“下次不會了。”程菲菲挽住了封母的手撒嬌的說道。
“你呀,就會這一招,快點去洗洗手過來吃東西。”封母刮了刮程菲菲的鼻子。
程菲菲剛坐到椅子上,封以承就從樓上走了下來。
“對了,以承,明天我要出一趟門,我有一段時間不在家裏。不準欺負菲菲,要是我回來菲菲向我告狀,看我怎麼收拾你。”封母袒護的說道。
一旁的程菲菲笑嘻嘻的,封以承則跟吃了苦瓜一樣,真不知道程菲菲給封母吃的什麼迷魂湯,封母這麼袒護她,弄的就像自己不是她的兒子一樣,程菲菲才是她的孩子。
“知道了。”封以承說的不清不願的,桌子底下,程菲菲的腳一腳踹在了封以承的腿上,加了一塊兒苦瓜丟進了封以承碗裏,“多吃點,降降火哈。”
封以承皮笑肉不笑,同樣夾了一塊苦瓜,丟進了程菲菲的碗裏,“謝謝夫人。”
看到對麵的小兩口你儂我儂的樣子,封母很是開心,這樣自己離開一段時間也不會擔心。
次日清晨。
封母一大早就要趕去機場,封以承將封母送到了飛機場,家裏隻剩下了一大堆的傭人和程菲菲。
無聊的程菲菲坐在院子之中,看向一出就開始發起呆來,這一懷孕又不能上學校去了。
如果在不去學校的話,一定會被學校開除。
踢著腳下的草,一個足球滾落的腳邊,程菲菲將球撿了起來,看向球滾過來的地方。
景冉這家夥是什麼時候跑進來的,一看到景冉,程菲菲就有些厭惡,等下一定要掛個牌子在門口,生狗勿進,特別是這種瘋狗,之前在警局門口吼自己那一幕還清楚的記得,怎麼看景冉都不順眼就是了,感覺景冉不像是一個好人,雖然長的帥了一點。
“你就這樣對待你的救命恩人好嗎?”景冉緩步走到了程菲菲的麵前。
“救命恩人?哪裏來的救命恩人?真是好笑。”程菲菲直接懟了回去,將手裏的足球嫌棄的丟掉在一邊。
景冉拾起了地上的足球,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怎麼跟封以承一個德行,卸磨殺驢說的可能就是你們吧,還是一對夫妻。
程菲菲的臉色黑了起來,“罵誰呢?誰是驢,你才是驢,你們全家都是驢。”
景冉笑了笑,在程菲菲身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說道:“聽說你懷孕了。”
哈。傳的還真是有夠快的,這麼快就傳進景冉的耳朵裏。
“關你什麼事,有本事你自己也懷一個去。”
景冉覺得程菲菲對自己有很大的意見,不管說什麼話都要頂回來,景冉收斂起臉上笑嘻嘻的模樣,很是認真的問,“我到底哪裏得罪了你?讓你這麼怒懟我。”
程菲菲風輕雲淡的回答的,“沒有啊,沒有惹到我,就是看你不順眼而已,景叔叔!”
說到後三個字的時候,程菲菲咬字特別的重。
這時封以承回來了,看到封以承回來,程菲菲跑到了封以承的身邊,然後指向景冉,“他欺負我。”
一臉認真的看向景冉,以為景冉做了什麼,危險的看向景冉,景冉一臉的黑線,自己什麼時候欺負她了,明明都是自己在被他欺負好嗎?
“別聽這個臭丫頭胡說,明明就是她一直在欺負著我,怎麼是我欺負她了呢!”
“你看你看他又在罵我。”程菲菲躲在封以承的身後笑嘻嘻的看向景冉,時不時的做鬼臉,故意氣景冉。
“你知道欺負我老婆的下場!”
景冉無言以對,罷了罷了,跟他們吵架隻會浪費口水,倒不如留著這些口水解解渴。
“有事找你才來的,我們去書房吧!”景冉繞過封以承的身子向屋子裏走去。
“乖乖待在這裏不要到處亂跑。”封以承交代了一聲。
然後封以承和景冉兩個人到了書房,景冉將門反鎖了起來。
“有必要?”封以承皺眉問道。
“對你來說沒有必要,對我來說就很有必要,你之前答應過我的事情,沒有忘吧!”
“答應你的事情?”封以承向後靠了靠,“我答應過你什麼事情嗎?不記得。”
“我靠,封以承你丫的簡直就是個奸商,卸磨殺驢的主,我可是因為你冒險掉進賊窩裏,幫你拿到了證據,現在你倒是反過來死不認賬。”景冉頓時怒了。
“哦,我怎麼個卸磨殺驢?你倒是拿出證據來。”
“證據是吧,我就讓你看看證據。”景冉將手機翻了個遍,也沒有找到那天錄下的視頻錄音。
“怎麼會不見了?”
“是在找那段錄音嗎?那天趁你睡覺的時候不小心手滑,刪掉了。”封以承挑了挑眉。
景冉欲哭無淚,要不要這麼狠?
得,自己又是白白給人做的事情,一點酬勞都沒有,景冉很是不甘心,“做人要不要這麼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