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熾,你果然在這兒!”一席青衣外袍的男子爬上高牆,見那牆內果然坐著一白衣男子在持書而看,便是大聲喊道。
可被喊到名字的白衣男子卻沒理會這青衣男子,隻繼續認真讀著自己的書。
“元熾...你怎麼都不應我呢?”青衣男子不依不饒,他從高牆跳下,哎喲了一聲後,捂住屁股來到白衣男子的身旁,並用力拍了怕他的肩膀。
白衣男子這才昵了眼青衣男子,淡淡說道,“是小團子啊?”
這青衣男子一聽對方仍是喚他小團子,便是不高興了。“喂,你不叫我哥就算了,怎得連名字都不叫,本公子叫沈元烻,子伯光,你可以叫我元烻,也可以...”
“你都找到這裏來了,與其介紹自己,倒不如先告訴我,你是因何事而來?”沈元熾從書中抬眼,這樣子像極了他的爹沈淵,而沈元烻也非常喜歡這個大伯,也就一時看走了神,也就沒怪沈元熾打斷了他的話。
“不就是那小郡主來了,然後碰上了你那妹妹...之後兩人便又吵架了唄。”其實這兩個人都是為了沈元熾而吵架,所以根本就與他沈元烻無關,但每次這兩人總讓他來評理,一兩次倒還可以,可這次數多了,他也就煩了,所以他想把這沈元熾找到,讓他不能再置身事外。
沈元熾似乎沒為這件事而在心裏掀起任何波瀾,隻在書上翻了頁說道,“我妹妹那性子,我是最清楚不過了,她可是個能上手就不會動嘴之人,所以你說的妹妹,應該不是她吧。”
沈元烻也立即反應過來說道,“我說的妹妹是念慈妹妹,她也是你妹妹吧。”沈元烻從小便見紀念慈住在沈國公府,所以他都習慣稱呼她為妹妹了,也就感覺她和沈元熾的親妹妹沈靈並沒有什麼不同。
可沈元熾卻並不承認紀念慈是他妹妹,而且從小他的爹和娘也都教導他,對待紀念慈不能過於親近卻要有禮,所以她與沈靈自是不可比的。“你說的是紀小姐...”他糾正道。
“紀小姐...也對,就是她,她和小郡主不和你是知道的吧,兩人一見麵便似吃了火藥一樣,我是攔也攔不住啊。”上次他和妹妹一起來沈國公府時,又遇到這二人,他妹妹好心想去拉開兩人,反而是被這兩人推倒在地,害得他這個做哥哥的回去又被爹娘好一頓打啊。
“你既攔不住,卻為何要上前...”沈元熾放下書來,前一秒他是生人勿近的翩翩佳公子的模樣,後一秒在拿起蘋果咬一口時,卻又讓人覺得他看起來也似乎沒那麼難接近。
“哎,我說沈元熾,那兩個人是為何吵架的,你應該比我還清楚吧。”沈元烻就是看不得沈元熾一副與我無關的樣子,所以他心裏已經暗暗發誓,下次若還發生這種事,他一定要把對方推上前去。
沈元熾此時隻覺得這沈元烻一直在耳邊絮絮叨叨地十分聒噪,也就終是放下書來,一個輕功上去,竟是翻過了高牆。
“沈元熾...別以為你輕功好,我就...我就追不上你啊...我...”沈元烻平時很懶,也就什麼都不想學,因此他不會輕功,隻能是靠著自己的雙手雙腳又爬牆出去。
沈元熾原想徑直回到自己的屋裏,可孰不知他剛轉過長廊,便看見自己的屋前站有兩名女子。這兩名女子就是沈元烻口中的小郡主李敏和紀念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