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窟窿!”天空傳來一陣巨響,沒多久一滴水落地,隨後一陣大雨襲來,天空烏雲密布,正座城市被烏雲覆蓋。
一名金發青年站在窗戶邊,左手輕輕搭在玻璃上,看著窗外瓢潑大雨右手又緩緩放在額頭上歎了口氣說到:“這已經是這個月第五次大雨了。”
“砰砰砰,報告!”
“進來。”
隨後一名二十歲出頭的士兵帶著一份名單進入玲義的指揮室,將手中的文件遞給玲義。
接過名單玲義仔細看了看,右手再次扶到腦門上,眉頭一皺。
“長官,他們…依舊是按照規矩走嗎?”
“嗯…”
說完玲義將手中的名單遞給士兵,便讓他離開。
士兵離開後玲義吐了一口氣,目光再次看向窗外的大雨,然後緩緩閉上眼皮。
在玲義接手基地後一個月內,連續下了五場大雨,而且每一場大雨都會帶來病毒,隻要感染病毒的人全部都會高燒不退,嘔吐,而且隻是第一病狀,第二病狀後整個人身體,血肉會慢慢F腐爛,第三階段變回變成喪屍,而且這種病狀目前是無藥可解,所以感染了此病的人隻能被槍決,每一場大雨都會有無數人生病,玲義每次看到名單都會發愁,很無奈,他們隻能靜靜地等死亡。
與此同時之前的士兵拿著手中的名單走到一間巨大的醫療室中,此時整個醫療室被病床和病人填滿,而且明顯空間不足,有很多病床都是臨時加的,但是依舊有一部分人隻能在地板上鋪上一張墊子勉強著帶著,而且無時無刻都能看見處於忙碌的護士,人手明顯不足。
當拿著名單的士兵走進醫療室的時候,所以在病床上的士兵目光一同看向他,而士兵隻是默默地搖了搖頭,此時病床上的士兵歎了口氣。
“我也要死了嗎?”
“我還不想死啊。”
“為什麼…偏偏…”
醫療室內所以病人歎著氣,論述著世界對他們的不公,突然人群中一個體格稍微強壯的士兵借助護士幫助緩緩坐起來大聲說道:“你們真的認為玲義那家夥沒辦法救我們嗎?”
“不是嗎,這個病不是…沒救的嗎?”
“你真以為他沒辦法?不然他怎麼確保自己和他的那些朋友沒有生病的。”
“好像…是的…”
“那個叫玲茶的妹子怎麼看都不像是抵抗力強的人,怎麼可能比她還強壯的人先生病,而她卻一點變化沒有。”
“似乎有點道理…”
“如果要我說原因…玲義那家夥絕對是有解藥,隻是他不發給我們…”
“什麼…怎麼會…”
“那怎麼辦…就算他有解藥我們又能怎麼辦?”
“我有辦法…那就是…推翻他,將他從總領的位置上拉下來!”
“……”
“你們難道想要等死嗎?要知道,我們這些人等到再過幾天就會被處死,難道你們甘心等死嗎?跟著我,我們還有一線生機!”
“…似乎是的”
“對了,護士,醫生,你們也不用多想,你們覺得當自己生病後會怎麼樣?依舊還是死,你們不如跟著我,到時候把玲義藏起來的解藥挖出來,到時候我們誰都不用死,所以你們到底是繼續跟著玲義最後沉落穀底,還是跟隨我,所有人都能活下去!”
所有護士,醫生思考了一會,紛紛點頭表示跟隨他。
“那就行了…”
數天後……
指揮室中的玲義正在辦公桌上翻閱文件,左手輕輕拿起茶杯,吮吸一口後緩緩放在一旁,隨後不久門外傳來一小陣腳步聲。
“砰砰砰,報告!”
“進來吧。”
“總領,今日便是他們最後的一日了,您...去看看嗎?”
“...當然要下去查看,畢竟需要去為他們送行...”
“好,那...總領,請跟我來。”
說完士兵做出一個請的動作看著玲義,玲義看了一眼後,放下手中的文件,從窗邊拿起一件大衣披在身上邊跟著士兵離開指揮室。
玲義之後被帶到訓練場外圍,此時訓練場中心很多人頭蒙上了黑色頭套,坐在中央,周圍站了四排士兵,手上武器全部對準中央的士兵,然後子彈上膛。
“哎...人各有命,希望他們能夠安息。”說完玲義緩緩閉上眼睛。
“碰!碰!碰!碰!碰!”
槍聲持續數秒後停了下來,還未睜開眼睛的玲義突然身後一涼,急忙轉身查看,隻見一個黑漆漆的物體筆直的衝向玲義頭部,直接暈倒在地。
不久後玲義手指微微顫抖,隨後緩緩睜開雙眼,才發覺自己現在被綁在一個柱子上,手上帶了總共五個手銬,腳上也帶上兩個重重的大鐵球,且周圍有數個士兵屍體,仔細一看全部都是對自己忠誠無比的士兵。
“哎呦嗬,醒了啊玲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