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湘一方麵為自己竟然因為霍天擎的撩撥起了反應而難堪,一方麵又因為霍天擎這樣的侮辱而發怒,整個人都忍不住顫.抖著。
終於,在霍天擎扯開黎湘身上的睡袍讓她暴露在燈光下時,黎湘忍不住開口道:“霍天擎,是不是非要我死你才能夠放過我?”
“死?”霍天擎譏誚地道,你黎湘舍得去死嗎?
說著,將已經一絲不掛地黎湘打橫抱了起來,朝著房間走。
路過走廊的時候,那裏放置著一個精美的大花瓶,放在桌上,將近兩米高。
就在與那花瓶擦肩而過的時候,黎湘突然抓住霍天擎,身子繃緊,瘋了一般地朝著那花瓶撞去。
霍天擎壓根沒有想到會出現這一幕,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了一般,忘記了反應。
花瓶與黎湘的頭撞擊發出嘭的聲音,隨後那看似無比牢固的花瓶就這麼碎裂開來,而黎湘整個人更是頭暈目眩,甚至感覺到有什麼東西瘋狂地湧出,頭一重,徹底沒了意識。
黎湘閉著眼,頭發有些淩亂,人一動不動地,頭上的血水,一滴一滴地滴落到了地板上。
霍天擎的眼底閃現了一抹慌張,那張疏離的臉上,瞬間沒了血色:“黎湘?黎湘!”
忍不住伸手拍打著黎湘的臉,隨後發現她濕濕的發絲上麵混雜著血水,正順著濕嗒嗒的發絲滴落到地上,沾到他的身上。
他的身體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心好像是被什麼一隻大手抓捏了一把,手竟是開始顫.抖了起來。
他快速地抱著黎湘到了房間床上,找了衣服給她換上,好幾次都差點穿錯,沒了平日的冷靜。
等到換好之後抱著黎湘飛快地上車,將車開到最大,剛到了醫院,車都沒停穩就開了車門,直接抱著黎湘就往醫院衝。
路上已經跟醫院聯係過,很快就被安排到了手術室去進行檢查,霍天擎在外麵來回地踱步走著,滿腦子都是黎湘決然撞向那隻花瓶的畫麵,手下意識地攥緊,本就還沒開始愈合的傷口裂的越大。
之後終於黎湘被推出來,一聲告知並不算致命傷,已經醒過來,等到明天再做一次檢查排除重大隱患就可以了,至於傷口已經采取了治療。
霍天擎等到黎湘被送進病房之後才走進去,看著麵色慘白如紙的黎湘肖,想到她未必願意看見自己,想了想,打電話給了傅梟。
此刻已經是夜裏將近十一點鍾,不過霍天擎並不為打擾了別人的夜生活而內疚。
電話打了一次沒有接聽,他不厭其煩地又打了一次。
隨後,電話終於被接聽,那邊傅梟欲求不滿地聲音響起:“幹什麼,跟催命一樣!”
“讓你女人趕緊來第一醫院,黎湘現在在醫院裏。”霍天擎簡明扼要地道。
“什麼,湘湘出事了,我馬上過去。”電話裏立即傳出趙彤彤的聲音,之後是傅梟各種天.怒人怨的抱怨。
沒多久,趙彤彤的身後跟著傅梟,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霍天擎恰好正拿著黎湘的各項檢查單翻看,確認沒事才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