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哈哈一笑,暗自得意,命令嫪毐將呂不韋罪行一一寫下,並且之後昭告天下,將嫪毐全家三族人全部殺死,又殺太後所生二子,最後把趙太後遷到雍地居住。
小蘿莉見此不由得言道:“既然已經伏法,又何必將他們趕盡殺絕呢?”
嬴政冷笑一聲,說道:“孤祖龍做事,早已天下皆知,若是心慈手軟,恐被呂不韋發現異常,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的。”
小蘿莉默默的點點頭,不再說話,而嬴政返回宮裏,召呂不韋覲見,不多時到來,雙膝跪地,高呼萬歲,麵色不見異常,緩聲說道:“不知陛下喚微臣前來,所為何事。”
嬴政微微擺手,輕聲說道:“愛卿平身,此次找你前來,的確有一些事情要問你。”
呂不韋躬身站立,說道:“陛下請問,微臣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很好,最近嫪毐與太後一事,想必你已經知曉了吧。”嬴政低著眼皮,微微打量著呂不韋,沉聲說道。
“回稟陛下,微臣知曉。”呂不韋眉毛一挑,高聲言道。
“即如此,你可有什麼想說的。”嬴政在王座上,挪動了一下屁股,換個舒服的坐姿,繼續說道。
呂不韋聞言笑道:“陛下,嫪毐這種奸佞小人,實在罪該萬死,微臣並無言說。”
“很好,你可知道嫪毐在臨死前都說了什麼,他說...這一切都是受你指使。”嬴政開門見山,話語中不見絲毫殺氣。
呂不韋心中一跳,猛然驟緊,抬眼直視嬴政,繼而再度低身說道:“望陛下明察,實乃誣陷。”
“沒錯,寡人也是這麼認為的。”嬴政哈哈一笑,拍案而起。
呂不韋嚇了一跳,莫名的看著嬴政,不解道:“陛下?”
“相國呂不韋,寡人當然知曉你是被誣陷的,你找來門客嫪毐,試圖引誘太後,其中伎倆,寡人怎會不知,你以為可以瞞天過海,實則嫪毐是寡人故意送到你麵前的。”嬴政一步踏下王座,站在呂不韋近前。
“這...陛下何出此言,微臣實在困惑不已。”呂不韋腦門落汗,暗自慌神,莫非這一切都是秦王早就安排好的,這怎麼可能!
“之所以說你是被誣陷的,則是因為,誣陷你的人,正是寡人啊。”嬴政嗬嗬一笑,上前一拍呂不韋肩膀,讓其嚇得渾身一激靈。
“陛下真是說笑了,微臣根本聽不懂其中含義,況且陛下有何理由,要置微臣於死地呢。”呂不韋不敢動彈,任由嬴政的手掌搭在自己的肩上。
“因為什麼,你比誰都清楚,雖然嫪毐是寡人的狗,但他欺辱太後是真,所以必須得死,這一切都是為了扳倒你相國大人啊。”嬴政轉過身去,背對著呂不韋。
“眾多大臣為你求情,寡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放過你,但厚積薄發,這一天遲早要來。”嬴政攤開雙手,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
呂不韋站在嬴政背後,微微冷笑,言道:“陛下真是好心計,不愧是一代君主,曆史先河後輩,恐無人可以將你超越,不過你自作聰明,這大殿中空無一人,就算微臣得死,但要拉你墊背,似乎也不是不可能吧。”
“非也,呂不韋,你當真以為可以對付得了寡人嗎。”嬴政轉過身來,直視呂不韋雙眼,其中無窮殺意,衝天而起,整個大殿搖搖欲墜,恐怖如斯。
呂不韋大驚失色,疾呼道:“陛下怎會有如此氣勢,你明明隻是個頑童,廢物,絲毫武功不會才對啊!”
“非也,非也,其實寡人的武功,早已登峰造極,隱瞞了這麼久,終於可以盡情的釋放出來了。”嬴政哈哈大笑,不免很是得意。
天羽空間中,小蘿莉微微撇嘴,出聲言道:“要不是我,你哪來的高深武功。”
“萬沒想到,陛下城府如此之深,看來果真是已成定局,微臣是徹底敗了。”呂不韋後退一步,悵然若失。
嬴政表情慢慢嚴肅起來,沉聲喝道:“來人啊,將呂不韋打入天牢,飲下毒酒,往生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