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濺當空,猙獰殘暴的怪物興奮得正在仰天咆哮。
扭頭看見這血腥暴力的李易峰,不忍直視的回過頭,奔跑的他,並不為這女的死亡而感到任何可惜,相反,他隻是對怪物手撕島國女鬼子感到異常震驚而已。
“一直認為手撕鬼子這種電視劇情挺扯淡的,現在看來,感覺也不是不能接受這設定了。”體力恢複正常的李易峰追上一個半廢的倉原,顯然輕而易舉之事,發覺後麵發生的慘劇後,不禁臉皮抽搐幾下,才帶著歉意對曾經辱罵過的神劇暗道。
從祖國來島國旅遊沒幾日就遇上這種神秘事件,李易峰頓時覺得自己是不是因為光顧敵國才倒了如此大黴,現在對於身後窮追不舍的怪物在他眼裏表演一出血淋淋的戲碼後,他再次加快了步伐。
畢竟,他可不想試試這種被怪物手撕活人的感覺。
終於,李易峰還是追上了跑得不緊不慢的啟示,等靠近這位感覺神秘莫測的男人身旁,他無視道路周圍環繞的不詳黑色枯木,目光看著前方後對這名男子問道:“你是誰?這地方又是什麼地方?”
連續兩句發問,李易峰才轉過眼神死死盯著身旁麵無表情的啟示。
聽見他的話,啟示微微一笑,接道:“我是誰都無所謂,不過你要問這地方是哪裏,我倒是能跟你說一些。”
他是被禁止泄露機密的存在,任何有關夢境隱秘的話題,一但思維出現想說的念頭,都會被籠罩在整個夢境世界的大法陣給瞬間消音,這種防禦機製敏銳,執行快速,可不是凡人遲鈍的思維,在聽到之前能反應過來的。
知道自己不可能和外人有太過多的交際,啟示也就直言道。
“為什麼?”
李易峰不解麵前男人為什麼不想介紹自己,反而表示後麵的問題可以回答,他便下意識反問了句。
“不為什麼,因為。。。”
啟示本不想說,可看他還想知道的模樣,於是他輕笑一聲後,隻能給李易峰這年輕小夥親口掩飾一遍了。
當啟示張口,剛把腦海的話說出,四周不可見的無形波動便出現在兩人周圍,直到抹除李易峰不該聽到的話,魔法的力量才隱蔽了回去。
而對於李易峰而言,片刻就遺失部分能聽到的聲音,察覺到這一點不協調,他眼神凝重的再道:“剛剛怎麼回事,我明明看見你口在動,卻為什麼都聽不著。”
“不要去糾結這一點,有些事情你以後活著的話,自然會明白。”
啟示顯然不想說太多,興致索然無味的他,說完兩句便止住了口。
剛剛李易峰顯然聽他話,去喝了那恢複之泉。
眼下尚有餘力,自然有閑心對著啟示問這問那,不過,他可不是答題機,沒必要為這小子一一道來。
既然有恢複之泉這種東西讓試煉者暫緩疲憊,那相應的,自然也有任務難度方麵的調整。
順著啟示手比劃的方向看去,李易峰才發覺,不知何時,沃爾瑪的奔跑速度也愈加快捷了。
“怎麼它的速度又變快了!”
峽穀間,徹底著李易峰失態的聲音。
如果剛才還是正常跑步速度,那此時來看,怪物的速度都能跟奧運跑步選手比賽了。
“不對,為什麼你眼睜睜看著怪物追上自己?”
本想先走一步,但是啟示的態度以及立場讓李易峰發覺了不對勁。
對此,啟示一臉茫然反問道:“是什麼錯覺,讓你以為怪物是來追殺我的?”
“如果怪物隻是對我們窮追不舍,我還能僥幸當做它沒有危害性。”
“可現在,它都當著所有人的麵活撕一個人了,為什麼你說它不會攻擊你?”
啟示語氣表明自己是個外人,可不了解他背景的李易峰在腦海思考著雙方的關係後,他疑惑不解道。
“你以為我們是相同的,可事實上,我卻是監督者,而你們隻是試煉者啊!”
李易峰終於問到了事情的根本上,奔跑中的啟示,才終於提起的興致對著他笑吟吟的點醒道。
“監督者?試煉者?”
啟示直白的挑明了三方的關係,等李易峰完全理解這兩句話的意思後,頓時變得極其憤怒。
“這麼說,一切都和你有關係咯?”
將無辜的自己拖到這危險處處的陌生世界,啟示還一臉無所謂的看待自己等人的生死,暴怒的李易峰要不是被身後怪物追得緊,此時定要把身旁的男人給打一頓再說。
當然,李易峰肯定是不知道身旁的人,擁有著什麼樣的武力值,自己打不打得過還是個問題。
“嗬嗬。”
反正李易峰能否渡過這次試煉還是個問題,假如他失敗,那結果就是被夢境掠奪大量記憶導致已知記憶的缺失,那樣的話,啟示和李易峰說再多也不過是徒勞無功,不想再廢話的啟示在冷笑兩聲後,便徹底沉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