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不一個級別的,又哪裏來的可比性呢。
做人嘛,總要分清楚自己在這個社會的等級。或許,這也是她為什麼一直都不接那個人電話的原因吧。她在心中忍不住地暗歎。
似是對她今天刻意的安靜有些微意,丁婉停下跟老朋友們聊的正歡的話茬,瞥了正在細嚼慢咽吃茶的她一眼。這桌上的眾人也因為她的舉動不約而同的停下了各自的話頭,把目光停在了這個看著這個被大家刻意或者不刻意忽略的圈外人。除了他們剛回到座位上時,丁婉盡職的簡單地互相介紹了下姓名之外就沒有再有人跟她有多少話語接觸的女人。感受到了微妙的氣氛變化,昭雪這才停了手裏的筷子,眼光掃過對麵的每一個人,最後,停在了自己身邊的丁婉身上。
似是一定要等到她開口才肯罷休似的,昭雪無奈的看著丁婉,“老大?”
“你,怎麼之前我婚禮的時候,你沒有如此一門心思的吃東西啊。”話一出口就有些後悔。
“呃?你自己婚禮幹嘛觀察我做什麼,”眼睛微眯得看著丁婉,她知道彼此都發現她話中的漏洞。
果然被昭雪抓住了個苗頭,“咳,”輕咳了一聲,說到,“你好歹也跟大家招呼幾聲兒。”算是勉為其難請求的看著她,說道。
“不是打過了麼。”她指的自然是之前的交換姓名環節。
“你就不能多跟他們聊聊天麼。”丁婉有些沒話找話的懇求道。
昭雪的臉色雖然沒有變,但是捉摸著她話裏的意思,莫非這桌上的人就是她非要拽自己過來的原因所在。看了丁婉良久,說道,“你請我來圍觀婚禮的吧,”
點頭。
“沒說圍觀婚禮需要跟人社交吧。”昭雪猜到了丁婉的用意,但是她不點破,卻也沒有想要如她意的打算。
而就這麼一句話,丁婉就知道她猜出來自己的想法了,“你。”
看著眼睛瞪得老大卻沒辦法還擊自己的丁婉,昭雪的心情登時變好了很多,更是一門心思的放在喜筵的餐品上了。跟他們同桌的那些人,雖然聽不到他們倆個交流,卻看到丁婉多變又誇張之後,繼而都對這個她帶過來的大學親友特別感興趣。他們都是從小一個院兒,一棟樓裏長大的。丁婉的脾氣品行,他們是最為了解的。平常一直都是他們被丁婉氣得氣不打一處來,沒曾想今兒到是風水輪流轉,能看到丁婉被人氣到沒有地方發,到還真是票有所值。其中的一些人,倒也有些想要找這個圈外人聊天的意思。
桌上正略微有些僵著的時候,昭雪的手機進了一個未接來電。她停下筷子,看到屏幕上菁玉的照片,示意了下丁婉,便起身沿著遊廊向垂花門的方向走去,一邊兒走一邊兒手裏回撥著電話。隨著她的離席,本來安靜下來的酒桌眾人相繼耐不住好奇的向丁婉打聽關於這位她帶來的朋友的事,除了一個一直在灌酒的同席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