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的唇落在她的頸後,換來的是她的嚶嚀,“再過三個月,時間正好。”
“嗯。”
半年之後。
“從日本日經傳來的形勢分析顯示,上島清酒已經離山窮水盡的這一天不遠了。”電視中還在播放著晚間財經談話節目。“另外,還有八卦雜誌爆料說上島清酒的少爺已經被確診是艾滋病晚期,這無非是對現在的上島家族的現狀的雪上加霜。”
電視上的聲音不緩不急的充斥著客廳,除了打鍵盤和翻閱紙張的聲音以外,很是安靜。
“昭雪?”從浴室裏傳來一聲熟悉的呼喊。
“嗯?”正在客廳地毯上寫論文的人頭都沒有抬的應了一聲。
“你…..”秉持著“人不來就我,我就來就人”的宗旨,隨便拽了手邊的浴巾一圍,走了出去。
站在客廳的拐角,看著長發鬆鬆的打了個馬尾,湖藍色睡衣罩在她的身上。纖細的吊帶懶懶的搭在她的雙肩,顯露出她美好的鎖骨,蕾絲下若隱若現的玉白讓他不覺得咽了咽口水。睡衣是剛剛的過了她的大腿根,修長細白的雙腿隨意的翹在沙發上。似是沒有聽到他的腳步聲,一臉嚴肅的盯著在腿上的電腦屏幕上,靈巧的雙手快速的在鍵盤上打著什麼。“唉,工作中的女人真的很迷人啊。”靠在牆上禁不住的歎道。“這樣的女人…還是快點兒蓋上他的名字比較好。”一邊兒這麼想著,一邊兒化心動直接為行動。
“啊~”言昭雪低聲輕呼了一聲,還沒來得及掙紮,人就被抱緊了某人的懷裏,手中的電腦落在地毯上。
“昭雪…”他的聲音比平日裏多了幾分低沉磨人,一絲緊張。
“嗯?”她的腳剛占在地上,眼上卻又被蒙上了一條豔紅色的絲巾,鼻尖縈繞著略有些發甜的薰衣草香味。“你…要幹嘛?”嗓音中沒有害怕,不安,隻是多了些嫵媚。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帶了些輕笑聲,趁著她問問題的空間,順利的把她身上的“累贅”都直接褪了下來。
“喂!餘卿!你……”她似乎知道他要幹嘛了。下一刻,她的猜測被證實了。玉白的身子被暖水和泡沫所環繞,被蒙著的絲巾輕巧的落在浴缸裏,雙目所及的地方竟是大小高矮不一的淡紫深紫的蠟燭。最後,她的目光停留在眼前的那個讓她心安的男人。兩人就這麼赤身裸體的泡在浴缸中,唇邊蕩漾著類似的微笑,“說吧,你要幹嘛?”言昭雪的聲音柔的似水,讓餘卿的心底一顫。
他的左手在水中巧妙的尋到她的,牽著她的右手除了水麵,雙眸專注的看著她,眼中帶著濃濃的眷戀和愛意,低聲說道,“嫁給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