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魔界的人都這麼不善交際嗎?”我頂著眉頭上不停的以每分鍾140下的頻率跳動的青筋,這一回是無語來的……好吧,看起來這種垃圾展開又被我碰上了啊……
等等,我為什麼要加個又?
“那……你們魔界的人很強嗎?”我總覺得帶著一個美燒酒在大馬路牙子上說話而且說得還是這麼玄幻的東西真的不好,話說我的接受力怎麼這麼強啊,話說我為什麼沒有把貝露薇判定成一個中二病呢?我怎麼覺得這個一套一套的中二說辭從某個我特別喜歡的番劇裏麵聽過呢?對啊,六花不也是這麼個症狀嗎?
也是誒,是個中二病的可能性比較大誒。
“明皇的話,已經達到了the ending的水平,黑皇的話,還是sovereign,我父母生前也是一個the ending一個sovereign。”
“明皇是?”
“魔界的君主。”
“納尼?(驚訝)那黑皇是什麼?”
“二把手。”
“(冷汗)猜錯了啊。”
然後我突然從被兩個不明覺厲的英文單詞(短語)的震懾中清醒了過來,“你倒是換算成我聽得懂的說啊,打個比方什麼的,用人類的比方。”
“beginning,初入魔法門的人,全力一擊的破壞力大概可以崩碎腦袋大的石頭。
“half way,半吊子——”
“這個翻譯真直白我喜歡、”我冷不丁的插一句。
“——全力一擊大概是能打爆一輛車吧。
“full(啊哈,啊哈,啊哈哈哈,fool),成熟的魔法師,也就是我的水平,全力一下大概可以打爛坦克——”
“你不會試過吧?”我又冷不丁插一句。
“——試過。
“接著是over,大魔法師,全力一擊我不清楚,認真的一次攻擊可以摧毀大樓是肯定的。
“再然後就是sovereign,至高無上魔法師,一擊可以毀滅一個人類最大的城市大小(一下子炸掉紐約?),大概是魔界的行省那麼大。
“最後就是the ending了,魔法修煉的終點,已經超過可以描述的概念了,強的無法描述。”
“就這些?”我熱不丁插一句。(插話三次了,摩擦產生熱。)
貝露薇點點頭。
我這個時候是不是應該覺得“哇,好恐怖啊——!”之類的?但是真抱歉,我無感。真無感。也許是我這個心髒實在是太大了,導致我對猛地出現的魔界——這個新生事物完全沒有半點不明覺厲之感,主要是還是沒法證實貝露薇不是個中二病。而且對於描述起來的辣麼恐怖的戰鬥力也完全內心如古井完全不會波動。如果什麼事情能夠比這個更讓我吃驚,那肯定是——《神秘海域》係列:內森德雷克重新歸來更讓我激動啊!倒不如說以後也能操縱內森體驗內森的故事的話,我會激動的掉淚的!
“那好吧……”我掏出一個硬幣,“熔化它,做得到嗎?可以的話以後我就要搬到可以做飯的屋子裏了。”我說了個正常人都不一定聽得懂的隱喻,也沒奢望三無聽懂,自顧自的補充道:“也就是說以後兩個人生活得做飯了。”這依舊是個隱喻,但是相對來說好懂了很多那個三無也一定聽得懂吧?
然後硬幣就在我的掌心化了,不是熔化,是化掉了,直接變成了水,連花紋都還在,隻不過被扭曲了。但是我的大心髒依舊讓我無感。
“喲喲喲,挺厲害的嘛。”我淡定的拍拍貝露薇的肩膀,結果手立馬被某三無嫌棄的拍掉了。當時我開玩笑似的說了句:“這麼嫌棄我不收留你啦?”
“不稀罕。”好嘛小丫頭片子嘴挺強嘛。
於是我隻好露出一個老好人專用的尷尬笑,“好吧好吧,那至少,我請你吃飯吧,看你像是身無分文的樣子,肚子已經癟了,肯定至少餓了一天半了吧?”別小看我啊,我可也是個理工學霸誒,觀察力什麼的,不是ex對得起觀眾嗎?
這麼說著,我想到了三百塊似乎兩個人吃不太夠,畢竟二次元設定的女孩子一般都會有一個超大胃口的反差萌點來著,所以說我總覺得貝露薇吃的不會比我少,所以我折返回那個被我拍了兩千七的乞丐那邊,從他碗裏拿回三百:“大爺,我好像吃飯差點錢,拿回來三百哦,對了你一會兒快跑吧,省得我沒錢了看見您又找您要,啊。”
還有這種操作?!
胸弟就是有這種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