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仲澤不說還好,一說,餘音忽然覺得身子有些發涼。
低頭一看,她正一絲不掛地站著,隻有頭發披散,遮擋胸前若隱若現的兩點緋紅,而身體上邊的吻痕,還帶著一點隱隱約約的印記。
“啊……”餘音尖叫一聲,不知道該遮擋哪裏,喊道,“你快放手。”
嚴仲澤戀戀不舍地鬆手,這副身體,真是越看越誘人,嬌嫩的像是初生嬰兒一樣。
“你快轉過去!”餘音步步後退,一個不慎,不小心觸動了什麼,浴缸之中,忽然噴射出一道水流,衝擊著她的後背。
“啊!”她驚叫一聲,想要關掉,可不知道該按哪個,隨便一按,浴缸之中,一團又一團的泡沫席卷而來,噴的全身都是,她頓時像隻雪白的羔羊一樣。
嚴仲澤的眉頭,皺得能夠夾死一隻蒼蠅。
“仲澤,快幫我。”餘音帶著哭腔,隻能向唯一一個在場的人求救。
能夠直接叫他名字的人,沒有幾個,不是沒人,而是不允許,但她例外,而且,被這麼軟軟柔柔的聲音求著,嚴仲澤頓時有種異樣的衝動,很想將她含在口中,一起吞下。
“你還能再白癡一點嗎?”嚴仲澤上前解圍。
餘音滿臉怨氣:“還不是你昨晚那麼對我,導致精神不佳,而且剛才也不早點提醒我。”
“你在埋怨誰?”
“我……”她很想硬氣一回,但到口就變了味,“自言自語呢。”
霸道,專製,強權,自戀,不許別人說他一句壞話,這人太壞了。
“你一副欲求不滿地盯著我,是不是想現在立刻馬上重複昨晚的事情?”嚴仲澤脫下被濺了一身水的西服。
“你……幹嘛脫衣服?”餘音躲在水裏,環胸警惕。
“你說呢?”這個白癡一樣的女人,如果沒有他,絕對走不出這個浴池。
“我……不知道。”餘音的一張臉,被熱水熏得紅彤彤的,眼神像小鹿一樣,四處瞟動。
“我不幫你,你很有可能再像笨豬一樣睡死在水裏。”嚴仲澤難得解釋了一句。
“誰像豬了。”餘音哼了哼氣,抽了抽鼻子,很不服氣,“我屬羊的。”
“都一樣的笨。”嚴仲澤卷起襯衣袖子,拿起旁邊掛著的噴頭,掬起她的頭發,開始清洗。
“啊,你噴到我的耳朵裏去了!”餘音慌忙捂住耳朵,轉頭抗議。
“啊,我的眼睛!”餘音趕忙捂著雙眼。
“嗯……嘴……”
噴頭的水,立刻停止。
餘音噴出一口水,怒道:“你到底會不會洗頭啊!”
嚴仲澤陰沉著一張臉:“閉嘴,別亂動,我從來沒有給女人洗過。”
有這種殊榮應該感到不勝榮幸,居然還敢嫌棄他。
“那有給男人洗過嗎?”餘音下意識問道。
她問的無意,可聽者有意。
“你是不是想懷疑什麼?”
她懷疑什麼?
“難道昨晚也失憶了嗎?”
什麼叫也失憶?
“看來我在你身上的烙印還不夠深刻,所以你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忘記。”
忘記什麼?
嚴仲澤一把將餘音從水裏拉起,直接抱了出來,扔到大床上。
這一幕多麼似曾相識啊。
餘音揪著被子:“我不要……”
嚴仲澤一把抽離被子:“你的身體很快會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