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安排時間。”嚴仲澤略微沉吟,“不用太趕。”
沈克了然於胸,現在的主動權,已經掌握在少爺的手中,決定生死的人,也隻有少爺。
收購的時間多一天,山田就虧一天,這就是對少爺不敬的代價。
“那小子有沒有給你打過電話?”
能讓嚴仲澤這麼稱呼的人就隻有一人,沈克隨即回道:“二少爺已經預約時間了,這次準備什麼生日禮物?”
走上樓梯,沈克快走一步,打開房間的門,開了燈,嚴仲澤走了進去。
“那小子不喜歡住家裏,就把濱江那套海景房給他。”
“是,少爺,還有一事,餘小姐托我尋找的平安符已經找到了,隻是有件事有點問題。”沈克拿出一個白色的小盒子,打開,裏邊放著一個藍色的平安符,上邊繡著一個白色的雪字,絲線流光溢彩,繡工非常精致。
這個平安符,他見過,三年前,就係在懷中這個女人的脖子上邊。
“據餘小姐的說法,這個平安符自小戴在她的身上,至少也有二十年了,但是,卻沒有一點暗沉,像是剛做的一樣,用的應該是高檔的絲線,可按照餘家當年的經濟水平,不可能有那個能力,而且,按照常理,平安符的字樣,一般會是平、安、禦、守等有寓意的字眼,不可能是一個雪字,這更像一個名字。”
嚴仲澤立刻想到海上天那個女司儀的話,眸色微沉。
雖然賀若調查的結果顯示,錢曉梅的確是餘和平後來娶的,但海上天辦事,不會事事都出紕漏,養母二字,不可能空穴來風。
“調查清楚,這事先不要讓她知道。”
沈克點了一下頭,將盒子蓋上,握在手中。
“讓廚房做點吃的送到書房。”
“我還要吃烤肉。”正當嚴仲澤將餘音放下的時候,餘音砸吧著嘴巴,歪著頭,嘴唇似乎觸碰到軟軟的東西,張嘴咬了下去。
嚴仲澤的襯衫,被她柔軟的嘴唇潤濕,潔白的牙齒,隔著襯衫啃咬著嚴仲澤的手臂,有種異樣的感覺,不像上次那種帶著一點痛,反而有點癢。
“烤肉變味了,不好吃了。”許是發覺不對,餘音又鬆開口,繼續窩著睡覺。
嚴仲澤眯起眼睛,一把將餘音丟到床上。
沈克一見這架勢,退出房間,反手帶上門。
餘音在寬大的床上翻了一個滾,茫茫然睜開雙眼,帶著一點迷糊,眼神迷蒙地望著四周,一眼就望到了居高臨下看著她的人,那眼神,似曾相識的狂野。
餘音一下子驚醒過來,這裏好像是別墅。
“醒了嗎?”
這聲音平平淡淡,卻莫名有種危險的預感。
“應……該吧。”餘音小心地回答。
“睡得舒服嗎?”
餘音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自從登上飛機到這裏,時間應該不短吧,反正不知道怎麼回到床上的。
“還……可以吧。”
“那現在應該精力充沛吧?”
這個房間,這個床鋪,這個眼神,這個口吻,這個氣勢,不妙的感覺越來越濃烈。
餘音偷偷地拿來一個枕頭,抱在懷裏:“可能還不夠……”
“不夠,那就是還有,我就如你所願,把你榨得一滴不剩。”
嚴仲澤解開襯衫,揮手扔了出去,一把扯過枕頭,丟在地上,身體一傾,直接將餘音撲倒,淩駕在她的身體之上,俯首就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