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丫頭，你小時候沒有那麼別扭的。”季森抓了抓頭發，有些煩躁。
“嗯？小時候？”餘音總覺得季森喊她丫頭的時候，有種熟悉的感覺，如今被這麼一提，多了幾分肯定心中的猜測，不確信地問道，“你與天陽哥哥是什麼關係？”
“丫頭，我不是跟你說過，浩斯取自horse諧音，馬。”季森不打算隱瞞下去，如果這道坎突破不了，那麼，今天的拍攝，隻能到此為止，真正的目的沒有達成。
“馬？所以真的是小馬尾辮嗎？”餘音驚呼問道，抓著季森的手臂，把衣服都抓出一道褶皺來。
季森一打響指，趴在林軒肩膀的蝴蝶犬，抬起腦袋，立刻飛撲而下，向舞台奔去。
然而，蝴蝶犬的眼中，沒有主子，隻有餘音，它隻圍著餘音撒嬌。
“這下你總該知道，為什麼這小子獨獨親近你了吧。”
餘音俯身抱起蝴蝶犬，左看看右瞧瞧，以前的印象，已經有些模糊，她記憶中的蝴蝶犬，是什麼毛色，是什麼打扮，她忘得一幹二淨，隻記得兩隻耳朵，像馬尾一樣，甩來甩去。
“小馬尾辮，真的是你嗎？”餘音露出驚喜的表情，難怪初見的時候，會有一種獨特的感覺。
蝴蝶犬甩了甩耳朵，仿佛要證明自己一樣，它揚起腦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餘音的臉頰上，吧唧一聲，親了一口。
季森陰沉著一張臉，劈手就要奪過蝴蝶犬扔走。
餘音早就見識過季森的粗暴，緊緊抱著，不鬆手，生怕他又粗魯地對待可愛的蝴蝶犬。
“小不點，把這小子給我，今天要是不教訓教訓它，以後就越來越出格了。”
蝴蝶犬眨巴眨巴著眼睛，一臉哀泣，楚楚可憐，烏溜溜的眼睛，還掛著淚珠一樣，像是哭訴著季森有多壞，而它有多苦。
餘音的一顆心，頓時被融化了。
“不行，大個子，要是還給你，你就會虐待它了。”餘音說什麼也不放手，一手抱著蝴蝶犬，一手抵著季森的胸口阻止靠近。
“我是讓它長點記性，否則，隻會更加放肆。”季森說什麼也不放過，眼睛像是受到刺激的狼，有多嚇人就有多嚇人。
餘音一見，轉身將蝴蝶犬放跑，回頭就攔著季森，讓他沒有任何追趕的機會：“大個子，它又沒有做壞事。”
“壞事？剛才那還不叫壞事？還得做出多壞的事情？”季森暴跳如雷，“你這麼護著它，那小子隻會得寸進尺，別看它在你麵前柔弱，平日裏，就是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想起那天朝你朋友嘶吼的樣子了嗎？”
季森將蝴蝶犬的本性暴露無遺。
“這不是跟你一樣嘛。”餘音嘀咕道，平日裏邊，對別人，季森也是一副高傲的樣子，可在她麵前，好像不是，“大個子，你是不是早就認出我了，可你為什麼叫季森，不是叫季天陽呢？”
而且，小時候初見的時候，也沒有特別高大，誰會想到，十多年沒見，就長得這般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