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餘音道歉解釋，也不知道具體為了哪一件，但給方氏集團造成了麻煩是千真萬確的，以後想要合作，或許會更難了吧。
“不是故意就是有意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方雲卉翻了一個白眼，當眾給餘音難堪，卻見楊帆正打量著餘音，眼神複雜的令人捉摸不透。
“雲卉！”
方雲晞嗬斥了一句，方雲卉很不服氣地坐著生悶氣。
“你不必道歉，我沒有其他意思，我隻想說，一件成功的設計，是會讓人留下深刻印象的，就像你的東方之夜和海上鋼琴，更像南茜女士的海洋星光，而我看了一下網上的評論，幾乎沒人提到方氏集團即將推出的服裝，隻能說明這兩款服裝的樣式在市場上數見不鮮，所以沒有任何新意。”方雲晞說得直接，幾個董事會成員也明白其中的道理。
隻是，這次服裝的總設計師還在這裏，這麼說，好像不太好吧，感覺像是否定他的設計一樣。
“哥……你怎麼能這麼妄自菲薄呢。”方雲晞不吐不快，明明是對方的錯，怎麼反而將過錯攬在自己身上。
“這是事實，如果不能認清存在的短板，方氏集團的服裝產業，很難再有突破。”方雲晞坦誠道，其他幾人，一臉凝重，就連高設計師，也是一臉嚴肅，像是在深思一樣。
此時，餘音才意識到，有這種氣質和氣度的人，怎麼可能隻是一個普通的員工，她怎麼就沒有早點想到方雲晞的身份呢。
“那不知方總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尤瑛理並不想探知對方內部營業的情況，這事關商業機密，知道的越多，萬一出現問題，被懷疑的嫌疑最大，她隻想知道，方雲晞對此事處理的結果。
“我想，服裝設計存在問題的，或許不止這兩款衣服，經過此事，董事會和高設計師想必已經發現其中的問題，隻是，今次所有的衣服，已經在倉庫，等代言海報和廣告一上，便會同時上架銷售，按照進度，現在取消重新設計製作已經來不及了，而且會產生更大的損失。”
“哥，我們方氏集團每年的銷量都在上升，又不是賣不出去。”方雲卉自然不想在外人麵前被他們知曉公司的內部情況，說得好像跟快倒閉了一樣。
“賣不賣得出去是一回事，能不能創造一個新的銷售記錄是另外一回事，這次請賞悅首席男模的原因之一，也是要大幅度提高銷量，但儼然我們公司的產品質量跟不上代言的質量。”方雲晞意識到問題，也沒有掩蓋的意思，“這兩款衣服雖然提前曝光，但也是一種宣傳手段，所以先將這兩款衣服提前上架銷售，楊帆，你那邊需要做一些宣傳方麵的調整，有沒有問題？”
“我沒有問題。”楊帆說得很輕鬆，“不過，原先預熱說好二十件，少了兩款，會與真實消息有出入，影響宣傳力度，方氏集團是大公司，粉絲應該不少，虛假消息會讓人有抵觸感，所以，在這方麵，最好再考慮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