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國曼穀的大型地下賭場,賭場門口,有兩名身穿奇裝怪服的女人,身上各自纏著一條巨蛇,擺弄著身體。
裏邊一片烏煙瘴氣,形形色色的人,拍桌子罵髒話喊下注,不少國家和地區的口音混在一起,吵吵鬧鬧,宣叫不停。
人群中間,有不少年輕的女人隻穿著內衣和內褲,來來回回走動,個別經過她們的男人,故意撞上去,順手摸了一把,女人罵罵咧咧的,偶有幾個男人拿出錢,女人一看,拋著媚眼,跟了過去。
陰暗的角落,洗手間外的走廊上,有幾對男女,甚至是男男在接吻,尺度越來越大,路過的人,卻好像習以為常,並沒有看上一眼。
與其說這裏是地下賭場,不如說包含了各種特殊服務的場所,在賭場後邊的包廂裏,不知道做著什麼見不得人的生意。
這個地方,是泰國黑幫老大的地盤。
一張賭大小的賭桌四周,圍著不少人,大小上邊,都押著麵值不等的銖。
擠在當中的兩個女人,一個四十來歲,一個二十歲左右,都穿著吊帶背心,牛仔短褲,身材火辣,臉上塗抹著厚厚的妝。四十來歲的女人手裏,拿著一小疊1000株的紙幣,眼睛緊緊盯著莊家手中在搖的骰子。
莊家是一名泰國人,嘴裏說著泰語,指著賭桌上邊的大小,嘰裏咕嚕喊著。
“大!大!大!”兩人拍著桌子喊著,旁邊下注的人,也喊得起勁,各種腔調的聲音混雜在一起,震耳欲聾。
莊家將搖晃的蓋子往桌子上一罩,在各種虎視眈眈的眼神下,緩緩拿起蓋子。
“二一三,小。”
莊家將賭桌上押大的錢全部收走,給押小的人賠了一倍的錢。
“靠,又開小。”餘靜爆了粗口。
“小妹,要不要陪哥玩玩?”
一名又矮又胖肥頭豬耳的男人,一手搭在餘靜的大腿上,慢慢移向餘靜的臀部。
餘靜抬起手,啪的一聲,甩了一個狠辣的耳光過去。
“滾開,我才不是泰妹,要玩女人,找那些婊/子去。”餘靜指向站在賭桌旁邊搔首弄姿的女人。
男人雖然聽不懂餘靜說了什麼,但知道一定是罵人的,說著掄起拳頭。
很快有一名吊兒郎當看似混混模樣的人過來,男人一見,知道是這個賭場打理的黑幫兄弟,不能惹,隻能捂著臉,啐了一口,大罵著走了。
莊家又開始吆喝,進行下一輪的賭局。
“大,媽,這回押大,我就不信邪了,這把還開小。”餘靜拉著錢曉梅一定要將5000株押在大上。
“吵死了。”錢曉梅拿著錢,在大小兩邊猶豫不決,今晚不知道中了什麼邪,把把都輸。
最後,她還是抱著跟餘靜一樣的心態,押在大上。
莊家打開蓋子,骰子顯示二三三,小。
押著的所有錢,全部被莊家收了過去。
“你看,賭什麼大!”錢曉梅責怪道。
“我怎麼知道,怪我嘍,你還不是次次都押錯了。”餘靜還嘴道,悶悶不樂,“這麼點錢,都不夠賭。”
“你還當從前呢,這些錢,我還是趁他不在的時候偷出來的,那個男人,現在真是越來越小肚雞腸,連一點錢都藏得死死的。”想到現在的餘和平,錢曉梅就一肚子火氣,“這種破日子,實在過不下去了。”
“媽,要不離了算了,反正現在也靠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