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認識他的!”
在他不知道的時候,這個女人竟然又招惹了一個麻煩的人,而且麻煩程度跟君辰風不相上下。
真的要說嗎?
餘音無聲地詢問。
“說!”
餘音嚇得縮了縮脖子,坦白道:“就……在南非酒店,我追你的時候,你不等我,我就撞到他了。”
“我不等你,你就撞別人,誰允許的!”
竟然在他眼皮底下發生,這個女人還說得理直氣壯。
嚴仲澤瞥了一眼賀若,暗藏鋒芒,賀若吹噓著口哨,偏開頭,假裝一無所知地剝開一顆棒棒糖,舔著,然而,嘴裏卻嚐不出甜味,一顆心拔涼拔涼。
這餘小姐什麼人的車不好撞,偏偏撞愛德華伯爵的,這麼一撞,準把前邊那事都給撞出來了,這下沒好果子吃了。
“那我穿了高跟鞋嘛,是你說有你在,摔不到我,我闖了禍,你也能擺得平,你要等我一下下就好了嘛,走得那麼急,喊你都不理我。”餘音鼓著臉頰埋怨道。
“你是在怪我?”
“我……”
這一切本來就是他不對嘛,當初拿項鏈做交換,她問的時候,他連一點反應都沒有,說沒說錯,做沒做錯,也沒有當麵指出,可說生氣就生氣,說走就走,事後才追究,還不能說他的不對,這一次,她要反抗。
可看到嚴仲澤凝視著的眼神,餘音到嘴的話,硬生生改成兩個字。
“沒有。”
“那就好。”嚴仲澤冷哼了一聲,愛德華不是個能夠善罷甘休的人,對於衝撞他的人,絕對不會善了而且輕易放她離開,在商界,是出了名的暴躁,脾氣火爆,手段粗暴,在不知道這個女人與他的關係下,還能放過,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還有呢?”
不知道嚴仲澤的心思竟然這麼細密,連一點沒有透露的事情,都能察覺到。
“他……”
“說!如果有一個字隱瞞,信不信,我將你從這裏扔下去!”嚴仲澤指著直升機外。
餘音探頭一看,直升機下,全是山林,若是被這麼扔下去,不死也一定是殘廢了。
她下意識揪住嚴仲澤的衣服:“他把我當做阿芙洛狄忒,說是塔羅牌的指示,後來又得塔羅牌指示,走了,我以為這事就這麼過去了。”
她哪裏想得到,還會再次遇上,而且聽愛德華的口吻,儼然是特意找她的,這完全不能怪她,她又捉摸不了別人的心思,猜不透別人的眼光。
該死的塔羅牌。
來印度之前,他早已知曉愛德華與君氏集團談合作的消息,也耳聞愛德華是來找人的。
隻是沒想到,找的人,竟然是他的女人。
“你還真是會挑人撞,盡是些麻煩的人。”
“我又不是故意的。”餘音心虛地垂著頭,她撞得人可不止一個,可她不敢說,她若是提到撞了陸以翔,沒準手術都做不成了,這個把她腦袋擰下來也絕對不說。
“那小子既然給你出了餿主意,難道沒給你善後?”
那小子?餿主意?
餘音一時摸不透腦:“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