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音一頓,這才發現,自己的手,一直擦著他的胸口。
他的胸口,已經泛起一層紅意了。
“我……”不敢往下擦。
“就這麼點本事。”
嚴仲澤一把奪過她手裏的毛巾,隨意擦了擦頭發和身體,便穿上睡衣,一舉一動,都令人無法移開視線,雖然餘音一直在暗示自己不能看的。
“你洗吧。”
嚴仲澤走了出去,隨手把門帶上,餘音這才重重地呼出一口氣,這比讓她上台發話還要耗費心神,差點虛脫了。
看了眼鏡子裏邊自己的臉,像被染料染紅一樣,她有這麼點本事已經不容易了。
餘音在浴缸裏邊放了水,浴台上邊,擺放著很多用品,沐浴露、洗發露、精油、新鮮的花瓣等,這些好像都是她才會用的,她的那個浴室裏邊,也擺放著一模一樣的東西。
她倒了一點精油,撒了一些花瓣,試了試水溫,這才走了進去。
趴在浴台,外邊的夜空,掛著散落的星星,這個角度望去,像是群星亂舞一樣。
單向玻璃上邊,印著她的臉頰,嘴角還掛著笑意,上邊一片緋紅。
想到剛剛的一幕,她忙轉回身,把自己鑽入水裏,等胸腔的氣息快沒有的時候,呼啦一聲,鑽了出來,浴台上邊,頓時飛濺了許多水花。
然而,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嚴仲澤竟然出現在浴室裏邊,就站在浴缸旁邊,她的麵前。
以為是幻覺,她眨了眨眼睛,再度睜開的時候,她嚇了一跳。
他的手裏,正拿著她的睡衣,此時,他的身上連同睡衣,全被她濺濕了。
他的眼神,滿是怒意,甚至還有一絲……緊張?
應該是她看錯了。
“我……不知道你在這裏。”餘音急忙解釋道。
“沒本事憋什麼氣!”
嚴仲澤一頓怒喝,看到沉入水裏的女人,還以為又睡死過去了,才離開眼皮底下多大一會兒,這個女人,果然得時時盯著。
“還不是因為你。”餘音咕噥埋怨道,現在腦海裏,還縈繞著剛才的畫麵,怎麼憋氣都沒用。
玲瓏的身軀,在水中若隱若現,雪白的雙肩,像是最柔滑的絲綢,被熱氣熏得紅潤的臉蛋,正圓鼓鼓著,像是那個玻璃箱中的蘋果,凹凸的****,在水麵浮浮沉沉,胸口的兩點緋色,妖冶的比花瓣還要豔麗。
嚴仲澤體內的血液,不自覺沸騰起來。
為了這個女人,他已經忍得夠久了。
他一把甩下睡衣,步入浴缸。
“你……不是已經洗了嗎?”餘音才退了一步,就已經退到底了。
“拜你所賜,我隻能重新洗一遍,放心,我會連你一起,洗的幹幹淨淨,連你自己洗不到的地方,也會一並洗的徹徹底底。”
說著,嚴仲澤一把抓住餘音的右臂,拉起,呼啦一聲,水花四濺。
餘音一個旋轉,後背已經撞到嚴仲澤的懷裏。
嚴仲澤一隻手摟住她的腰,禁錮在自己懷裏,兩人的身體,緊貼著沒有一絲縫隙。他的另外一隻手,將餘音的臉轉過一個小小的弧度,側首吻了下去,狠狠地侵占。
餘音的雙手,撐在浴台上,隻感覺嚴仲澤的體溫,侵入她的身體,滲透她的全身,將她融化。
浴缸裏碎裂的波紋中,倒映著兩道交纏的身軀,漂浮著花瓣的水,不停蕩漾,浮浮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