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音離開以後,品酒會依舊進行著,隻是氛圍難免受到一些影響。
酒莊的主人,適時地讓樂團換了一支輕快而又抒情的曲子,又讓自己的孫子帶頭邀請女士跳舞,這才緩緩驅散發生的不愉快,很多人受到感染,紛紛跳起了舞。
“阿澤,你也邀請思琪去跳一支舞吧。”嚴老爺子笑嗬嗬地道。
嚴仲澤的眼眸,冷冷地瞥向嚴老爺子。
“是啊,年輕人就該多活動活動,哪像我們,老的都跳不動了。”酒莊的主人也笑著搭話道。
嚴仲澤的耳朵,又是微不可查地一動。
“也好。”
嚴仲澤一反常態,站了起來,向身邊的慕思琪伸出手,做了一個邀請的動作。
嚴仲澤從來不會聽別人的,更何況還是嚴老爺子,幾人不覺有些意外。
慕思琪雖然也有些懷疑,但更多的是受寵若驚,她知道,嚴仲澤從來不將她放在心上,可此刻,他的眼裏隻有她。
不覺間,慕思琪已經將手搭在嚴仲澤的手上。
兩人走到人群中央,其他跳舞的人,自覺避開到一邊。
兩人站在一起,腳步緩緩邁動,隻是慕思琪穿著九分褲,並非像其他女士那樣穿著多彩多樣的漂亮裙子,舞姿也就沒有那麼優雅美觀。
兩人本該是品酒會最令人驚豔的人,隻是,兩人的氣勢,極其相似,令人看著反而並不那麼和諧,甚至有些排斥一樣。
忽然,嚴仲澤摟著慕思琪,身體微微靠近,遠遠看著,顯得有幾分親昵。
“是不是你讓慕啟鷹帶她來的!”
嚴仲澤的聲音,冷不丁在耳畔響起,方才對她的溫情,立刻消失不見。
麵對突然的轉變,沉浸在嚴仲澤氣息中的慕思琪,還有些反應不過來,但她畢竟經曆過很多,很快調整了自己失落乃至失望的狀態,故作鎮定。
“嚴哥,這可跟我無關,即便是,又能怎麼樣?反正,你們已經結束了,還是說……方才隻是演戲?”
嚴仲澤知道慕思琪聰穎,對她的猜疑,並未表現出任何反應。
“我很不喜歡別人在我背後做些動作,無關結束不結束,你應該懂我的意思,所以,餘和平呢?”
慕思琪一聽,對嚴仲澤的期待瞬間消失不見,連帶著升起的雀躍之心,也歸於平靜。
她隻是被嚴仲澤方才的親密舉動,激起了內心渴望許久的期盼,以至於刹那間被迷惑了。
她原本以為嚴仲澤真的放棄了餘音,可他最關心的事,依然是跟餘音有關。
方才的那一幕,是真的厭倦,還是……大家被欺騙了?
她不知道嚴仲澤為什麼要這麼做,或許真的有些厭倦,可想到嚴仲澤為餘音所做的一切,怎麼可能輕易結束?
“嚴哥,我記得我的條件是,你得陪我一天,這還隻是幾個小時而已。”慕思琪守口如瓶,絲毫沒有透露。
“最好記得你說過的話,被人威脅,已經是我最大的恥辱,你該知道,威脅我的人,從來沒有好的下場,如果還敢耍什麼花樣,我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女人在我身邊。”
在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