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將?”
李陽愣了愣,問旁邊的蕭喬喬:“麻將咋玩的?”
“你沒玩過麻將?”蕭喬喬有點訝異,因為即便是她一個女孩子,也知道麻將是怎麼玩的,自己沒玩過,也看過別人是怎麼玩的啊。
在永和縣這邊,麻將很流行,聚會娛樂什麼的,都是打麻將,商人們談生意,很多時候就是在麻將桌上完成的。
蕭喬喬的老爸老媽都喜歡打麻將,幾個家族之間聚會,也都喜歡聚一起打麻將。
現在,吳承重提出了要打麻將,這就給了李陽一個難題。
怎麼打?
他根本就不會。
“看來,咱們這位李陽兄弟,不會玩呐!嘿嘿,畢竟是鄉下來的,簡直土鱉一個,城裏人玩的東西,見都沒見過,可笑!”吳承重一副嘲諷臉,陰陽怪調的說道。
“吳承重,你說話注意點!”蕭喬喬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吳承重強忍著怒意:“喬喬,行啊你,現在就開始這麼維護李陽了?他是你什麼人?你這麼維護他,為了什麼?”
“你管得著?”蕭喬喬冷道。
跟吳承重一起來的幾個吳家年輕人,紛紛笑了起來,看笑話似的看著李陽,仿佛李陽臉上寫著兩個大大的字——
土鱉!
“連麻將都不會玩,來喬喬家裏做什麼?叔叔阿姨都喜歡打打麻將,你能陪得了麼?”
吳承重繼續嘲笑李陽。
“誰允許你叫我喬喬的?喬喬也是你能叫的?吳承重,你再出言不遜,那就趕緊走吧,這裏不歡迎你。”蕭喬喬憤怒了。
吳承重一副厚臉皮的樣子,悠然道:“一個需要女人來保護的男人,真差勁!”
李陽受不得被人激怒,轉過頭來,衝著蕭喬喬低聲說道:“對了,你教俺,麻將咋玩的,是啥樣的規則,你教會了俺,俺就跟他們打一打。”
“很複雜啊,一時半會兒的,也學不會,你真的要學啊?”蕭喬喬挺擔心的,惴惴不安。
“沒事,俺聰明著呢。”李陽充滿自信的拍拍胸脯。
蕭喬喬略一沉吟,拉著李陽的胳膊:“走,我帶你去旁邊屋子裏,教你學會。”
被她拉著胳膊,李陽心中一蕩,她的手柔軟而溫潤,如此近距離的靠近,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清幽異香,簡直讓人沉醉其中。
看著蕭喬喬拉著李陽去旁邊屋子裏了,這時候,吳承重氣的鼻歪嘴斜!
“草他嗎比……”
他忍不住暗暗罵了一句。
“少爺稍安勿躁,李陽那廝隻要敢跟咱們打麻將,咱們就讓他輸的精光,徹底丟人現眼,抬不起頭來!”有一個吳家年輕男子,壓低聲音,在吳承重耳邊輕聲說道。
吳承重眼睛一亮,默許的點點頭。
而在旁邊的房間裏麵,蕭喬喬找來了一副麻將牌,開始給李陽解釋,告訴他每一張牌叫做什麼,然後什麼叫做聽牌,什麼叫做胡牌,還有明杠,什麼叫做暗杠,還有杠上開花,海底撈月,門前清,基本胡,七對,清一色,將一色,風一色,字一色……
麻將這麼多牌,條子,筒子,萬子,風牌,字牌。
真要一時半會兒的就完全搞懂,難度很大。
李陽學得很快,先把每張牌都弄清楚,然後了解了如何胡牌,再然後,知道了差不多每個類型的胡牌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