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中,本來應該和諧的氣氛現在卻充滿了火藥味,餘汕潁一雙盯著花圓月的眼睛不時閃爍著危險的光芒,本來已經隱藏的尾巴和耳朵又緩緩地浮現了出來!
“不要那麼緊張了,雖然我花族隸屬於狐族,可是我可不會受那個老家夥的調遣!”花圓月到是很輕鬆的樣子:“況且!如果我想抓你話,也不會一個人的情況下把你的熟人也一起叫來不是!”
聽到她這麼說餘汕潁神情頓時放鬆了下來,將尾巴和耳朵又收了起來“你是怎麼找到我的!以你的本事絕對不可能發現我!”
“沒錯,在這個世界尋找了十五年也從來沒有發現過你!”花圓月緩緩的從椅子上起身!走向餘健,右手輕揉著他的頭:“如果不是他頭上還隱藏不住耳朵的話!恐怕再過十五年,我也還是見不到你呢!”
“不要碰他!”看到花圓月放在餘健頭上的芊芊玉手,龍岩大喊一聲,身體中溢出的氣息將屋內的陳設吹得亂七八糟。龍岩攜帶氣勢猛地向花圓月揮出一拳,在其身後的一直顯得溫和的淩蕭也目露凶光跟著衝了過來:“膽敢傷害少主者,死!”
花圓月並未將放在餘健頭上的手放開,左手隻手撐開一片綠色的光幕便將兩人擋下:“哦!十五年了,你們還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呢!看來是這個和平的世界將你們的銳氣都給磨光了吧!”說完左手輕輕一推便將龍岩淩蕭兩人給推開了!
一旁自從一進屋就一直呆愣著龍塵和淩雪趕忙去攙扶二人!倒下的龍岩和淩蕭仍然不甘心的盯著花圓月,似乎隨時都要再衝上去!
花圓月看也不看倒下的二人,繼續仔細的盯著餘健說道:“放心,這畢竟是他的孩子,我不會傷他一根毫毛的!你們看你們家的夫人就很明白這一點嘛!是不是啊!現任九尾狐妖族妖主的獨生女—塗山潁兒!”說著眼神淩厲的轉向餘汕潁—不,應該是塗山潁兒。
餘健在聽到這些後瞳孔猛地一縮,太過驚人的信息將他震撼的愣在了那裏!
看著已經愣住了的餘健,塗山潁兒深深的吐了口氣,嘴角露出一抹輕蔑,問向花圓月:“你找我到底是為了什麼,不會隻是想嘲笑我這個流亡之人吧!”
“哼,明知故問!告訴我,他在哪!”花圓月有些氣惱的問道。“如果真的有人知道他在哪的話,那麼除了你,我想不到還會有誰知道!”
“我不知道!”塗山潁兒有些懷念的閉上了眼睛:“自從十五年前為了讓我們母子逃到這個地方,他獨自引開我父親後!我就再也沒了他的一點消息!”
“不要說謊了,你們不是有同心珠嗎!怎麼會不知道他的位置!”花圓月說道:“哼!這麼拙劣的謊言虧你能說出來!”
“十五年前!我逃出追捕的當天夜晚,同心珠就已經——碎掉了!”說著,塗山穎兒的手顫抖著從懷裏掏出一個掌心大的錦囊,將錦囊打開,裏麵正是同心珠的碎片:“他知道很有可能逃不出追捕,為了我們不被找到,便自碎同心珠!我現在隻知道他一定還活著。”說著又拿出來一樣東西,這是一張玉牌,玉牌閃著微光,完整的玉體上正反麵兩麵各刻著‘白’字和‘翎’字。
“這是—”花圓月驚訝的看著玉牌,眼神陷入了懷念之中:“他的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