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昊對於李狂的疑惑並未做出回答,手中法決快速轉換,同時識海中精神力再次噴射到包裹著李狂的困陣之上,
“去…”
隻見困陣在融合了任昊的精神力之後,徐徐升起,這時,任昊心中大喝一聲,之後,便是見到困陣卷夾著李狂向高台之下飄去,
約莫一刻鍾的時間,李狂便是在高台下著地,見到這一幕,李虎也是出神了片刻方才醒來,隨即再次出現在高台之上,高聲道:
“此局,任昊勝!”
李虎的呼聲將會場內處於震驚中的眾年輕一輩驚醒,而後聽到巨大的嘩然之聲從他們當中傳出,
“怎麼會這樣?剛才李哥不是穩穩碾壓任昊的嗎,這是怎麼回事,”
“依我之見,咱們這個任長老不簡單,現在想想,場麵局勢逆轉,隻是發生在瞬時之間,之所以沒有一上來就將我們李哥打敗,極有可能他是在給我們留有臉麵…”
“是啊,我剛才也是觀察,這任長老倒是頗為詭異,李哥的冰之領域,在我們陣道會的陣法之中有著不錯的排名,但是任長老竟能輕易破去,足以看出他的不凡!”
…
李狂落地之後,困住他的陣法瞬間消失而去,雖然他對於這一結果,是萬般的不願,但他也是守信之人,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站起,對著任昊說道:
“你來當這個領頭人,我沒意見,雖然是你勝了,但並不代表我就服你,等到這件事結束以後,我會再次挑戰於你,”
聞言,任昊沒想到這李狂還是個好戰分子,但他還是給了後者一個和善微笑,道:
“隨時歡迎!”
此時,高台之上的李虎也是再次說道:
“既然大家都沒有異議,那麼,此次的帶頭人,便是我們陣道會新晉的任長老,”李虎說到此處,話鋒一轉,接著說道:
“另外,任長老作為這次勝方,並且即將帶領你們前去極北之地,經我們商量決定,陣法館,明日對任長老開放一天…”
眾人聞言,看向任昊的目光皆是充滿豔羨,偏偏任昊對此擺出那種淡然態度,讓人忍不住無語,
其實這件事,怪不得任昊,在他聽聞陣法館對他開放一天之時,他也是極力的在腦中搜索,但是始終未曾找到有關陣法館的信息,這種情況下,他自然不可能像其他人那樣,隻能裝作漠不關心的神態,
見到任昊的神色,李虎眼中也是閃過一絲疑惑,別人在聽到能進入陣法館之後,俱是一副激動不已的表情,偏偏這新來的任長老一副淡然之色,
莫不是我們這陣法館對他吸引力不大,還是他的城府已是極深,泰山臨於崩,而麵不改色,若真是如此的話,這任長老小小年紀,便達到這種高度,那真是不簡單!最終,李虎還是忍不住心中疑惑,對任昊問道:
“任長老,別人聽聞自己要入陣法館之時,皆是激動非常,為何你如此能平淡處之呢…”
任昊聽聞李虎的話語,臉上罕見的閃過一絲尷尬,旋即對著李虎搔搔頭,極不自然的小聲說道:
“因…因為我不知你們所說的陣法館為何物?”李虎聽聞,眼角抽搐了一下,腦門上泛起道道黑線,心中一股笑意升騰起來,但他身為會長又不能笑出聲來,一時間,這種想笑又不能笑的狀況,將李虎臉色憋的通紅,隨後強忍著笑意,對著任昊說道:
“嗬,嗬…”
這種情況維持了少許時間,李虎才將笑意壓下,接著朗聲說道:
“大家要是沒有其他事情的話,就散了吧!”
待到眾人都離去,李虎緩緩轉身,旋即對著李狂厲聲道:
“你不好好和你李叔在極北之地看守洞府,回來幹什麼?”
“爹…下次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饒了我這次吧!”
之前還一臉張狂的李狂,見到李虎發威,頓時可憐兮兮的說道,聞言,任昊也是一臉愕然,他沒有料想到,這李狂竟然是李虎之子,
“要不是,現在基本上沒有什麼事情,你私自回來,我絕饒不了你…”
聽到這話,李狂一陣點頭,李虎說這話,就代表著他原諒了李狂,而後,李狂轉身望向任昊,緊接著問道,
“任長老,不知你是如何破除我那冰之領域的,若是你方便的話,能否告知一二?”
李狂也是知道這種事一般涉及到個人的武技套路,他問出這話之後就後悔了,這不是再套取人家的秘密嗎!任昊聽聞倒是沒有往那方麵想,隨後對著李狂說道:
“這,有何不可…”
說著,任昊腦海中一絲精神之火湧向掌心,一簇玉色火炎在任昊掌心升騰而起,接著那火炎便是化為光圈覆蓋任昊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