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石躺在床上,忍不住細思現在的處境,不免有些擔憂。先不說放在明麵上的二皇子,就如同一座高山一般死死地壓在他身上,就光是在這咒術師的世界黑水國中修儒無異於履薄冰,更不用說,今天投效的這什麼飄兒姑娘。唉,看不透啊,看不透。百轉反思,不得所以,忍不住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黑夜降臨,室內一片黑暗,隻有微開的窗戶縫中跳出了一絲絲淡淡的月華。朦朧間,仿佛還能聽到堂下的嬉笑混合著男女粗重的喘息聲,心下更亂了,
“喂,我說,兔崽子,能不能好好的睡個覺啊,老祖我容易嗎啊,”一道粗實厚重的聲音突兀的從王石心中響起,
“誰?”連續光怪陸離的經曆早已把王石大幾的惶惶不安,王石謹慎的蜷起身子,向周圍看去,可是哪兒有人影,
“嘿,我說你個小兔崽子,今天還是老祖我給你解得圍,你現在到不認得我了,這…..”聲音又在耳邊響起,現在,這明顯是鬧鬼了嗎,王石幾乎都能聽見自己的心跳,感覺自己都快窒息了,耳邊的聲音卻又是自言自語般的嘟囔著,“對了,這小子……螻蟻…..看不見啥的。”
不過轉而又看見王石那一副畏首畏尾的樣子,心下不由得大怒,“我說你小子怎麼這麼慫,”這次難道倒黴運了,遇到這麼搓的宿主,“奶奶滴個熊,給老祖我豪氣點兒說話,可以,跟個娘們兒似的。”
這句話登時就讓我們王大少不樂意了,話說,老子招誰惹誰了,無緣無故的來到這個狗屁地方,啥事兒都還沒來得及幹,就發現小命都快沒了。丫的,退一步講你侮辱其他的咱也就忍了,畢竟要尊老愛幼嘛,你怎麼能說咱跟娘們兒一樣,登時扯著脖子回了一句,
“我說,你個從哪兒鑽出來的老妖怪,牛啥,有種來咬我啊,”
“小兔崽子,你還來勁了是吧,要不是…..老祖我早就一口咬死你了,”
“臥槽,你個死背背,你還真敢咬,”王石麵色詭異的看著四周,周圍靜了一下,突然傳來一陣咬牙切齒的聲音,“我說你個小兔崽子….”“嘿嘿,怕了吧。”
臥室裏又靜了下來,王石又是不放棄的向四周看了看,“我說你個老貨,還真會藏。”
“老貨?”呼呼,黑暗中不斷傳來急促的喘息聲,“想當年,你老祖縱橫天下的時候,你祖宗還在娘胎裏喝奶呢,”
“縱橫天下?”“哼哼,怕了吧。”“就你,切,”“你……”
……………
許久之後,王石總算明白了,自己人品爆發,終於領了穿越戶該有的福利了,卻說這什麼勞什子老祖本也是縱橫天下的一方巨孽,被人稱為金蠶老魔,而這金蠶又是蠶中異種,不僅有著悠久的生命,更擁有者無與倫比的天賦與智慧,這金蠶老祖又是其中的佼佼者,苦修無數年,終於出山,想著享受一番,但呢現實的骨感,就在他囂張兼任性的時候,又來了個什麼降妖伏魔的片段,呃呃,接下來就苦逼的被鎮壓了,滄海桑田,當初鎮壓陣法盤早已被歲月打磨成了一塊塊珠圓意潤的石頭,因裏麵含有大量儒家先賢布置的陣法,竟能與詩文產生共應,久而久之,人們忘卻了這石頭的由頭,但又因其能與詩文和鳴神奇現象取名為瀝詩石。
不過有收獲就注定了有風險,從金蠶的訴說中,王石也清楚了一件極為蛋疼的事兒。當初陣法石被分成多塊,幾乎其中都多多少少的有著這金蠶老祖的一些殘魂,這也就罷了。偏偏這老貨所修功法《天蠶九變》極為神奇。媽的,按照王石的理解來說就他丫的是精神分裂,各個殘魂屬性有善有惡,而殘魂的進階隻能通過吞噬。問題是這老貨寄居於王石的腦海裏,讓王石的靈魂中也不可避免的夾雜了一些金蠶的魂性,那到時候吞噬的時候怎麼辦呢。老祖羞澀的笑了一聲,“沒什麼,就把我們倆一起吞了就行了。”
王石靜靜地想了想,真所謂“債多了不愁”一樣,反正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左右都是死,也就沒太把來自金蠶的壓迫放在心上。正當他想著明天該以什麼樣的姿態應付柳飄兒時,突然想起來了。話說,每本玄幻小說中主角都會先曆經一個苦難的童年,然後突然得到個不起眼的寶貝,裏麵有這個老妖怪,接下來就神階功法,各種資源妹紙撲麵而來。那個,俺這不也是時來運轉了嗎,登時一臉不懷好意的意淫著,眼珠子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