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那個偷盜者的身份,”呂燕旅猶豫了一下,“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你是不是想多了?”辛澤劍打著哈哈。
“既然你不願說,那就當我沒問過。”他換了一個問題,“你知道我的代號叫呂燕旅嗎?”
“你當我傻嗎?”
“你想過自己的代號嗎?”
“拜托,我可不是獵人,而且你和沈進的代號實在是太有‘創意’了,我忍不住要和你們劃清界限,以免讓別人知道我認識你們。”
“隻有對自身實力極為自信的人,才會起那種一聽上去就知道是代號的代號。”呂燕旅搖著頭,“執行任務時,呂燕旅是我的代號,同時也會成為我的名字。如果我沒猜錯,你的乘船卡上寫的是真名吧?”
“是、是啊...”
“那樣以後會有不少的麻煩。”
“我靠!好像真是這樣!”
“我不去查你,但不代表其他人不會。”呂燕旅拍了拍辛澤劍的肩膀,轉身離去,“好了,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聽了你這些話,我可以睡一個好覺了。”
“我靠!聽了你這些話,我還怎麼睡啊?”
第二天。
還算明媚的上午,露天自助餐現場。
辛澤劍拿著餐盤和裝有飲料的一次性紙杯,嚼著蛋糕的同時尋找著座位。
“賤賤!這邊!”
大感意外的辛澤劍順著呼喊聲看去,不遠處的餐桌上,一個戴著墨鏡的人正在朝他招手。
“我靠?雪球?你在這條船上?”辛澤劍想都沒想就坐到那人坐對麵,動作流暢的就像已經重複了無數次這個過程。
完全沒想到會在這種地方遇見熟人。
說話的年輕人叫蘆雪源,和辛澤劍同齡,因為名字中帶著雪源(圓)二字,所以獲得了雪球這樣的綽號。
撐起花襯衫的是挺拔的身軀,再上麵是英氣十足的臉龐,襯衫故意鬆著幾顆紐扣,露出線條分明的鎖骨和胸肌,沉靜莊重的氣質和豪放舉止稱得上風範十足。
辛澤劍餐盤中的食物絕對不少於一個成年男子的標準飯量,可蘆雪源麵前的食物比他多數倍,看上去特別壯觀,真不知道怎樣才能把這些比他身體還寬的食物全塞進胃裏。
“好巧啊。”蘆雪源風卷殘雲的吃著飯。
“能在這碰見確實挺巧的,但為什麼你一點也不意外?”
“昨天跟蹤一個MM的時候已經意外過了,處於使命的召喚,沒來得及和你打招呼。”
“啥?你昨天就已經看見我了?卻重色輕友的沒和我打招呼?”
“你這話好傷人,事後我用了一晚上時間去找你,這不是沒找到嗎?”
“用了一晚上的時間?你腦袋沒病吧?這船好幾千人,大海撈針一樣你能找得到我?”
“當然能了!要不是睡覺花去了九個小時,昨天晚上咱倆就碰麵了。”
“你給我滾!”
“吃飽了再滾。”
辛澤劍也開始了填肚子的浩大工程。
“還沒改掉隨時隨地戴墨鏡的習慣?”
“別鬧,我這張臉就指著墨鏡混呢。”這句話還真沒多少說笑的成分,這個年輕人棱角分明的國字臉在墨鏡的襯托下更多了幾分野性。
“我覺得你身上也需要來幾個墨鏡。”
“可不是嘛,看多了你這種人傷眼。”蘆雪源伸著脖子往辛澤劍身後瞅,“你爹呢?”
“反正不在這條船上。”
“那誰請你來的?”
“我自己來的行不行?”
“我靠!雖然你家挺有錢的,但我可知道你老爹是個什麼樣的人,你的零花錢還沒多到這種地步吧?”
“能不能別提這些傷心事?”辛澤劍搶過番茄醬,“昨天你尾行MM的時候看見我了?尾行的哪個MM?”
“能別用那個詞嗎?請用‘跟隨’來描述我的行為好嗎?”
“我呸!請問這位癡漢跟隨的是哪位MM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