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我的力量抗衡,”薩米爾的心神也被吸引了過去,“給你力量的究竟是東方的哪位神祇?”
“是凶獸啊。”那個人自言自語道。
薩米爾一揮手,粉色的幻影隨風消散,他握住中指的戒指,一點點的將它摘下來。隨著戒指褪掉,他身邊的能量場也開始成倍增強。
感受著遠超阿萊士德數十倍的能量場,辛澤劍臉都白了。不止是他,範曉玲和遠處樓頂上的人臉色也都很不好看。
“這尼瑪也忒扯淡了吧?”遠處的人皺起眉頭,“還是回去玩遊戲吧?跟這種東西打架會死人的。”
就在這時,整個天空都紅了起來,所有人抬頭看去,一個有著火焰雙翼的人如太陽一般散發著極高的光和熱。
“薩米爾先生,你過線了。”那個人的語氣中透露出無盡冰寒。
數公裏之外的某個地方。
大胖子的嘴角淌出一道血線,一滴純黑色的血液滴在地上,將地麵溶解出了一個幾百米深的小孔。
“果然名不虛傳,”大胖子擦了擦嘴角,“不愧是我們的夙敵。”
薩米爾的淡粉色能量場和天空上之人的赤紅色靈力場碰撞在一起,激起一團一團的暴風和熾熱,但所有人目不轉睛,甚至都舍不得眨眼。
僵持了半分鍾,薩米爾的氣勢逐漸退去,對其對抗的人也開始收斂自己的力量。
薩米爾將戒指帶回中指,對著天空中的紅色光團說:“這就是...東方神使的真正姿態嗎?”
“我們是天將,不是神使。”
“我會回來的,別忘記我的存在...天將閣下。”薩米爾他看了辛澤劍一眼後,被粉紅色的旋風帶向遠方。
有著火焰雙翼的人先是看向射出冥光炮的地方,他發現那裏已經沒有人了,於是一語不發的飛向育林大學。
那個被烈焰包裹的人離開後,王文誌從樓頂的陰影中走出來:“這個世界上的牛人能少一點麼?本人亞曆山大!”
在原地愣了好幾分鍾,辛澤劍才回過神來。
“這就?完事了?”
“還想接著打?可以啊,你去把那老外叫回來吧。”
“你這丫頭怎麼說話呢?一點也不像剛被人救了的樣子。”
“是我救了你好不好?我再堅持百八十分鍾都不成問題,最後還能無傷跑掉。”
“我好歹還有底牌沒用呢!”辛澤劍指的是天將形態。
“我不也是,你見我用大招了?”
“這衛生紙粘成的衣服不就是嗎?啊!你又掐我!”
範曉玲看了眼一動不動的夢神,和漂浮在身邊的五張符紙歎了口氣。
“唉,符又用光了。”
辛澤劍難得的沒有毒舌。
“最後插手的是什麼人啊?總覺得是倆熟人...喂!你怎麼了?”
範曉玲兩眼一閉一頭栽倒,幸虧辛澤劍反應快將她抱住了。
“別死啊!丫頭!你死了我還得把你送到火葬場,那得花多少錢啊?”
“你才去死。”範曉玲掏出那張黑白相間的符紙,“我的身體不能長時間承受龐大的靈力,所以必須要將大部分靈力封印住。”
範曉玲解開頭兩側的發帶,用黑白的符紙將頭發重新紮住。就在馬尾紮成的瞬間,辛澤劍手臂上的繃帶和範曉玲的雙刀、戰袍都砰的一聲炸個粉碎,五張漂浮的符紙也落到地上。
她又恢複了之前那身運動裝。
“對不住了,”範曉玲依靠著自己的力量站穩,然後將視線放在辛澤劍的右臂上,“靈力用過度了,不能再幫你治療了。”
“沒事,”辛澤劍活動了一下有些微痛的右臂,“恢複的差不多了。”
辛澤劍指著夢神:“這個中二青年就交給我吧,我認識一個可能會對超能者感興趣的變態。”
“還是讓我將他的超能封印吧,”範曉玲將僅剩的五張符紙撿起來,“讓他以普通人的身份度過餘生吧。”
“也好,這樣他就能從中二病畢業了。”
辛澤劍的腦海中隻漂浮著一塊石頭,一塊琉璃色的石頭。
“怎麼才能拿回來呢?”
從窗口翻回寢室時,王文誌還在玩著刺客信條,辛澤劍回來時他連頭都沒抬一下。
“開始玩第三部了?”辛澤劍看了眼屏幕,“第二部的兄弟會和啟示錄都通了?挺快啊。”
“啊。”王文誌愛答不理的應著,“要不是某個傻蛋,第三部我都通了。”
“某個傻蛋?”辛澤劍往床上一倒,“胡珖又來勸你加入籃球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