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誌拉著辛澤劍飛到霍佳身邊:“媽蛋,這次怎麼沒有金色惡魔?”
“什麼金色惡魔?”霍佳問。
“我遇到過一次類似的情況,叫什麼惡魔之門,隻要把金色惡魔都幹了惡魔之門就關閉了。”
“誰告訴你的?”
“他啊。”王文誌指著辛澤劍。
辛澤劍瞪大了眼睛表示不知道王文誌說的是什麼。
“我什麼時候跟你說過這些?”
“那次給你打電話的時候啊,十一長假那次!”
“我沒印象啊?”
“那是陣魔。”白奕言又詭異出現在眾人身後,“法陣需要供給魔力才能運行,但惡魔有著喪心病狂的性格和不死的身體,所以它們研究出了用惡魔給法陣提供魔力的方法,為法陣‘充電’的惡魔,就叫陣魔。”
“給法陣提供魔力的惡魔?隻要殺掉它們,法陣就會崩潰?”
“理論上說是這樣。”
“可現在哪有這種東西?”王文誌指著地獄之門,“難道那東西在裏麵?我們隻能進去才能幹掉它?”
“不排除這種可能性。”霍佳做了次深呼吸,“奕言,掩護我,我要進去。”
白奕言拉住他,固執的搖了搖頭。
“陣魔...應該就是它們。”辛澤劍抬起頭。
其他人都安靜的看著他。
辛澤劍拍了拍王文誌的肩膀:“走吧。”
“啥?”
“去給她們報仇。”
“什麼呀?嘛玩意?”王文誌還是不明白。
“紀淑靈的血是開啟地獄之門的素材,而它們則是祭品。為什麼隻有魔力不超過祭品生命力之和的惡魔才能通過地獄之門?為什麼法陣開啟時它們會變得骨瘦如柴?我想它們就是陣魔。”
“原來是那倆個王八犢子嗎?很好。”
“這隻是我的猜測,”辛澤劍看著霍佳,“你願意為了我的一個猜測守住這裏嗎?”
霍佳身上爆發出滔天烈焰,他手中凝聚出長達百米的火焰長槍。
“快去快回。”霍佳俯身衝向密密麻麻的惡魔群。
冰龍安傑洛和巴托爾惡魔梅洛斯正在逃命。
“怎麼回事?”冰龍驚恐的喊著,“為什麼總是無法脫離這片區域?”
一魔一龍每次飛到距離地獄之門十公裏的地方,就無法再向前移動分毫了,它們就像被無形的鎖鏈束縛著一般。
“是法陣!”梅洛斯也抓狂了,“是法陣在束縛著我們,我們成為陣魔了!一定是毀滅公爵做的手腳,我就知道這個法陣沒有那麼簡單!”
“沒有那麼簡單!沒有那麼簡單!你就隻會說這種沒用的話嗎?”
“是你自願要用法陣的力量留在這個世界的!做出選擇的是你自己!事到如今你連接受現實和承認失敗的勇氣都沒有嗎?就知道把責任推給別人?”
“不是你對魔法更加了解嗎?”
“我能比毀滅公爵更了解魔法嗎?”
正在一魔一龍幾乎瘋掉的時候,一道冥光從它們之間穿過,在冰龍的翅膀上鑽出一個大洞。
安傑洛和梅洛斯向光束射來的方向看去,辛澤劍和王文誌正向這裏趕來。
“又是你們...”
“人類!”
就在兩名天將衝過來時,冰龍翅膀上的洞已經完全愈合了,不過兩人誰也沒注意到這一點。
這次由辛澤劍拖住冰龍,王文誌快速擊殺近戰能力較弱的巴托爾惡魔。
冰龍和惡魔的狀態都恢複到了巔峰,但毀滅公爵的陰影使這一龍一魔已經沒有多少理智了,它們像瘋狗一般胡亂打著,這樣反而好對付不少。
“月!”
這道血色殘月幾乎將梅洛斯切成兩半,王文誌剛轉身要去對付冰龍,卻被梅洛斯一爪掏向後背,幾根爪子甚至穿透了窮奇戰甲。
“什麼!?”再次轉過身的王文誌發現,梅洛斯的身上竟然沒有一點傷口。
再次飆足力量的王文誌又猛攻數回合,將巴托爾惡魔左邊的翅膀切了下來,可那半隻翅膀竟然在幾秒內再生了出來。
辛澤劍的情況也不容樂觀,之前他打爆了冰龍的眼睛,可以轉眼對方就無傷了。他被巨大的龍吻頂上了天。
兩人不再戀戰,而是合流在一起。
“這頭龍任何傷勢都能瞬間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