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2月。
幾個月下來,王文誌又長高了一點,這讓隻有1米75的辛澤劍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總纏著我幹什麼?”王文誌雙手插兜在街上快步走著,五官都快擠成一團了。
“王文誌!一決勝負吧!”薑哲就像跟屁蟲一樣跟在後麵,“這樣我才會徹底服你。”
“你服不服管我啥事啊?”
“一決勝負吧!”
“玩蛋去!”
這種場景在這幾個月以來一直重複上演。
“誒?那不是黃潤宇麼?”薑哲快步走到王文誌身邊,“他怎麼這麼著急?”
黃潤宇以較快的步伐從後麵走過來,沒有發現王文誌和薑哲的他在人群中若隱若現了幾下就消失了。
“你問我有什麼用?那小子死了也不關我的事,你也是!”
“他表情有點不對勁,咱跟過去看看吧?”
“滾蛋!要去你自己去,別拽我衣服!你們這些九家族的傻貨!”
黃潤宇七拐八拐的來到一個停車樓的最頂層,這一層的入口被幾輛橫停著的雷克薩斯470擋住,隻留下了供人通過的間隙,所以裏麵一輛車也沒有,隻有一群凶氣十足的人。
黃潤宇環視四周,40多個人將這一層圍得死死的,他毫不畏懼的走到這群人中間。
“我們等的真不愧是個大少爺,”一名穿著皮風衣的中年人對其他人說,“約好10點見麵,10點20才到,真有大少的派頭啊。”
“那是,”明顯是副手的人也用很大的聲音說,“人家的身份,哪是我們這些小混混能比的?”
他們的普通話很生硬。
“結美呢?”黃潤宇抿著嘴問。
“這麼沉不住氣真不像大少爺的風範。”副手調侃著。
“也不能這麼說,”穿皮風衣的男子揮了揮手,“我最挺喜歡做事直奔主題年輕人,這個國家的人都很欠缺這種特質。”
“這個國家?”黃潤宇眯起眼。
意識到說錯話的中年人拍了拍手,一名強壯的手下扛著一個細長麻袋走了過來,咚的一聲將麻袋扔在地上。
“輕點,輕點!”穿風衣的男子心疼的歎著氣,“跟你說過多少次,不管搬什麼都得輕拿輕放,摔壞了怎麼辦?現在物價飛漲,買什麼都要花好多錢誒!”
扛來麻袋的手下不耐煩的用手將袋子撕開,從裏麵提出了被脫得隻剩下內衣褲,身上有很多青腫痕跡的真宮寺結美,在這零下的氣溫中她幾乎被凍僵了。
“我說什麼來著?”穿風衣的男子浮誇的叫著,“輕拿輕放!輕拿輕放!你看你把人摔成什麼樣了?”
傻子也能看出來,真宮寺結美身上的傷當然不可能是剛摔出來的。
“潤宇君...”麵頰青腫的真宮寺結美氣若遊絲,“快走,不要管結美...”
看到真宮寺結美那時起,黃潤宇胸口的起伏就開始變得明顯,他將強裝出的冷靜麵容對著領頭的人。
“說你的要求。”
“這才對嘛,這才符合遊戲規則,一看你就是骨灰級玩家。”
“別浪費我的耐性,否則你們都別想活著離開這裏!”
聽到黃潤宇的威脅,一些人從服裝和車輛上掏出早已準備好的武器。
“逗比們,還不住手!”中年男子不滿的對手下叫著,“你們以為大少是在開玩笑嗎?大少可是隱世九家族的繼承人,你們以為憑手裏那塊造型奇特的廢鐵就能把大少打成篩子嗎?”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對我的身份如此了解?為什麼要打我的主意?”
“大少,這裏可不是黃家,並不是隻要你提問就一定會得到答案,何況還是如此無腦的問題。”領頭人神色嚴肅起來,“聽聞黃家擅長奴役傀儡獸,其中有一種可以飛行的傀儡獸名為鴻鵠,我想要它的圖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