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
“放屁!”王文誌轉向霍佳,“還有你,點什麼頭啊?”
“沒有啊。”霍佳裝著傻。
“主人!”冥月將王文誌撲倒。
辛澤劍小聲的自言自語:“好羨慕,我也好想養一隻…啊!為什麼又掐我!”
一群人又這折騰了一會,霍佳發現範曉玲已經很累了,所以提議找地方休息。
“早上聽說了一個不錯的地方,”紀淑靈踢了王文誌一腳讓他去攔的士,“先休息一晚,明天我們去蔚藍海岸吧。”
範曉玲:好啊好啊!一聽就是個好地方!
辛澤劍發現,以前王文誌身邊隻有紀淑靈時,紀淑靈對他是言出即從,兩人就是夫唱婦隨的典範。自從冥月出現後,王文誌的待遇真可謂大不如前,直接跌落到奴隸製社會,這更斷絕了辛澤劍開發後宮的想法。
“還好有王文誌這個活榜樣啊。”他下意識的將想法說出口。
“你說啥?”王文誌問。
“我是說,你真是男人的榜樣,”辛澤劍豎起大拇指,“搞了倆老婆,真乃純爺們!”
“不敢當不敢當。”王文誌得意的大笑起來。
辛澤劍和王文誌一回頭,發現範曉玲和紀淑靈各自站在他們身後,兩個女生的臉上都帶著微秒的表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兩個男生的慘叫聲疊加在一起。
攔住的士的同時,霍佳自言自語了一句:“這才是真正的活榜樣,切勿模仿。”
兩輛的士接連停在遠離喧囂的城堡酒店前,看著那座氣勢恢宏的城堡,範曉玲已經呆住了,王文誌一臉興奮的跑下車去,因為忘了拿行李又挨了紀淑靈一腳。
辛澤劍和冥月也對這座城堡非常滿意,而霍佳和白奕言一直都是處事不驚的樣子。
據的士司機說,這是一座文藝複興時期的城堡酒店,曾經還是一個著名貴族的住所。
這座城堡占地足有200多畝,城堡前是一個長方形的花園,花園正中是巨大的噴泉,噴泉中的一座座雕塑頗有神秘感,不過除了白奕言和化身為好奇寶寶的冥月外沒人願意多看兩眼。
進入城堡後,眾人震驚之色溢於言表,這真是名副其實的城堡啊。奢華的吊燈,彩色玻璃鑲嵌的門窗,布滿浮雕和壁畫的牆壁,各種珍貴木材打製的精美家具,腳下的紅地毯足有五厘米厚,踩在上麵時的感覺無法言表。
接待的侍者說,因為不是旅遊旺季,所以客人很少,眾人可以隨便挑選房間入住,而且不用擔心價格。紀淑靈翻譯後,範曉玲興奮的拉著冥月跑到樓上。
城堡酒店和一般的賓館不同,裏麵除了電燈等常用電器外沒有任何現代物品,一切都保持著中世界的裝飾風格。
“我就要這間了!”扔下行李後,王文誌躺在舒適的大床上,“這就是文藝複興時期的建築嗎?果然爽啊!”
正要走出房間的霍佳笑了笑:“不,這是哥特式的建築。”
“毛線!剛才我老婆說司機就是這麼介紹的。”王文誌在床上打著滾,“管他呢!爽就行了!”
霍佳心想:人家當地的司機怎麼可能連這個都分不清,一定是你聽錯了,於是提著行李去選其他的房間了。
紀淑靈沐浴後走出浴室,她習慣性的去叫侍者清洗換洗的衣服,卻發現別說呼叫侍者的按鈴了,房間內連電話都沒有一個。
她將浴袍紮緊,走出房間轉了半天也沒發現一個侍者。
此時剛剛接待了眾人的侍者們,已經坐上一輛改裝型的加長版悍馬揚長而去。
“應龍的人不遠千裏來歐洲遊玩,不好好招待一下可說不過去。”悍馬內,一個長相帥氣的歐洲青年開了瓶紅酒。
“你還有閑心喝酒,艾爾維斯,”一名長相粗獷的歐洲人用匕首刮著胡子,“如果應龍以此為借口找我們天啟的麻煩,那就慘了。”
“別說傻話了強克,”青年倒著紅酒,“我們什麼都沒做,不是嗎?如果應龍來了,就讓他們去找真正的仇人好了。”
“說的也是,我們什麼都沒做。”粗獷的歐洲人看了眼車窗外,“月圓之夜,真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