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隻剩兩個人的時候,範曉玲這才撲過來,剛才已經忍了很久很久了,辛澤劍隻能拍著她重複著沒事這個詞。
“你要補償我。”過了很久,她才開口。
“什麼?”
範曉玲趴在辛澤劍胸口:“你要補償我。”
“好啊,想吃什麼,還是想去哪玩?”
“去…賓館…”
辛澤劍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直到她紅著臉重複了一次。
“這可是你說的,”辛澤劍在她耳邊小聲說,“我不會手下留情的。”
“我也不會,笨蛋!”
剛出小區就看到一個熟人,本來辛澤劍也沒注意他,但他那一身白西服實在是太騷包了。那是正在追求張瑾的西方帥哥,正開著車從雲寒露的小區門口路過。
“大人。”艾布洛尼婭出現在一旁。
“不要突然嚇唬人好不好?你不是走了嗎?”
“我是來提醒大人的。”夜魔看著離去的轎車,“您的一位朋友正在那輛車的後座上,而且是失去意識的狀態。”
“你怎麼知道的?”
“發情期的魅魔會散發出非常刺鼻的氣味。好了,我想說的隻有這些,我和索爾貝蘭去休假了。再會,大人。”
說完夜魔逐漸變淡,直到完全消失不見。
“發生什麼了?”範曉玲問。
“你家的花癡瑾好像又被綁架了。”辛澤劍將艾布洛尼婭的話重複了一遍。
“這個混蛋!”她咬牙切齒的說,“可真會挑時候。”
辛澤劍噗嗤的笑了,然後拉著範曉玲追了過去。
轎車七拐八拐,最後開進一個小區,外國帥哥迫不及待的將後座上的張瑾抱下車。現在還是白天呢,這也太明目張膽了。
直到他抱著張瑾上樓,辛澤劍才和範曉玲出現。
“剛才為什麼阻止我?”辛澤劍問,“直接把他拿下唄。”
“我看你是無法無天慣了。”範曉玲掏出靈符,“我先布置下結界,否則會誤傷其他人的。”
“那你得快點了,說不定他已經在脫衣服了。”
“啊啊啊,不要再刺激我了!”
辛澤劍真沒猜錯,那位仁兄已經在解褲腰帶了。
“我心中的月亮,我知道你一定是在考驗我,你是想用挫折和拒絕讓我愈發的成熟和堅定。”他已經脫光了,於是開始脫張瑾的衣服,“但這個考驗實在是太漫長了,我這顆心隻能裝下你,已經無法再容下時間的流逝,我現在就需要你,我心中的月亮。”
“我都要吐了。”辛澤劍破開窗戶跳進來,“你還敢說的再惡心點嗎?”
外國人無視了辛澤劍,將張瑾的裙子一把扯下來,張瑾被脫的隻剩內衣了。
“死變態,快住手!”範曉玲舉著刀。
“是你啊,月亮旁最明亮的星,”外國人把手伸向張瑾的內衣,“你是來見證我們忠貞不渝的愛情的嗎?”
“見證你妹啊!”範曉玲氣的鼻子都歪了,輪著刀斬過去。
外國人抓住刀刃,他一臉的費解:“你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難道你沒聽說過,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嗎?”
辛澤劍也被對方的邏輯折服了:“不想死的話就放開她,你這變態。”
“難道我渴望愛情是錯誤的嗎?”外國人憤怒的揮舞著張瑾的內褲,“為什麼人類都這麼殘酷?為什麼這個世界這麼的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