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識(1 / 2)

想到這兒,頓時眼淚婆娑,在他眼眶裏打轉。他用手擦掉眼淚不讓自己哭泣。可是他就是忍不住。把車停在路邊之後。他爬在方向盤上哭了好一會兒。哭完了之後就送貨去了。回到店裏,老人看到他眼睛紅紅地,便關心地問了起來說:“孩子,你怎麼了。是不是在路上出事了,別擔心,隻要你平安回來就好了,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宋孝濂微笑地說道:“我沒事,謝謝叔叔的關心,我真的沒事,隻是有點累,想去休息一會兒。”老人關心的說道:“沒事就好,先吃飯吧!吃完之後再去休息吧!”宋孝濂說:“不用了,我今天有點不舒服。就想去睡覺,您先吃吧!”老人說:“那好,不勉強你了,你早點休息吧!”當孝濂走進臥室的時候,荷香回來了。吃晚飯的時候。荷香疑問地道:“爸,怎麼不見孝濂君出來吃飯啊!”老人淡淡地說:“哦!他說他有點累,沒有吃飯就去睡覺了。”荷香不放心地說道:“我去看看他。”老人應聲答了之後,她端了一點吃的來到了孝濂的住處。臥室門外,荷香小聲試探性地說道:“孝濂君睡了沒?”她推開門走了進去發現臥室裏沒有人。於是,她匆忙放下東西就著急出去找他了。她走出了家,來到了人群繁華的商業街上。大聲地叫喊著:“孝濂君……孝濂君……”回應她的隻有那繁華的聲音。她又來到中心廣場又重複地喊著他的名字,依舊沒有他希望回應的那個聲音。之後又輾轉去了好幾個地方。東西南北四個繁華地段都沒有她想要找的那個人。海邊。她喊到聲音已經嘶啞了,但是依然不放棄。仍在拚命地喊著他的名字,喊到累了,淚眼朦朧。心裏沒了希望。她依舊拖著沉重的腳步慢慢地向前走著。她帶著哭意四處張望著,喊了幾聲後。依舊沒有回應的聲音。腿已經不停使喚地走不動了,她慢慢地蹲了下來。神情淒傷地帶著哭腔,她已經感覺到了麻痹了,語氣憂傷地說道:“孝濂君,你到底在哪裏啊!你不要不理我。你聽到我在呼喚你的聲音嗎?我的生活裏不能沒有你。”等到腿恢複到一點意識後她又站了起來向前走著喊著他的名字。她的直覺告訴她他就在自己身邊。她還在拚命的尋找著,不經意間,似乎看到海邊的大石上坐著一個人,她的心裏頓時喜出望外,不管是不是直覺一定不會錯。她走到了跟前,終於看見了她要找尋的那個人。他望著大海,語氣憂傷地說道:“對不起,我不值得你關心。”荷香頓時慌了神,擔心地說道:“值得值得!你知道嗎?我不能沒有你,就算為你做任何事情都是值得的。”他說:“對不起,害你擔心了。我們本來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我不配得到你的關心。你也沒有理由對我好,我知道你喜歡我,但是你我是有差異的,在一起不會幸福的。”荷香語氣擔心地說道:“既然你說了,我也就不隱瞞對你的感情了。我不在意你是否有過什麼,也不關心你曾經是不是有過什麼讓你傷心的事情。我隻希望以後你過得開心,我心裏也就滿足了。我也不在乎什麼差異不差異,自從我見了你第一眼就知道我今生不管在哪裏,在我的生活裏不能失去你。”他轉過頭望著她說:“你不在意,可是你的父親不會在意嗎?我知道你是一個好女孩,但你並不糊塗,跟我這樣的人在一起你是不會幸福。”荷香擔心地說道:“我不管以後,難道你不了解我父親嗎?如果他在意的話,就不會讓我跟你在一起了。難道你到現在還不明白我對你的感情嗎?如果你不喜歡我,我不會勉強你的。”她語氣哀傷地說完這句話後黯然失色。他欲言又止的說道:“我…我不配得到你的喜歡,你應該找一個和你有共同家世背景共同學曆的人在一起。而我不懂怎麼去了解你,而且我們也不合適。”荷香急切地說道:“你真是氣死我了,難道我找那樣的男人就是所謂的幸福嗎?你會認為我是那樣的女人嗎?”他說:“對不起,我以前不知道你會這樣想。還以為你會嫌棄我呢。”荷香說:“你知道嗎?我也有過不愉快的經曆。既然是不愉快地,我們就沒有必要記住那一段往事。生活還是要過下去的。就不必停留在那一瞬間。隻要現在過得開心不是很好嗎?我隻在意的就是現在你對生活的態度。”他說:“不會的,沒有了。一切都會結束了。”荷香語重心長地說道:“我隻是要你明白,學曆不是衡量一個人的尺度。隻要是自己喜歡的事情,不管有多麼困難。或許你我的經曆不同吧!但是這一切都會煙消雲散的。我喜歡的也就是你開心的時候那種天真爛漫、無憂無慮的孝濂君。”他從石頭上下來說:“我想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期望的。”東京大學。圖書館。宋梨香坐在那裏查閱手中的資料。“日文你看得懂嗎?”一位日本學生坐在她的對麵說道。宋梨香停在翻閱動作看著他說道:“你說什麼?”學生好心地提醒道:“我看你不停地翻閱了好半天,還以為你看不懂日文。你好,我叫澤木嘉崎。土木工程係三年級的學生。你呢?”宋梨香微笑地答道:“我叫宋梨香,日文係三年級的學生。”學生說:“不好意思,這位同學。看來是我多嘴了。”宋梨香說:“沒關係。”學生說:“那麼我不打擾你了,有空的時候來找我吧!”說完起身離開。宋梨香收住微笑地表情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小聲嘀咕著,俏皮地說道:“讓我去找你,真還好意思說得出口。自戀的人我見得多了,別以為你長得帥,就可以隨意地引誘女生。”她吐了吐舌頭後轉過頭又繼續查閱資料。當她走出圖書館的時候,天空灰蒙蒙的下著細雨。她忘記了帶傘,就快速度向宿舍跑去。突然,她感覺撞在什麼東西上了,軟軟的又挺結實地。她立刻被彈了回來。“怎麼,想走。撞了人我還想聽到道歉呢?”她一抬頭就看見了有幾個人擋住了她的去路。沒錯,就是那天晚上侮辱她的那幾個人。學生甲挑釁地說道:“上次算你走運讓你逃脫了,這次我看你往哪兒逃。”宋梨香急切地說道:“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你們會為難我。但是,我不想看見你們,請讓開。”學生乙怒斥地說道:“臭丫頭,別跟我嘴硬。撞了我們就沒那麼容易地走了,快點道歉!不然,別想走。”宋梨香不耐煩地說道:“一群人渣,快點給我讓開!”她推開他們走了過去,一隻手搭拉在她的肩上,她向前邁不了一步。學生甲淡淡地說道:“別忘了,做錯事情的樣子是讓人厭惡地。既然你不道歉,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他對同伴嘀咕了幾句之後就一群人立刻朝她身後逼近著。抓住她肩膀的力道也越來越大了。她知道事情不妙了。不想她不願意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還是…她閉上雙眼,希望有人來救她。突然,肩膀上失去了震懾她前進的力量了。她睜開眼睛。沒錯,是他。她迅速地站在了他身後。抓住那個學生甲手的力度漸漸大了,有了疼痛的感覺。那個學生甲臉上的表情在抽搐。他很吃力地說道:“臭小子,別多管閑事。”澤木嘉崎麵帶邪魅地微笑玩味地說道:“放心,不會很痛的。我隻不過想讓你清醒一下,很快的…”周圍同伴看見事情不對立刻蜂擁上前集體群攻。不過很可惜一下子都被他給擺平了。他腳上力度很強,因此被踢倒之人不會那麼快站起來的。他依舊抓住那個學生甲的手不放。說:“現在,清醒了嗎?”學生甲害怕地,吃痛地說道:“清醒了,清醒了。”澤木嘉崎說:“那接下來該…”學生甲掙脫開,揉捏了幾下,憤恨地說道:“好,算你小子有種。”他轉頭對梨香說:“你每次都很幸運。我想,你不會次次都是幸運的。以後,別讓我看見你。”他對同伴命令地說道:“我們走。”然後很狼狽地走了。澤木嘉崎玩味地對梨香說道:“我說過你會找我的。”梨香諷刺地說道:“今天的事情謝謝你。不過我想我們以後不會再見到了。”說完就離開了。嘉崎看著她離去的背影臉上依舊保持著那樣地微笑,冷冷地說道:“你放心,機會還是有的。出來吧,你們做得很好。”原來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那幾個人走了出來。學生甲低頭恭順地說道:“老大,那接下來該怎麼做?”嘉崎背對他們說:“靜觀其變。”木野春子咖喱店。孝濂正在搬運拉回來的貨品。木野藤直關心地問道:“累了吧!先休息會兒。”孝濂笑而回應地說道:“不累,這是我應該做的,馬上就搬完了。”說完他又很快的工作了。木野藤直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我們暫且稱呼木野藤直為老人吧!)老人親切地說道:“我們談談。”孝濂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說:“什麼?”老人語重心長地說道:“我知道你是有心事藏在心裏。一直都是在委屈自己。用工作想要忘記以前地不開心的事情。可是,你明不明白荷香對你的心意。既然我們有緣分成為一家人,我也沒有把你當做長工看待。其實在我心裏你已經是我的兒子了,你難道對父親也心存介蒂,保留自己的過去嗎?能對我說嗎?”孝濂謙疚地說道:“對不起,我也把你一直當作是我的父親,雖然我的父親對我…”他又陷入沉思中,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說:“對不起,叔叔。我不想讓我的傷痛也令你不開心了。請恕我有些事情想說而不能說吧。”老人憐惜地說道:“那好吧!我不勉強你了,希望你能明白。以後的路還很長。雖然我不知道明天是怎麼過得。但是希望今天開心就好。隻要過好今天就心滿意足了。”孝濂說:“嗯,我知道了。”神情還沒有恢複。對於父親,他不知道怎樣去麵對,承受他的教育。他現在很模糊,父親儼然成為了他的過去式。將來式他自己也不知道。隻希望在日本一天就可以麵對父親的期限少一天。他也有時候很矛盾。明明不去想那些過去卻又不得不去懷念。或許是怨恨的情緒更濃一點吧!時間久了,一切都會淡忘的。唯一不變的是他對父親的印象。如果有一天,當他回去麵對父親的時候,還會有那種心驚膽顫的感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