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還有淚痕。春雅看到她這個樣子很是難過,安慰她說道:“梨香,別難過了。你要堅強不能倒下去。可能是你們之間真的有緣無份吧。”梨香沒有說話。春雅難過地說道:“哭出來吧。我知道你心裏很難受。哭出來就會好受一點。求求你了,別憋在心裏。我也知道逝去的滋味不好受。你要振作一點,一定會挺過去的。天塌下來我幫你頂著。不要難過好不好,這天底下男人還沒有死絕呢,你會重新開始一段美好的幸福。聽我的,忘掉他好不好?”梨香還是沒有說話。寂靜,周圍死一般的寂靜。靜香走了過來。沒有說話,把她抱在懷裏。對她說:“想哭就好好的哭一場吧。我和春雅都是你的依靠。你還記得當時我就是你現在這個樣子。要不是你的鼓勵我也不可能從痛苦中掙紮解脫出來。所以,我把你對我的鼓勵還給你。我不希望看到你這個樣子。你能不能堅強一點。春雅說得對,你這麼優秀,一定會找到屬於你真正的幸福。也許有一天你會回過頭發現你不值得為他這樣。他隻是你生命中的一個過客。或許他也不值得你如此喜歡。”她沒有哭也不說話。靜香看到她這個樣子也於心不忍地緊緊抱著她。她對此也感同身受,並且理解。因為她也經曆過。曾經對於愛情的渴望由於不負責任而逐漸平淡。上山采藥已經是眼前這個背著藥箱女孩每天的必須科目。孝濂說要見識一下真正采藥人的的風範。這個女孩攔住他說什麼才好了沒幾天需要休息。所以,再三請求之下。女孩拗不過他隻好答應了。山路崎嶇,蜿蜒曲折,不好走。他是走兩步歇兩歩。女孩對他說:“怎麼樣,我說過了這山路不好走。你偏要來我也沒辦法。”他對女孩說:“我走得已經氣喘籲籲的了。沒想到你體力這麼好。”可慧說:“我從小就生長在大山裏。習慣了這山路崎嶇,所以走起來不費勁。給你這個。”她順手折了一個粗壯的樹枝對他說:“拄著它可以緩解一下體力。”孝濂說:“我又不是殘疾人,這點山路難不倒我,你就放心吧。”可慧說:“那好,我走在後麵。你走在前麵。”孝濂說:“你還是走在前……”他感覺到有東西纏住了腳。低頭看了一下是一條蟒蛇。他頓時嚇得兩腳發軟,臉色煞白。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心裏既緊張又害怕。可慧說:“忘了告訴你,在這深山裏碰到這樣的蟒蛇是經常性的。習慣了就不會害怕了。它們不會傷害你的,而且沒毒。”孝濂顫抖地說道:“你不知道我從小就害怕蛇,這已經形成了一種本能的反應。所以看到它就會毛骨悚然,渾身起雞皮疙瘩。”可慧笑著說:“它隻是累了,停在你腳上休息一會兒。看來,它還挺喜歡你的。”孝濂緊閉雙眼,不敢直視,顫抖地說道:“你……你趕快把它弄走。我看見它心裏就瘮得慌。”可慧說:“好,好。我讓它走就是了。”她在孝濂麵前蹲了下來對蛇說:“就數你最頑皮了。”她抓起蛇扔到旁邊的樹叢裏。孝濂閉著眼睛,害怕地說道:“好了沒有啊!”可慧站了起來對他說:“你現在可以睜開眼睛了。”孝濂說:“不行,我害怕得要命。”可慧說:“相信我,它已經走了。”孝濂試著睜開眼睛低頭看了一下確定沒有蛇拍拍胸脯說道:“嚇死我了。”可慧笑著說道:“沒想到你一個大男人會怕這種東西。”孝濂靦腆地說道:“天生的。”說完之後,她轉身向前走去。孝濂反應過來說道:“等等我!”便朝她追去。距離山上不遠處,可慧看了看身後的孝濂就朝他喊道:“快點!馬上就要到山上了。”她舒了舒口氣,看著孝濂還在氣喘籲籲地拄著樹枝爬著往前走她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孝濂不好意思地說道:“我知道你體力好,就別取笑我了。”可慧說:“把樹枝另一端給我,我牽著你走。”孝濂說:“我不會再讓你看笑話的。我可以的。再說,讓你一個女孩子牽著我走,那我豈不是真的太沒用了。”可慧說:“別逞強,這山路你走不習慣。有些地方很難走。在這個時候就別耍你的大男子主義了。把樹枝另一頭遞給我!”孝濂“哦!”了一聲把樹枝另一端伸向她。到了崖邊,沒走幾步孝濂一腳踩空。“啊……”兩個人都摔下山崖去了。山崖下。他們兩個人不知躺了多長時間,夕陽已然落下山去。孝濂醒來之後發現了還處於昏迷當中的可慧。他忍著身上的疼痛奮不顧身地朝她跑了過去。跪倒在她的旁邊抱起她的身體呼喊著她的名字。孝濂一臉擔憂地呼喊著:“可慧,可慧,可慧……”沒有任何反應,他緊緊地抱住她急得眼淚都出來了。一臉歉疚地對她說道:“對不起,是我連累你了。你醒醒啊,難道你想讓我內疚一輩子嗎?都怪我,要不是我非跟著你來,你就不會出事。隻要你醒過來,怎麼懲罰我都行。你聽到了沒有,快醒醒啊,不要再睡了,否則會著涼的。”他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擔心她是因為歉疚還是這段時間地朝夕相處有點舍不得了。男人的弱點就是多情。可慧緩緩的睜開眼睛。有氣無力地說道:“孝濂哥。”他聽到她在叫他就說明她已經醒了。心裏既高興又歉疚。孝濂一臉歉疚地說道:“對不起,是我連累你了。”可慧看到他難過的樣子說道:“請不要對我說對不起,就是讓我為你死我也心甘情願。”孝濂說:“不許你胡說,什麼死不死的?”可慧說:“你先放開我好不好。”孝濂放開她,擔心地說道:“你沒事吧。”可慧緩緩地坐了起來,用手撫摸著他的臉,深情地說道:“害你為我流淚了,對不起啊!”孝濂歉疚地說道:“不管怎麼說,都是我的錯,應該說對不起的是我。”“啊……啊……”她忍不住吃痛地叫了出來。孝濂擔心地在她身上找尋著傷口,並說道:“哪裏痛了。”突然,他看到她腿部有血跡滲透出來。他把她受傷腿部的褲子裹了上去小腿處有兩條長長地血痕。鮮血還在流著。可慧痛苦地說道:“我的箱子裏有止血藥,幫我敷一下。”他打開藥箱翻找著,找出了一大堆藥都用不上。急得他冷汗直冒。終於,藥找到了。她忍著疼敷上了藥感覺疼痛緩解了。孝濂說:“還有哪裏痛嗎?別忍著一定要說出來啊!”可慧說:“肩膀上,胸口處都很痛。幫我把上衣脫了,我有點難受。”孝濂有點為難地說道:“這……”話雖如此,但畢竟男女有別。自己也不好意思去幫忙脫對方的衣服讓別人誤會自己。萬一隻是一個試探呢?可慧懇切地說道:“你幫我吧。我現在動不了,使不出一點力氣。一抬手臂就會拉扯到傷口。幫我這個忙吧。”孝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隻是為難地說道:“可是,可是……”可慧說:“如果你不幫我,那我隻能被身體上的疼痛折磨地死去活來你就忍心嗎?”孝濂在心裏想道:“女孩子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貞潔。我怎麼能做如此輕薄的事情呢?可是,她身上有傷都是因為我。哎!真是左右為難啊!”可慧說:“怎麼了。幫幫我吧!”孝濂勉強地說道:“那……好吧。”他脫了她的上衣。裏麵穿了一件黑色性感小背心。他閉上眼睛還是不敢看。雙手不自覺地在她的身上亂摸著。可慧提醒道:“是肩膀。”他的手向上移動放在肩膀處。“哎呀!”可慧痛苦地叫了出來。孝濂睜開眼睛擔心地說道:“怎麼了,是不是弄疼你了。”可慧忍著疼痛說道:“沒事,你繼續吧。”他閉著眼睛,在她的身上亂摸著。可慧低下頭,害羞地說道:“你,你幹什麼呢?”他睜開眼睛看見雙手在撕扯著她的腰帶。孝濂一臉歉疚地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現在很懊惱索性就睜開眼睛還是比較方便些。他在傷口處撒上了止痛藥。孝濂擔心地詢問道:“現在感覺好點了嗎?”可慧說:“嗯。好多了。隻是胸口處還很疼而且還感覺有點悶。”孝濂試探性地問道:“你真的不介意嗎?”可慧說:“不知道這樣做你是不是覺得我是一個很輕浮地女孩子。可是,我喜歡你勝過了讓你討厭我的全部。”孝濂說:“我沒有討厭你。”可慧試探性地問道:“那你愛我嗎?”孝濂勉為其難地說道:“我答應你,我會對你負責的。”可慧堅定地說道:“我不要你的負責,我隻問你你到底愛不愛我?我不想停留在喜歡上麵。看著我的眼睛,回答我。”孝濂沒有回答。因為他也給不了她任何承諾。可慧說:“我會等,不管多久,我對你的感情永遠不會改變。”他脫掉了她的那件小背心。一隻手上塗了藥在她胸口淤青的地方輕輕地揉來揉去。感覺是在按摩。很舒服,很柔軟。她經受不住地哼唧起來。此時臉上紅暈很深很深,如同喝醉了一般。小嘴微微張開,氣吐幽蘭之香。一下子刺激到了孝濂的感官神經。她用手在他的臉上來回摩挲著。身體向前微傾著,他的眼睛一直盯著她的胸口,有點無力自拔。心裏癢癢的,一種冰涼的感覺讓他渾身酥軟,讓他迷戀,讓他舍不得。他很不自然的收手。收手一瞬間被一隻冰涼的手抓住又放回原處。她的額頭很自然的貼在她的額頭,近距離的接觸。她吐出幽蘭香氣刺激著他的欲望。他就是她的獵物。嘴唇輕輕地觸碰了一下。對他誘惑性地說道:“我美嗎?”“美”孝濂咽了咽唾沫喉結蠕動著,他意亂情迷的回答道。“為我著迷嗎?”可慧誘惑性地問道。孝濂默認。“今晚你逃不掉,你是我的。”她又吻上了他的嘴唇。突然地,傷口被拉扯了一下。她很痛苦地咬破了他的嘴唇。孝濂一下子清醒過來,輕輕推開她,擔心地問道:“是不是碰到傷口了?”可慧痛苦地說道:“我沒事。對不起又讓你擔心了。”孝濂說:“別說傻話,你又沒有錯。何必說對不起呢?好好休息,我去拾點幹柴。”孝濂起身離開。他拾來一堆幹柴很快就點燃了。孝濂關心地問道:“現在暖和了吧。”可慧點了點頭“嗯”了一聲。火被燃起來了,可慧還是會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