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香說:“那她不會問啊!還有她不會看路牌啊!”孝濂說:“那丫頭和你一樣,交流起來沒有問題。不過她是路癡。”荷香擔心地說道:“那趕緊的,你怎麼放心讓她一個人去找呢?”孝濂說:“我也是一著急忘了這件事情了。如果她有什麼事情,我怎麼向她父親交代啊?”梨香說:“別擔心,一定會找到的。”可慧還在漫無目的走著。她邊走邊說:“老公,你們在哪裏啊!我一個人好害怕啊!你們不要我了嗎?不要跟我捉迷藏了好不好。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啊!”說著說著竟然情不自禁的哭了起來。孝濂還在找著,梨香說:“怎麼辦?”孝濂想了一會兒說道:“怎麼把他給忘了。”他給明磊打了一個電話。人多好辦事。不一會兒明磊帶來了一大幫人就來了。孝濂跟明磊說了詳細情況並描述可慧的特征之後。幾撥人分頭去找。可慧哭了一會兒之後肚子又叫了起來,她忘了她還沒有吃飯呢。一摸口袋錢還沒有帶。她焦急地說道:“怎麼辦,怎麼辦!好餓啊!老公,你們到底在哪裏啊!我一個人好害怕啊!我沒有錢吃飯。你快來啊!”孝濂此時急瘋了似的,怎麼找也找不到。天漸漸暗了下來。傍晚時分。人們會看見一個女孩子坐在街角哭得很傷心很傷心。孝濂對荷香她們說道:“怎麼樣,找到了沒有?”她們搖了搖頭。孝濂又給明磊打了電話。明磊那邊還是沒有消息。孝濂失望地說道:“她要是找不到,我會一輩子良心不安的。”梨香說:“對不起,是我不好。要不是我,可慧也不會走丟的。”孝濂生氣地說道:“這就是你的任性,對我的懲罰是不是?如果找不到可慧我是不會原諒你的。”‘叭嗒……’有一滴眼淚掉了下來。春雅看到之後對孝濂說道:“這又不是梨香的錯。你幹嘛要惹她哭泣啊!再說,人丟了你也有責任你不能全怪梨香。”孝濂說:“不是她的錯,難道是我的錯啊!我現在很煩,不要打擾我。你們先回家。我和荷香她們再找一會兒。如果找不到我就不回去了。那個丫頭很害怕一個人相處的,以前有她父親在身邊。現在,我把她帶來我就要對她負責。你們也累了一天了先回家休息吧。”梨香說:“我不回去,她丟了我也有責任。在沒有找到她之前我是不會回去的。”孝濂說:“你就別給我添堵了。你先回去,我找到了給你打電話。”春雅說:“我們走吧。既然人家不稀罕我們幫忙,我們幹嘛要死氣白咧的賴在這裏看他的臉色。我們走!”梨香說:“老公……”孝濂說:“聽話,先回去。有消息了我給你打電話。”梨香她們走了之後。孝濂和荷香他們馬不停蹄的繼續找著。街角。可慧坐在一個台階上又累又餓的。她又不敢閉眼睡覺。但是眼皮一直在打鼓,她強忍著。孝濂能找的地方他都找了。他來到一個街角處。他聽人們說傍晚的時候有個女孩子坐在這裏哭泣。他抱著試試的態度過來尋找。在台階的地方看到了他要尋找的身影。他快速的跑了過去。看見她的眼角掛著淚痕。孝濂蹲了下來,他心裏愧疚萬分。如果找不到她該怎麼辦啊!他看著她熟睡的樣子。孝濂自言自語道:“你這個笨丫頭,睡的這麼熟,就不害怕壞人把你拐跑了嗎?”他伸手觸摸可慧的臉頰,撫摸著可慧的秀發。她感覺到了一種溫暖又熟悉的氣息。她很想睜開眼睛但是又不願睜開。她不希望這是一場夢,如果是夢那就唯美一些吧!孝濂說:“你到現在就不睜開眼睛看看我嗎?難道你就那麼地放心我不是個騙子嗎?我已經丟了你一回了,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睡吧!老公在你身邊,你就安心的睡一覺吧!”他把她抱在懷裏。她在他的懷裏安安穩穩的鼾睡著。這一幕,讓找尋過來的荷香看到了。她沒有打擾他們,不過還是有一點心痛,很想哭。她咬住自己的手背,不讓自己哭出聲音。看著他們,她真的體驗到了心碎的感覺了。可慧睡了一會兒醒來了。看到自己被孝濂抱在懷裏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她看到孝濂熟睡的樣子就很滿足。有愛人陪在身邊她感覺不到孤獨與害怕了。她伸出手撫摸著孝濂的臉頰。孝濂感覺到了他睜開眼睛看見可慧一臉微笑的看著他。孝濂溫柔地說道:“你醒了。”可慧說:“嗯。”孝濂心疼地說道:“你這個傻丫頭,迷路了不會問人嗎?”可慧不好意思地說道:“老公,你知道的。我是路癡。即使是相近的距離我也會走遠的。”孝濂說:“這是最後一次了,我以後絕對不會讓你走丟了。你能原諒老公嗎?都是我不好。怎麼就忘記了你是路癡這件事情呢?你放心老公不會讓你做感情上的路癡。老公就是你前進的方向。不會讓你在感情中迷茫了。不管在哪裏,你永遠在老公的心裏占據著重要的位置。好了,我們回家吧!”他放開了她。可慧站了起來溫柔的對他說道:“你抱著我,我腿有點麻了!”孝濂說:“這樣不太好吧。要是讓荷香看到了該吃醋了。”可慧說:“我們三個在你心中誰最重要,我要聽你的實話。”孝濂說:“都重要。”可慧說:“就沒有傾向誰多一點嗎?”孝濂說:“對不起,我做不到傾向誰多一點,我隻能對你們給予同樣的公平。”可慧失落的說道:“好吧,就當我沒問。我們走吧。”孝濂說:“走?我也想走,但是也走不了了。”可慧說:“怎麼了?”孝濂說:“我的腿也麻了。你沒看到我是一直坐在這裏沒有站起來嗎?”可慧說:“那怎麼辦?”孝濂說:“你先拉我起來。”可慧伸出手孝濂拉了一下一個重心不穩向後倒去。孝濂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但還是為時已晚順著她的身體倒了下去,孝濂壓在可慧的身上。可慧說:“你好重啊!趕緊起來!”孝濂說:“我也想,腿太麻了起不來!其實,這樣看你更加清楚了。”可慧感覺到呼吸緊促。她閉上了眼睛等待著他的親吻。一秒兩秒……孝濂說:“其實我的腿不麻了,我可以起來了。”說完之後,孝濂站了起來。可慧站了起來說道:“壞人,你耍我呢。耍我很好玩是吧!”孝濂笑著說:“我沒有耍你的意思,隻是你自己想歪了而已。我向黨,我向人民可以保證,我可是純淨的好孩子。”可慧似笑非笑的盯著他。孝濂意識到一種不好的信息。可慧挽著孝濂的胳膊另一隻手不知不覺的放在了他的腰上。可慧說:“老公,我餓了,沒有錢吃飯。你說怎麼辦啊!”孝濂說:“沒錢吃飯,不會那麼慘吧!真是可憐啊,我也餓了。要不我們先去吃飯吧!”可慧說:“好啊,那你給荷香姐她們打一個電話省得她們擔心。”孝濂說:“你不說我還忘了。我這就打!”他低頭掏手機的時候看見可慧的另一隻手放在他的腰上。孝濂說:“你幹什麼?”可慧說:“懲罰你啊,你之前說過任打任罵不是隨我嗎?那我就要使用我的權利,誰讓你耍我呢?你活該!”她在孝濂的腰上狠狠地掐了一下。孝濂疼痛的叫出了聲音。孝濂吃痛地說道:“怎麼你們女人都喜歡用這招啊!能不能換一種方式行不行啊!”可慧說:“這隻是對你略施小懲,如若再犯必定嚴懲。”孝濂說:“怎麼個嚴懲啊!”可慧說:“說出來那還叫嚴懲嗎?”說完之後,她肚子叫了起來。可慧可憐兮兮地說道:“我餓了!”孝濂他們三個人來到了一家陝西麵館。孝濂說:“這裏的麵食還不錯,要不要嚐嚐。就是你們習不習慣吃辣啊!”荷香說:“我還可以,吃辣可以接受。”可慧說:“我們韓國人經常與辣椒打交道,對於吃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