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玩(一)(1 / 2)

晚飯。他們四個人在張羅著。孝濂的父親看到之後也是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荷香微笑的說道:“來叔叔,嚐嚐我剛學的菜味道如何?”孝濂的父親嚐了一口說道:“不錯,你是跟誰學的。”荷香說:“是梨香教我的。”父親說:“看來你是有心了。”荷香說:“我不明白叔叔的意思。”父親說:“你是一個做好媳婦的首選!”她聽到之後心裏美滋地說道:“謝謝叔叔!”父親滿意的點了點頭。梨香說:“伯父,嚐嚐我這湯的味道如何?”父親嚐了之後說道:“嗯,不錯。味道真好!”梨香說:“謝謝伯父。”可慧慌慌張張的從廚房端著菜跑了出來。她把菜放到桌子上,手快速的拿了出來吹了起來說道:“燙死我了。”梨香說:“怎麼了,手沒事吧!”可慧說:“沒事沒事!就是餐具有點燙。”父親說:“孩子們,趕快坐下!吃飯吧。”荷香,梨香,可慧她們坐了下來。父親說:“孝濂呢?怎麼不見他出來吃飯啊!”可慧說:“哦,剛才在廚房,煤氣口有點鬆了。他幫忙擰緊了就出來。糟了!”她突然意識到火還沒有關。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聽到‘砰……’一聲巨響。孝濂反應迅速地跑了出來說道:“你怎麼忘了關火呢?”隨後就是眾人爽朗的笑聲傳到他的耳朵裏。他不明所以。可慧說:“老公,你的臉。”她強忍著笑意說道。孝濂說:“我的臉怎麼了?”荷香說:“你自己看。”孝濂拿過鏡子看到鏡中一個黑臉,頭發豎直的樣子。孝濂大驚失色地說道:“哇!這個黑鬼剛從非洲進口過來的嗎?”可慧邊笑邊說:“是啊!”梨香說:“我受不了了,我不想再笑了,但是……”她還是沒忍住笑。荷香說:“我也是。”……孝濂咬牙切齒地說道:“樸可慧。你還好意思笑。我這個樣子是誰造成的。”可慧說:“老公,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然後就是她沒心沒肺的笑了。其實這樣挺好的,有說有笑。日子其樂融融的,不好嗎?晚上。梨香對孝濂說:“我住哪裏啊?”孝濂說:“這房間不夠啊!要不跟我一起睡吧!”梨香說:“那怎麼好呢?”她臉色羞澀緋紅。可慧說:“一肚子壞水,就是沒房間也不跟你睡。梨香姐。咱們兩個睡一間。”梨香點了點頭。算盤落空了。孝濂隻得失望的一個人去睡了。荷香嗲聲嗲氣地說道:“老公……”孝濂說:“老婆,什麼事啊?”荷香說:“附耳過來。”孝濂說:“到底什麼事啊?”荷香說:“你先附耳過來我跟你說。”孝濂附耳過去,荷香說:“其實,這件事情……”她揪住了孝濂的耳朵狠狠的拽拉著。孝濂吃疼地說道:“哎吆!老婆我做錯什麼了,你要這麼對待我。輕點,這是耳朵。再扯就要斷了。”荷香說:“以後,少給我動那些歪心思聽到沒?”孝濂說:“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能不能放手啊!好疼啊!”荷香放手了,對他說道:“回你的房間給我老老實實的睡覺。聽到沒?”孝濂委屈地說道:“好的,老婆。我聽到了。我這就去睡了,老婆晚安!”孝濂走後,荷香才一臉甜蜜地回房間去了。孝濂的父親看到之後說道:“這些孩子啊!還真是有趣。”上海歡樂穀。孝濂他們在家裏覺得無聊又沒有事情可以打發時間。他們乘坐地鐵九號線去了歡樂穀。孝濂團購了四個人的門票。團購可以減半價。他們來到香格裏拉園區裏。孝濂說:“今天我們就好好的瘋玩一天吧!暫時不要去考慮那些煩惱的事情。難得出來放鬆,就敞開玩?對了,你們要玩什麼?”可慧說:“既然要玩就要玩刺激一點的東西挑戰你的心髒。”孝濂說:“你要玩什麼?”可慧說:“藍月飛車。它就在這個園區裏。”孝濂說:“你瘋了,剛開始就要玩這個你受得了嗎?”可慧說:“我沒有關係,關鍵是你能受得了嗎?”孝濂說:“你什麼意思?”可慧說:“當然是你要陪我一起玩啊!”孝濂說:“算了,我心髒不好玩不了這個?”說完孝濂就要轉身逃避。可慧抓住他的手說道:“正因為心髒不好才要玩這個嘛!我一個人玩多無聊啊!”孝濂說:“你可以找梨香她們。”可慧說:“不嘛!我就要和你一起玩藍月飛車。”孝濂說:“可是我恐高啊!”可慧說:“第一次都這樣,隻要習慣了就好。”孝濂說:“不了,我還是不要了。”說完逃避的心理越來越強了。可慧說:“梨香姐,荷香姐。幫忙!”就這樣,孝濂被她們給架著放到座位上。孝濂一坐上來就一直沒有睜開眼睛。可慧說:“老公,抓住我的手不要害怕!有我在你身邊,我會保護你的。”列車緩緩前行著,孝濂的心一直懸著沒有放下心裏緊張的要命。走了一會兒一個冽趨,列車加快了速度。車上傳來一聲聲的尖叫。有的是興奮的,有的則是害怕的。可慧說:“怎麼樣,夠刺激吧!”孝濂一直閉著眼睛沒有說話。可慧說:“這樣吧。我給你唱一首歌可以緩解一下你的緊張好不好?”孝濂默認。可慧就開始唱道:“東京雪,下在每個角落裏都是浪漫的。而我回頭時,錯過了一些回憶。又回到這裏,害怕再次傷心落淚。你的深情,我的承諾。不滿足相愛的兩顆心。遮住你的淚痕,是否記得我。不會隻是過眼雲煙,你的唯一變得冰冷。我的專屬,如此火熱。愛,承諾一輩子不會再分開。親吻到你的嘴唇,略帶羞澀的表情。第一次,卻顯得很緊張。隻是讓你開心,忍不住我的深情。重新出現在你腦海裏的影子,代替了你的思念。OH…THEFIRSTTIME。有許多感觸,有時一見鍾情,瞬間降臨。THISISTHEFIRSTTIME。OH……”列車在中途停了下來。可慧說:“怎麼樣,還緊不緊張啊?我唱的好不好聽。”孝濂緩緩地睜開緊閉的眼睛說道:“列車停了,我是不是可以下去了。”可慧說:“可以下去?你給我跳下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