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二)(1 / 2)

廚房裏。她們三個各顯身手,大展廚藝。既然是慶祝,她們就使出渾身解數拿出看家本領。今晚怎麼說梨香是主角。荷香、可慧她們就打算在別出心裁上下功夫。荷香除了在做海鮮上很拿手。料理她也很擅長。所以,她今晚做的是日本料理。食材都是她們精心準備的。可慧做的是一個拌飯一份料理。梨香打算做幾道傳統的上海菜。她具備上海女性的溫婉和細膩。對於菜品的處理自然就是嚴格與精細。孝濂在客廳裏,父親不在。荷香拿出一個餐具說:“看!這就是他洗的。上麵的油漬和汙垢都在。真不應該放心讓他洗啊!以後還是得找人監督他,不然我們又得返工了。這樣吧!我們輪流監督他,直到他洗幹淨為止你們覺得我這個提議怎麼樣?”梨香說:“我讚同。不給他壓力就沒有動力。我舉雙手讚成。”可慧說:“那今晚我就監督他洗吧!”他們三人又把餐具拿出來洗了一遍之後。菜品她們已經準備差不多了。荷香說:“上桌吧!”菜上桌了。孝濂看到菜品就像看到一個美貌傾城的女子一樣兩眼放直食欲立刻大振了起來。荷香看到孝濂表情後說道:“哎……哎……兩眼直了哦!收起你這種表情。不然就別吃飯了。”孝濂咽了咽口水說道:“真是色香味俱佳啊!誘惑到我的味蕾了。我說你們怎麼這麼厲害啊!樣樣都行!我不得不佩服你們了。之前我以為你們各有所長。一個做飯,一個洗衣服,一個做家務就好了。沒想到你們真是三者皆得啊!老天不但賜給你們美貌與智慧而且還不吝嗇的給了你們一雙靈巧、勤勞的雙手。我真是太幸運了!同時擁有你們三個全能王。我感覺這也太不現實了。如果是場夢,不要叫醒我!就讓我繼續做下去吧!”荷香說:“孩子,要做夢還早著呢!但是不要做白日夢哦!”飯桌上。荷香說:“梨香,恭喜你!殺出重圍。與我們並肩作戰!這一杯我敬你。”可慧說:“是啊。荷香姐說的話也正是我想說的。梨香姐,恭喜你!我們三姐妹同心,其利斷金。共同抵製不良誘惑!”梨香說:“豪言萬語抵不過一杯清深!好,客氣的話我就不說了。一口氣幹到底,姐妹情深似金堅!共同抵製不良誘惑!”說話的同時她們看著孝濂。孝濂說:“你們說歸說不要把矛頭指向我可不可以?我又沒得罪你們。”荷香、梨香、可慧說:“閉嘴!”孝濂隻好乖乖地閉上嘴。荷香說:“你就不打算說幾句話嗎?”孝濂說:“你們不是讓我閉嘴嗎?我閉嘴就是了。還把我當成重點打擊對象。搞不好聚會就得改成批鬥會。我還是少說話的好,省得你們把我當成豺狼虎豹一樣。”梨香說:“不成,今天無論如何你都要開口說話。不然我們還以為你把我不當一回事呢?”孝濂說:“該說的我剛才都已經說了,多說無益。你要知道禍從口出,我還是戒言比較好一點!你們繼續不要管我當我是空氣哦!”荷香說:“好,既然你不說話,那就別讓我聽到你在餐桌上的任何聲音。包括吃東西,椅子挪動的聲音。切記!不要犯了。否則……你是知道我們的。”孝濂說:“你們隻要保證不打擾我吃東西隨你們怎麼鬧騰好不好?”可慧說:“老公,你說話了。你犯規!”荷香得意地說道:“說!想讓我們怎麼懲罰你!”孝濂說:“有沒有不脫衣服不折磨身體稍微溫柔一點的。”荷香說:“有,你想試試嗎?”孝濂說:“什麼方法?”荷香趴在孝濂的耳邊說道:“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在梨香的身上留下痕跡。但是,不是光親臉,親嘴的那一種簡單的。你隻要做到可以免除一切責罰!”孝濂說:“你說的不會是那個吧!她可是正經女孩子,我不能毀了她的清白。荷香說:“討厭!你的意思是說我不正經了。”孝濂說:“我不是這個意思。”荷香說:“我看你就是這個意思。”孝濂說:“我……”荷香說:“好了,開始吧!我看好你哦!”孝濂支支吾吾地說道:“這個……不太好吧!能不能換一種啊!”荷香說:“那好,那你以後就不要跟我說話了!”孝濂說:“我……”荷香說:“不用說,我已經知道你的意思了。我這就走!以後,你不用找我了。”說完她轉身離開。孝濂說:“不用那麼認真吧!隻是一件小事你不要動不動就離開好不好?”荷香說:“一件小事也體現你對我是否很上心?怎麼樣,接不接受?還是說你沒有這個膽量。不要讓我對你失望哦!”孝濂說:“好,我接受!”荷香起了身,孝濂站了起來緩緩地走向梨香。孝濂在距離梨香很近的時候,荷香伸腳絆了一下孝濂。孝濂不知情的情況下倒向梨香。他一把抱住梨香,梨香手中的酒杯被碰掉。酒水灑在她衣服上。她在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孝濂趴在她的身上。她的身體貼著地麵。兩人凝視著彼此,孝濂看到她長長的睫毛、眼睛輕輕地一閉一合。她的臉頰紅紅的。孝濂忍住了想咬的衝動。孝濂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梨香說:“起來!你還要趴多久?另外,先把你的手拿開。”孝濂說:“好的。”梨香說:“算了,你還是起來吧!”孝濂說:“我也很想起來,但是我的腳崴了。我起不來啊!”孝濂說:“可慧,過來扶我一把!”可慧說:“好,我這就來。”結果,可慧是不勝酒力扶孝濂的時候自己也倒在孝濂的身上。梨香睜大了眼睛,孝濂吻上了她的嘴唇。甘甜香軟的感覺他很迷戀。但是他現在起也起不來的就多吻了一會兒。待荷香扶起他們的時候,梨香說:“你的腳嚴不嚴重?我去給你拿藥。”孝濂說:“可慧的箱子裏有藥,你幫我拿一下。”梨香說:“好!好!”她倉皇地逃離了現場以平息自己緊張的心跳和慌亂的呼吸。她回到房間後,關上門。背對著門說道:“真是的,羞死人了!”不過剛才的畫麵縈繞在她的腦海裏。那種親吻的感覺她很是懷念荷香說:“怎麼樣。梨香的滋味如何?”孝濂說:“你還說,以後這種玩笑不能再開了。不然我就生氣了!”荷香說:“我說,裝那麼清純幹什麼啊!說不定人家就喜歡突然被親吻的感覺。”梨香說:“藥來了!”她走了過去脫掉孝濂的鞋和襪子。一股臭氣散來,荷香捏著鼻子說道:“你多久沒有洗腳了?”孝濂說:“我天天洗。”荷香說:“天天洗還這麼臭!真受不了你了。”孝濂說:“你不知道男人的腳向來如此嘛!這就叫做男人味!”荷香說:“我看就隻有梨香受得了你。”梨香說:“沒有啊!我鼻子很實聞不到。”荷香說:“你感冒了?”梨香說:“沒有。”孝濂摸了摸梨香的額頭說道:“還說沒有感冒,都這麼燙了?肯定是著涼了。先別管我,趕緊扶梨香回房間給她吃藥。讓她好好休息。”荷香說:“不是吧。現在成了我一個人忙活了。”孝濂說:“你活該。誰讓你捉弄我和梨香的。現在自討苦吃了吧。待會兒別忘了把可慧也扶回去。這丫頭不能喝就別喝,真是的!最後別忘了打掃戰場啊!”荷香說:“知道了。萬惡的剝削者。”荷香給孝濂抹好藥後就完成著孝濂交代的任務。要不是孝濂腳扭了。洗也輪不到她荷香。廚房裏。荷香一邊洗餐具一邊抱怨地說道:“真是的!要不是考慮到你腳受傷了。我肯定會留到明天讓你洗的。氣死我了。嗯……”荷香嘟著嘴撒嬌道。她洗完餐具後又把坐在客廳的孝濂扶回房間。荷香說:“哎呀媽呀!太重了。”她打算把孝濂扔到床上,奈何孝濂順勢把她也帶到床上還壓在她的身上。孝濂說:“老婆,辛苦了!”荷香說:“老公,我這樣捉弄你,你不生氣嗎?”孝濂說:“說老實話,我真的很生氣。很生氣。”荷香失落地說道:“我知道了,我以後不會了。”孝濂說:“我很生氣我為什麼不那麼幽默呢?這樣就能讓你們的生活不會無聊。我很喜歡被你捉弄的感覺。因為我知道隻有被你們捉弄才會懂得,原來我也有被你們需要的時候啊!你知道嗎。我很害怕你們會忘記我,我很沒有自信能抓住你們。你們很優秀,讓我看到自己的卑微。所以,我不知道該怎樣討你們的歡心。隻有被你們捉弄,看到你們掛在臉上時常的笑容我才會知足。這一輩子有你們就夠了。我會好好的守候著你們直到你們膩歪我為止!不然,想要我放手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荷香說:“老公。我會好好在你身邊守護你。我不會離開你的。一輩子都不會。”第二天。梨香睜開眼睛。全身無力,想起又起不來。孝濂走了進來說道:“別起來!你生病了還是好好躺在床上吧!”梨香說:“我這是怎麼了?我渾身沒有力氣。”孝濂說:“可能是昨天晚上著涼了。都怪我!沒能好好照顧你。”梨香說:“扶我起來!”孝濂走了過去扶梨香坐了起來。梨香說:“這也不能怪你。我當時也沒有感覺到自己生病了。隻是鼻子有點實。”孝濂說:“先吃藥吧。吃了藥好好睡一覺。”孝濂拿來了感冒藥伺候梨香服下。梨香躺下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孝濂接了起來。春雅說:“我說姐們,你也太沒有良心了吧!回來這麼長時間不給我打一個電話,是不是有了老公就忘了閨蜜呢?”孝濂說:“梨香生病了,她現在正在休息。”春雅說:“什麼?梨香生病了?宋孝濂你是怎麼照顧她的?你等著我跟你沒完。”春雅二話沒說地就殺到了孝濂的家裏。孝濂說:“你速度挺快得很嘛!我剛跟你通了電話告訴了地址你就這麼快到了。”春雅說:“廢話少說。梨香現在怎麼樣了?她一向身體很好的怎麼會生病呢?說!你是不是趁我不在欺負她了。”孝濂說:“她剛睡下。偶爾小病小災還是有的。昨天晚上我們聚會玩得太高興了一不小心碰倒了酒杯,酒水灑在了梨香的身上。我當時腳崴了,她在照顧我的時候我才發現她生病了。”春雅說:“聚會?什麼聚會?”孝濂說:“為了慶祝梨香說服她父母同意我們在一起了。所以我們打算晚上聚在一起好好的吃一頓。”春雅說:“你是說梨香父母同意你們在一起了?小子,走運了啊!有聚會幹嘛不叫上我。真是不夠意思啊!”孝濂說:“這屬於家庭聚會,外人不便參與。”春雅說:“切……真小氣。我去看看梨香。”春雅來到梨香的房間看到躺在床上的梨香臉頰通紅。她走了過去摸了摸梨香的額頭說道:“天呢。真燙!再燒下去就變傻子了。趕緊送醫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