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裏。醫生給蘇瞳做了檢查說道:“辛虧你們送來及時,要是晚到一會兒後果就嚴重了。”孝濂說:“醫生,到底是怎麼回事。”醫生說:“她身體弱,又動過手術還沒有痊愈。不能接觸冰涼的東西,隻要一受涼就會引起發燒。”孝濂說:“怎麼會這樣,我沒有聽她說過做過什麼手術。”醫生說:“實不相瞞,我們在給她做身體檢查的時候發現她有過流產的跡象。可能是手術沒做徹底,留下的後遺症。”孝濂吃驚的說道:“什麼,流產?”醫生點了點頭說道:“好好照顧她,讓她多休息一會兒不要打攪她!”孝濂說:“謝謝你了,醫生。”晚上。蘇瞳睜開了眼睛說道:“這是在哪裏,我是怎麼了,怎麼感覺渾身很難受啊。”她一轉頭看見孝濂趴在她床邊睡著了。蘇瞳靜靜地看著他。她小聲地說道:“對不起,孝濂。麻煩你了。”她輕輕的走下床拿了一件薄薄的衣衫披在孝濂的身上。孝濂感覺到了,他抬起頭打了個哈欠說道:“你醒了。”蘇瞳說:“你為什麼要對我好?”孝濂說:“我們是好朋友,我不對你好誰對你好啊。”蘇瞳說:“你真的不介意我傷害過你女朋友嗎?”孝濂說:“我知道,你本性不壞是個善良的女孩子。你也隻是想找點樂趣嘛!我也孤獨過,知道孤獨的滋味不好受。特別渴望與人相處。”蘇瞳說:“你有喜歡過我嗎?”孝濂說:“你這個問題讓我很難回答你。畢竟我們小時候玩的很好,但是這麼多年沒見麵了彼此都不太了解各自的生活。你問這個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你。”蘇瞳說:“我知道,如果我告訴你我懷過孕我想你也不會選擇我的。因為誰會要一個懷過孕的女人呢?”孝濂說:“別說傻話了。我怎麼會那樣想呢。懷過孕怎麼了又不是犯了什麼罪惡的過錯。她們照樣可以談戀愛,照樣可以和喜歡的人幸福的走進婚姻的殿堂。”蘇瞳說:“那你為什麼不能接受我呢?”孝濂說:“你也知道我已經有女朋友了,而且不止一個。我現在麵對她們的時候心裏都有一種負罪的感覺。我感覺我就是一個混蛋,特對不起她們。更對不起她們的付出。所以,我答應過她們今生隻對她們三個負責。這就是我拒絕你的原因了。我不想傷害你更不想傷害她們。你一定會找到一個屬於你的你也屬於她的男人。”蘇瞳說:“那你有沒有想過將來你和她們該是一個怎樣的結局?”孝濂說:“我不想那麼多,能走一步是一步吧!隻要天不塌下來總會有辦法的。”蘇瞳說:“看來你比我樂觀。我當初懷上他的孩子的時候心裏既緊張又害怕,還不能讓我爸知道。我那段時間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生怕別人知道我懷孕了,我在他麵前假裝,我在我爸麵前假裝。後來,我發現他不值得我付出遇到事情就會躲避。我就不敢告訴他我懷孕的事情。直到我們前段時間分手他也不知道我懷孕的事情。我一個人無依無靠的如果這個孩子降臨的話,我生知我以後的下場會很慘。所以,我忍痛做了人流。從那之後,身體也開始大不如前了。稍微一著涼就會發燒甚至可能會危及性命。”孝濂說:“你怎麼那麼傻啊!為了一個不值得你付出的男人遭受這樣的罪。你還年輕,不要有什麼心理負擔,以後遇到了好的男人。你會有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家庭的。你要保護好自己。不能再那樣任性了。”蘇瞳說:“孝濂,如果我不任性了。我可以為了你改變我自己。我不會做出傷害別人的事情了,你會喜歡我嗎?經過這幾天的相處,我才知道你就是我要找的那個男人。以前是我不懂事,是我太年輕了才會做錯事情。若是我和你在一起後我會懂得收斂一下自己的情緒。你會喜歡我嗎?”孝濂說:“蘇瞳,我……”蘇瞳說:“不要拒絕我好嗎?”孝濂說:“你先休息,我出去給你買點東西。”孝濂站起身要離開。蘇瞳從身後抱住他。孝濂說:“蘇瞳,你這是幹什麼。趕緊放手。”他試圖擺脫蘇瞳的糾纏。蘇瞳緊緊抱住不鬆手說:“不要,我不要放手。孝濂不要走好嗎?留下來陪我好不好?”孝濂說:“蘇瞳,聽話。趕緊放手。”蘇瞳說:“不,我不。我是不會放手的。”孝濂說:“荷香待會兒就來了被她看見了就不好了。”蘇瞳說:“看見又能怎麼樣。我比荷香更適合你。你放棄她跟我在一起吧。”孝濂說:“不可能,我是不可能放棄她的。”蘇瞳說:“好,隻要讓我跟著你,我不介意你身邊那麼多女孩子。”孝濂說:“你這是何苦呢?我不值得你為我這樣。”蘇瞳說:“值得值得。你要我做什麼我都心甘情願。就是不要拒絕我的喜歡好不好?”孝濂說:“蘇瞳,你聽我說。我這個人又花心又不專情,那麼多女孩子跟著我隻會受苦的。你是一個好女孩我想你會懂我的意思吧!”蘇瞳說:“不,我是不會放棄的。孝濂,難道我不漂亮,身材不夠好嗎?你為什麼要拒絕我呢?”孝濂說:“蘇瞳,我不是這個意思。感情不應該隻是表麵的這些。而是要找到那個適合你的那個人懂得過日子。我不管她是美是醜,隻要我們兩情相悅就足矣。”蘇瞳說:“孝濂,你就不要再找借口了。如果我奇醜無比的話,你肯定連看都不會看我一眼的。男人都隻喜歡漂亮的女孩子,喜歡她們的身體。與其這樣,我們兩個都很了解對方不如便宜你了。我已經錯過一回了我不想再錯過了。你隻是沒有看到我的好,若是以後我們相處你看到我對你的好你就不會離開我了。我對我的身材很有自信。我相信隻要不是你的眼睛近視,你會看上我的。不要再拒絕了好不好?”孝濂說:“蘇瞳,我們的生活不同,你的生活方式跟我也大相庭徑。我們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你覺得你跟我在一起就會幸福嗎?我也說過我們這麼多年沒見麵了,僅有的隻是兒時的記憶,你說你很了解我,你可以告訴我,你了解我什麼嗎?”蘇瞳說:“人家說從小看大,你的脾氣秉性敦厚善良,這是改變不了的,經過這幾天的相處,我感覺到我們都已經在了解了對方。再說我也不醜,比起你那些女朋友我也毫不遜色。為什麼我就不能入你法眼呢?還是說你害怕我有一天會拋棄你你想跟我那個確立我們的關係。”孝濂說:“你怎麼越說越離譜了。為什麼非要那個才能確立關係?那是你對你自己的不負責任。穩定的感情不在乎你有沒有跟他上過床。隻在乎感情在某一天會變質、變淡。隻有永恒的幸福才會經久不衰的。”蘇瞳說:“永恒的幸福它也會出現對方腳踩兩隻船的。隻有兩個人之間的那種關係才是最真實的,你和她們在一起還不是想得到她們的身體然後再拋棄她們嗎?什麼山盟海誓,什麼海枯石爛。都隻是你誘惑他們的甜言蜜語。那些是最不靠譜的東西。你現在可以和她們乳膠似漆的,將來大難臨頭還不是各自離開嗎?不要把每個人都想的那麼偉大了。沒有一個人會甘願為你不計回報的去付出。你現在對於她們就是一個花錢的工具,等到有一天你什麼都沒有的時候她們連看都不會看你一眼的。你聽我的,隻有那種男歡女愛的感覺才不會欺騙你的。你不就是想要最直接的方式嗎?我答應你等我好了我會給你的。”孝濂說:“那你呢?你把她們說成這樣不堪,你就不會那樣做嗎?”蘇瞳說:“至少我給你的回報是實際的。就算我拋棄你你也不吃虧啊!我不相信什麼所謂的承諾。說什麼會相愛一輩子的都是在扯淡。隻有滿足了他們的欲望之後,他們才會可憐的施舍你一點所謂的愛情。”孝濂說:“難道這世界上的真情都是你說的那樣唯利是圖嗎?”蘇瞳說:“我不能保證所有的感情都是唯利是圖的,但是我以女人的直覺可以告訴你她們憑什麼喜歡你,就是因為你手裏的錢財。等到你一窮二白的時候,她們不會可憐你有多麼的重情重義。她們隻會嘲笑你有多麼的癡傻多麼的天真了。所以,隻要抓住機會享受最重要。我可以給你最實際的,但是我不需要你的承諾。隻希望你能在我最需要的時候出現。”孝濂說:“聽話,放手。待會荷香看見就不好了。”蘇瞳說:“我可以放手,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你得轉過身來。”孝濂說:“好,我答應你。你先放手吧。”待孝濂轉過身之後蘇童狠狠地吻上了孝濂的嘴巴。她死死的抱住孝濂,一刻都沒有放鬆。孝濂睜著驚恐的眼睛看著她。這個時候,荷香說:“老公,我給蘇瞳燉了……”荷香說話的時候已經走靜了病房。她打開門,看到了她震驚的畫麵。手裏的飯盒掉在了地上。蘇瞳已然看見了荷香的存在更加肆無忌憚的吻著孝濂。孝濂此時此刻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他的頭被蘇瞳死死的禁錮著,回不了頭。孝濂也被蘇瞳身上的香氣刺激著迷失了自己。身體不受控製的出賣了他。荷香簡直無法相信,她難以平複內心的激動。她咬住手背,小聲抽泣著。她立刻逃離了現場。孝濂用力地推開了蘇瞳,他去追荷香了。蘇瞳在後麵跑著追孝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