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香說:“不好,每次都輕而易舉的原諒你,你就得寸進尺。這次不能不當一回事。既然蘇瞳說我不把你當一回事那我就把你捧在手心裏。你說東我絕不往西,你不打狗我不攆雞行了吧!”孝濂說:“你不打狗,我不攆雞。這是什麼意思?”荷香說:“這個……這個我也不知道什麼意思。我隻是隨口說出來了。”梨香說:“荷香的意思就是她和你以後夫唱婦隨,對你唯命是從!”荷香說:“誰要對他唯命是從了,我隻是不小心口誤而已,我的意思是……是……反正就是那個意思了。”孝濂說:“到底什麼意思啊?”荷香說:“你想聽清楚是吧!以後我們互不幹涉,各過各的。蘇瞳不是長得漂亮,身材好嗎?你和她過也不會委屈你的。至少在那方麵比我們有經驗的多,伺候你肯定能滿足你的多重幻想。你還找我幹什麼。你去跟她過吧!”孝濂說:“別介啊。蘇瞳隻是說說而已,你還真當真了?”荷香說:“我看蘇瞳不是說說而已,她已經用實際行動告訴我了我不是她的對手。既然她要跟我爭,你又懷疑我。我會考慮蘇瞳的提議把你讓給她如她所願。”孝濂說:“你有沒有腦子啊!她說讓你就讓啊!你怎麼就那麼敗家啊,動不動就把你的男人讓出去,你當我是什麼?是商品嗎?讓來讓去的,就你這個敗家的樣子以後誰娶了你誰倒黴。隻有和我在一起,你才會旺我好不好?”荷香說:“你……你還有理了。竟然敢罵我。你活膩歪了吧!”孝濂說:“有本事你開門,躲在房子裏麵算什麼女漢子。有膽量的話你就給我開門,我就不信還治不了你了。”荷香說:“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這個家夥,想造反啊!可慧,你把門打開放他進來。”可慧開了門,孝濂走了進來。荷香說:“你剛才是不是罵我沒腦子了?”孝濂說:“我哪敢啊!你聽錯了。我是說你鍾靈慧秀,頭腦睿智。”荷香說:“是嗎?我記得好像有人說我敗家,那看來是我聽錯了。”孝濂說:“你沒聽錯,如果你不敗家,那能體現我的風度呢。”荷香說:“嗯……你是損我還是罵我呢?”孝濂說:“既不損你也不罵你。愛你都還來不及呢。怎麼會舍得罵你呢。”荷香破涕為笑的說道:“討厭,就你貧。”孝濂說:“我本來也不富啊!”荷香說:“得寸進尺了吧!蘇瞳你自己看著辦,盡快送她回去。要不然趁我們不在的時候就給我們戴綠帽了。告訴你二手貨我們不稀罕。你最好控製住你的身體,不要沾花惹草。否則我讓你斷子絕孫。”孝濂說:“太狠了吧!如果是那樣,那你們就嚐不到幸福的滋味了!”荷香說:“少在外麵沾花惹草,如果你想死的話你就那樣做。”蘇瞳也回來了。看到孝濂他們都在。她若無其事的說道:“大家都在啊!”荷香說:“是啊,一個都沒有少,讓你失望了吧!”蘇瞳說:“荷香姐,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讓我失望。真搞不懂你在說什麼?”荷香說:“有人心知肚明,以後少打孝濂的主意。”蘇瞳說:“荷香姐,你話裏有話啊!我向孝濂保證不會介入你們的感情生活,我和他隻是玩伴的關係。我打他什麼主意了。我又不喜歡他。”荷香說:“你可真會偽裝啊!你要不去演戲的話,未來影視界就少了一位巨星了。”蘇瞳惱怒的說道:“我不知道我什麼地方得罪你了,你要如此針對我。”梨香說:“好了,荷香。你可能對蘇瞳有所誤會。以我的了解蘇瞳絕不會是那種人。你可能誤會了?”荷香說:“誤會?詆毀我感情的人是她,破壞我名節的人還是她。你說誤會,你讓孝濂告訴你是不是誤會?”孝濂說:“蘇瞳的言語確實有些偏激,她的行為我也感覺到很奇怪。可能是之前的傷害對她的打擊太大了吧!難免會出現這種異常的情況。蘇瞳的事情我們以後再說好不好?她現在身體很虛弱,讓她好好靜養一段時間。希望你們不要刺激她了。”荷香說:“好,我看她能玩出什麼花樣。”蘇瞳長時間的激烈奔跑終於癱倒在了床上。孝濂走了進來看見蘇瞳睡的正熟。荷香走到他身邊說道:“看你這個樣子是不是心疼她了?”孝濂說:“我心疼你,隻不過覺得有點對不起她。”荷香說:“你有什麼對不起她的,路是她自己選的。她身體又不是你給搞壞的,你幹嘛內疚啊!就算要找也要找傷害她的那個男人。”孝濂說:“我看到蘇瞳這個樣子心裏有點難受。”荷香說:“說來說去你還是心疼她了。”孝濂說:“作為朋友,我不忍心看到她這幅淒慘的樣子。”荷香說:“那關你什麼事啊!又不是你讓她這麼淒慘的!”孝濂說:“同生為人,何必如此呢!”荷香說:“膽子養肥了啊。你這是拐著彎罵我不是人了。走!不給你一點顏色。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她揪著孝濂的耳朵把他扯到了一旁。孝濂說:“你就不能溫柔一點嘛!幹嘛這樣粗俗呢。時不時的就動手。”荷香說:“對你,我現在一點都溫柔不起來。我要溫柔你們都騎到我的頭上來了。看著我好說話就欺負我是吧!”孝濂說:“我們怎麼欺負你了?”荷香說:“人家蘇瞳都對我公開宣戰了。我要是不奮起反抗還有我立足的地方嗎?而你居然讓我和她同住同一屋簷下。我就想好好的談一份戀愛都有人來插足。問題是我喜歡的人立場不堅定。我嚐試著去接受,可是到頭來我得到了什麼。處處受人擠兌,還要擔心這份感情朝不保夕。對你,我能溫柔得起來嗎?你能保證身邊隻有我一個人嗎?”孝濂說:“怎麼又說起這個了?我知道我對不起你,我盡量想辦法彌補缺憾。可是我想對你好你就跟我舊事重提。你能不能不要懷疑我對你的感情呢?我和蘇瞳真的沒有什麼,我們不會有進一步的發展的。”荷香說:“你要我相信,你又抵製不了誘惑。要是如蘇瞳所言,我不來的話你們是不是就真的那個了?你身邊已經有三個女人了,怎麼?還不知足嗎?你能不能讓我放心的不去懷疑你好不好?這樣對你對我都很累知道嗎?你就真的那麼渴望生理需求嗎?”孝濂說:“我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這方麵需求渴望強烈實屬正常。你也知道我對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沒有什麼抵抗力。我又不是什麼有殘疾的人士。這是一種本能的反應我要是能控製住的話那我就是第二個柳下惠了。男人在這方麵就是比女人主動。我要恨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沒用,不管喜歡的還是不喜歡的隻要有一點姿色生理就會有反應。你告訴我,我該怎麼做。即使不往那方麵想,我也會不知不覺的傾向那邊的。”荷香說:“嗬,聽你的意思你還有理了?好,我以後會好好監督你的。隻要她蘇瞳在這裏一天我會時時刻刻的盯著你的寸步不離。你希望這樣我就這樣做。”第一天。孝濂端藥走了進來。孝濂說:“蘇瞳,這是可慧給你開得補藥。起來吃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