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濂生氣地說道:“她很正常,隻不過受到了一點刺激。我說師傅你怎麼沒有一點公德心啊!隨便出口傷人。”司機說:“那好,請你管好她。如果再出現這種情況你就給我下車!”孝濂看看梨香均露出一臉無奈的樣子。孝濂說:“蘇瞳,我和你換換啊!”蘇瞳說:“這怎麼好意思啊!”孝濂說:“沒關係,我來照顧她!”蘇瞳以最快的速度驅趕了孝濂。孝濂說:“太不仗義了。”孝濂挨著可慧坐了下來。他把可慧的頭放在他的肩膀上一下子驚醒了可慧。可慧抬頭大喊道:“蟑螂,有蟑螂啊!”孝濂立刻捂住她的嘴巴。可慧狠狠地咬了一下,孝濂吃痛地放開了說道:“這丫頭屬狗的嗎?真能下口啊!”這一下子整個車上的旅客都別想清靜了。司機把他們放在了高速路口上。孝濂說:“這司機太沒公德心了。放在這裏我們怎麼坐車嘛!”梨香說:“等車吧!”他們到了晚上才回到了家裏。春雅說:“我住哪裏。”孝濂說:“跟我睡吧。我那張床可以擠得下你的。”春雅說:“你這個家夥想死啊!連我的便宜都敢占。梨香我們兩個睡。”孝濂說:“那可慧睡哪裏?”春雅說:“當然是你拖走啊!我這不是說到你心裏去了嗎?”孝濂說:“好啊!你們棄之不要的物件當我是回收站是嗎?不過這個我收下了。哈……走吧。今晚你就給本大爺我暖床吧你!”孝濂將可慧拽拉倒房間裏。孝濂一把將可慧扔到床上,孝濂說:“她們拋棄你了,今晚你就是我的獵物,我會一點一點品嚐你的。”可慧說道:“蟑螂,大蟑螂!我要消滅你!”孝濂壞壞的笑道,他慢慢的脫掉上衣,隻穿著一件小背心。立刻撲到床上。可慧靈巧的躲開了。可慧說:“蟑螂,打死你,打死你!”她現在眼裏看什麼都是蟑螂。孝濂在可慧的眼裏就是一個大蟑螂。可慧大聲地喊道:“啊……蟑螂,我要消滅你。”她隨手拿起一個東西朝孝濂砸了過去。孝濂躲閃不及立刻被砸中了前額的躺在床上。可慧站在地上。孝濂捂住前額看著她說道:“喂!你還真下得了手啊!你要砸死我啊!”可慧說:“奇怪,蟑螂還會說話。”孝濂剛要起身的時候可慧立刻騎在他身上。孝濂說:“你要幹什麼?”可慧說:“該死的蟑螂,竟敢跑出來嚇我。我要消滅你,受死吧!”她拿起手中的東西狠狠地向孝濂的頭部砸去。眼看著就快要砸下去的時候孝濂一個翻身逃下床去。可慧說:“不要逃,我要消滅你!準備受死吧!”兩個人開始了貓追老鼠的遊戲。一會兒,可慧氣喘籲籲的說道:“沒想到你這隻蟑螂接近暴走了體力居然這麼好。不過在我這個克星麵前你還是小菜。不要逃……受死吧你!”孝濂說:“蒼天啊,大地啊!誰能告訴我這要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可慧一下子跳到了孝濂的背上緊緊地抓住他撕咬著。孝濂痛苦的喊叫道:“啊……我的臉!啊……我的耳朵!啊……我的鼻子。救命啊!救命啊!誰來救救我啊!”接著就是一陣撕扯。第二天。可慧迷迷糊糊地起床揉了揉腦袋說道:“啊……好痛啊!”她不經意間看見孝濂坐在地上靠著牆欲哭無淚的樣子。然後她看了看自己身上衣衫不整,胸前裸露。“啊……”一聲尖叫。梨香,荷香,蘇瞳,春雅立刻衝了進來。梨香說:“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梨香走了到床邊。可慧一邊啜泣一邊說道:“梨香姐,我……我……嗚……嗚……”可慧抱著梨香在哭泣。梨香說:“別哭了,告訴我發生什麼事情了?”春雅說:“吆!這是新造型嗎?我說你全身怎麼都是被咬的痕跡啊!是不是激情過度了啊!”可慧又一次的傷心的哭了起來。這是大家才注意到角落裏的孝濂。孝濂欲哭無淚的指著可慧說道:“我……此生……清白……都毀在她手上了。”荷香她們都掩嘴偷笑著。孝濂的臉部、脖子、嘴巴、耳朵上全是口紅印。身上的背心被撕得破破爛爛的。特別是胸前破了兩個洞較為明顯。孝濂捂著臉在哭泣著。“啊……嗚……”春雅說:“昨晚不是得償所願、舒服了嗎?今天幹嘛擺出一副委屈的表情,給我們看嗎?”可慧邊哭邊說:“你哭什麼,你有什麼好委屈的。受害的是我好不好?”孝濂說:“這姑娘沒藥可救了。”春雅說:“藥,你給她下藥了?”孝濂說:“這姑娘太暴力了。啊……嗚……”春雅說:“暴力?你是不是給她下藥太猛了。”孝濂說:“藥?什麼藥?我沒有啊!”春雅說:“那你身上是怎麼一回事,就是再激情也不會成這個樣子吧!”孝濂說:“我身上啊……嗚……”孝濂哭的那是死去活來的。荷香蹲在孝濂麵前說道:“乖……聽話。不哭了哦!有什麼委屈跟姐姐說好不好?”孝濂說:“我……啊……嗚……”他抱著荷香在哭泣著。荷香說:“看來是真委屈了。好好好!不哭了哦!有什麼事你說出來我們都可以給你做主的。”春雅說:“你做主就行了。”孝濂說:“我現在的這個樣子就是拜她所賜!”荷香說:“不會吧!嗬……”孝濂說:“笑,有那麼好笑嗎?”荷香說:“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孝濂說:“那還好。”荷香說:“不是有那麼好笑,而是特別的好笑。哈……”“啊……嗚……”孝濂又哭了起來。荷香說:“好了好了,我不笑了。你別哭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