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可慧的手機響了。可慧拿出手機看了一下來電顯示,是父親打來的。可慧接起電話說:“爸爸!最近您還好嗎?我想您了。”父親說:“你這個死丫頭,看你幹的好事。那天幸虧我回去的晚一點,要不然他們就得找我拚命!當我回到家裏的時候。家裏被他們砸的簡直就是慘不忍睹的,可見他們心腸多狠毒啊!”可慧起身繼續說道:“對不起!是我連累您了。那您現在在哪裏?趕緊離開那個家我擔心他們會報複的。”父親說:“這個不用你說,我早就逃離了那個家裏了。我已經回韓國了。你呢?什麼時候回來?他對你好不好?”可慧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道:“他對我很好,我現在在中國,在他的家裏。”父親說:“哦!那他的父親對你好不好?你在他家裏有沒有受委屈。不要騙我,跟我說實話!”可慧說:“叔叔是一個很好相處的一位長輩。他對我很滿意。這個您不用擔心。我在這裏一切安好。”父親說:“如果他對你不好讓你受委屈不要裝在心裏,一定要跟我說。知道嗎?”可慧說:“我知道了。”父親說:“我回到了以前的住處了,隻要簡單收拾一下就能住進去了。我打算開一家中醫館,你回來幫我忙!既然你跟他在一起我也就放心了。那個孩子還不錯,就是太花心了。你以後要管管他才好省的他在外麵拈花惹草。我也不強求你快點回來!你就跟他好好相處吧!你不用擔心我。隻要你不用我操心就好了。在那邊照顧好自己,知道嗎?”可慧說:“我知道。爸,謝謝您!”父親說:“傻丫頭!我們父女之間幹嘛要說謝謝呢?”可慧帶著哭意點了點頭。父親說:“哭什麼,又不是什麼生離死別。你隻要好好的,我就放心了。就不多說了,顯得我哆嗦。平時不是這個樣子啊!看來對你就很嘮叨。好了,掛了。”可慧掛了電話後自言自語的說道:“爸,對不起!沒能在您身邊陪著您。”可慧坐在孝濂的身上不自覺的起了身。當孝濂以為可慧要起來的時候他就可以結束躺在地上的時間了。他也跟著起來,結果可慧一個趔趨狠狠地坐在了孝濂的身上。“啊……”一聲慘烈的叫聲驚動了所有人。荷香立刻跑了過來一臉擔心的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這個時候,梨香她們也下了樓。梨香問道:“怎麼了,我剛才聽到了慘叫聲,發生什麼事情了。”再說孝濂,可慧不偏不倚的坐在孝濂的那個部位上。而且還是重重地坐了下去。孝濂滿麵通紅,一臉痛苦的樣子。他在不斷地哼唧著。可慧一臉歉疚的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孝濂痛苦的隻能對口形的說道:“快起來啊!”可慧不明所以的問道:“啊?你說什麼?”孝濂忍著疼痛說出了聲音,他一臉痛苦的說道:“你趕緊起來啊!想痛死我嗎?”可慧這才反應了過來,她一臉歉疚的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這就起來。”可慧說著站了起來,可是一個重心不穩她又坐了下去。“唔……”孝濂痛苦的憋紅了臉。可慧又一臉歉疚地說道:“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可慧一個勁的在道歉。梨香扶起可慧。春雅一臉揣測的說道:“他那裏該不會就這樣廢了吧!”梨香說:“不要亂說,就算廢了,我也愛他。”孝濂痛苦的說道:“謝謝你梨香!看來我該看醫生了。”蘇瞳說:“這裏不是有現成的醫生嗎?你不會大腦短路了吧!”孝濂痛苦的說道:“你就不要說笑了,她看個小病小災的還可以。至於在大問題上她就失策了。”蘇瞳說:“哎!那位。他看不上你的醫術,你說怎麼辦呢?”可慧被蘇瞳那麼一說就義憤填膺的說道:“不要小瞧我,我的醫術也能派上用場的。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裏吧!我一定會治好你的。”孝濂無所謂的說道:“是啊!也不知道是哪個某人把人家的腿給治殘了還嚇得魂不附體的。”可慧不好意思笑了笑的說道:“那次是失誤,是失誤。”孝濂說:“虧你還笑得出來,看你幹的好事。我倒要問問你,你要怎麼治啊?”可慧害羞的說道:“你先脫了褲子。”孝濂說:“你扶我回房間。我慢慢脫給你看好不好?”可慧害羞的說道:“討厭啦!盡不正經。”孝濂說:“我怎麼不正經了。要嫌我不正經就別這麼幹行不行?你以後能不能不要這麼冒失了好不好?痛死我了。”可慧一臉羞憤地點了點頭。可慧扶孝濂回房間的時候,蘇瞳還不忘衝她做了做鬼臉。回到房間之後,可慧小心翼翼的扶著孝濂坐在床邊。她慢慢的脫掉孝濂的褲子伸手試了試問道:“疼不疼,有沒有感覺。”孝濂一臉享受的說道:“舒服,太舒服了。”可慧說:“舒服?能說明沒有廢。我待會給你開點藥你吃吃看,雖然那個部位傷的不太好,但是能消腫止痛。我擔心你以後一用力的會很痛。你心裏最好不要有那種想法,受折磨的還是你自己。這段時間有什麼問題就跟我說,說話要實話實說不能說不正經的。更不能有那種過分的舉動。這次我幫你醫好。以後要是敢背著我在外麵拈花惹草。我就下藥廢了你,知道嗎?”孝濂似小雞啄米般的點了點頭。孝濂心裏想道:“這丫頭,還真是狠啊!”孝濂和可慧下了樓,梨香和荷香擔心的問道:“要不要緊?沒事吧!”可慧若無其事的說道:“沒事,能有什麼事情啊?好得很。”梨香說:“好得很?這怎麼說啊?”可慧一臉黑線的說道:“額……好得很就是好得很。嗬……”可慧尷尬的笑了笑。荷香說:“那他……”可慧奪走荷香的話語權說道:“他敢嗎?他要是不嫌疼可以試一試。不殘才怪呢?嘻……”此時,孝濂臉黑的堪比鍋底。孝濂心裏想道:“這個死丫頭真是的什麼話都敢說出來啊!”這個時候,蘇瞳走到孝濂的身邊小聲調戲地說道:“哎!她說你不敢,你要不去試一試,不然丟得可是男人的麵子啊!俗話說得好,失節事小,麵子事大,這可是關係的男人的尊嚴,你不會就這麼認慫吧!啊?給點反應。”孝濂懊惱地對蘇瞳小聲地說道:“去!沒看到我現在正在煩著嗎?惹毛我對你沒有什麼好臉色。別說些不中聽的,當心我罵你啊!”蘇瞳說:“你衝我發什麼火啊!你說你連一個女人都搞定不了,還讓她騎在你頭上指手畫腳的。你說你還能有什麼用啊?你活這麼大就不覺得憋屈嗎?簡直就是男人中的敗類,說白了就不配做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