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隨著花鳳樓的不斷呼吸,花鳳樓的皮膚,越來越青紫,可以這麼說,現在場中站立著的兩人,己然是兩個毒人,而不是正常人了。
試問,正常人,誰又能在這強烈的毒煙之中,來去自如?還呼吸順暢?
蘇如是都有點兒驚訝,這兩個渾蛋,到底是怎麼做到,將如此巨毒的毒煙,吸入身體裏,還不至於致命的。
要是有可能,蘇如是還真想和花鳳樓學上兩招,至少要把花鳳樓這一招給學過來,那樣,以後,她就能在毒氣裏來去自如了。
其實,蘇如是不知道的是,此刻,就算她跳下去,整個往那毒氣裏一站,她都不會有事情,隻是說,蘇如是不了解自己這具身體的情況罷了。
“老鬼,你不行了,這是年輕人的時代了,認輸吧!”
“輸?在我黑煞的一生中,沒有認輸這兩個字,有那也是戰死。”
兩人對峙一會兒,將氣喘勻了之後,花鳳樓才瞪著對麵的黑煞,似笑非笑的言道,黑煞卻是一臉倚老賣老,死不認輸。
他黑煞縱橫一生,又何時認輸過?即使是死,那也是光榮的戰死,而不是認輸啊!
花鳳樓微微一笑,輕輕抬起左手,纖白的左手之上,居然是冒起了一股股肉眼可見的白色霧氣,嚇人致極。
看著自己這冒著白氣的左手,花鳳樓歎道。
“這隻手,就是為了今天而存在的,養你如此多年,白蛙,你還不出來,更待何時?”
“你,你居然用你的血肉,來養巨毒白蛙?”
黑煞嚇的身體一顫,整個人差點兒沒癱瘓在原地,隨著花鳳樓的大喝聲響起,黑煞望著那緩緩破開花鳳樓左手手心,從花鳳樓手心裏鑽出來的一隻純白的青蛙,黑煞徹底的絕望了。
白蛙,是毒界的至尊,它的毒,甚至是比最毒的蜈蚣還毒,一隻白蛙的毒,可以殺死十條毒蜈蚣,還綽綽有餘。
黑煞想不到,花鳳樓竟然敢以自己的血肉之身,來養這隻巨毒的毒蛙,黑煞徹底呆滯,現在的花鳳樓,即然養毒蛙不死,那不說明,他的身體,恐怕是早已經不懼怕毒藥了,也就是說,現在,無論他黑煞如何對花鳳樓用毒,花鳳樓都能頂過去。
而相反的是,隻要被花鳳樓手上的毒蛙咬上一口,那黑煞是必死無疑啊!他的身體,還不足以承受如此巨毒的攻擊啊!
想到這種種,嚇極了的黑煞,便是立馬做下決定,當機立斷道。
“很好,這場比賽,你勝了,咱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後會有期。”
“想跑?白蛙,上。”
黑煞這就想跑了,花鳳樓哪裏會給他機會?將手中的白蛙猛的一拋,白蛙帶起一道純白的亮線,直襲轉身想逃的黑煞,黑煞袖間不停的湧出,各種毒物,可是,在白蛙的攻擊下,這些毒物,卻是一一不敵,掉落地上,幾個翻騰便是死翹翹了。
黑煞想跑不及,卻是被這白蛙提了個正著,白蛙貼上黑煞手臂的那一刹那,白蛙一口咬下去,正想跑的黑煞,腳步才剛邁動,便是再也動不了了,身體僵直在原地,黑煞呆呆地看著自己手臂上白點,越來越往上,黑煞徹底絕望了。
隨著白蛙毒性的浸入,黑煞隻感覺頭重腳輕,某一刻,黑煞兩眼一花,整個人便是猛的倒了下去,砸到地上,生死不知了。
黑煞倒下,花鳳樓才緩緩走了過去,將咬在黑煞臂間的白蛙抓了回來。
白蛙回到花鳳樓左手之中,便是順著鑽出來的耶道口子,再次鑽進了花鳳樓的左手之中。
冷眼盯著倒在自己身前的黑煞,花鳳樓手起刀落,將黑煞的腦袋整個割了下來,做完了這一切之後,場中的毒煙,才隨著永清島的夜風,緩緩的吹向遠方,最後,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毒煙一消失,場外大樹頂上的一眾人,個個呆滯,眼看著場中的花鳳樓,提著黑煞的腦袋,一眾人個個嚇傻。
相信,從今以後,花鳳樓將會聲名大噪了,能將江湖上有名的黑煞都給幹掉的人,那肯定是身手了得,很不簡單了。
看著周圍一眾人目瞪口呆的表情,花鳳樓很是享受,將黑煞的屍體踢到一邊,花鳳樓扯下黑煞身上一塊衣服,便是將黑煞的腦袋包起,扛在肩上,花鳳樓大搖大擺的朝著場外行去,朝著蘇如是等人的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