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正在廚房裏做飯,這幾天關門停業,也沒什麼事。
“壞蛋,你吃飯了沒。”琉璃問道。
“吃了。”沈浪應了一聲,隨即問道:“柳伯父呢?”
“爺爺在樓上吧。”
“對了,明天開始我就放假了,這段時間可以多教教你。”沈浪說道。
“真的嗎,太好了!壞蛋你最好了!”琉璃嘴角一彎。
沈浪笑了笑,果然還是小丫頭比外麵那個火爆女人懂事多了。
正當兩人閑扯的時候,柳刀就從樓上走下來。
“半小時後,來樓頂,我開始教你學武。”柳刀淡淡道。
“好!”沈浪兩眼放光,很是激動。
沈浪先去衝了一個涼,在床上躺了一陣,林星空打電話過來了。
“沈浪,想我了嗎?”林星空輕鈴般聲音傳了過來。
“不太清楚。”沈浪不知道怎麼回答,隨口說道。
“真是木頭,算了!你們學校也是明天開始放假吧?”林星空微笑道。
“是啊。”沈浪應道。
“上周考試那個第一名就是你?”林星空哼道。
“第二名是你?”沈浪反問道。
林星空嘴角一彎:“真沒看出來,你學習還這麼好?”
“這句話我也該對你說。”沈浪有點哭笑不得。
“不說這個了,明天約我出去玩。”林星空嘴角一彎。
“下次吧,明天我估計沒什麼時間。”沈浪說道。
明天柳刀還要教他學武。
林星空有些失望:“那好吧,可別忘了你還欠我一次約會呢。”
沈浪心中一跳:“忘不了。”
聊了一陣,半個小時快過去了。
沈浪掛了電話,深吸一口氣,最近自己這是犯了桃花運嗎?沈浪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還是該鬱悶。
一想起之前和唐采兒發生的那旖旎的一幕,沈浪有點不淡定,以後都不知道該以什麼麵目麵對唐采兒了。
腦子一團亂,沈浪也沒多想了,走下床,去了樓頂。
沈浪還是第一次來樓頂,他知道柳刀和琉璃每天上午都是在樓頂練功的。
樓頂是一片水泥地,十分寬敞,大概一百平米左右,周圍還被木片圍住。右側隻有一個不大不小的臥室,柳刀平時就是住在這裏。
除了臥室外,樓頂水泥地上擺著大量木樁,一排排參差不齊無規則的木樁足有幾百個,東南西北四個方向還擺著四個造型奇特的木頭人。
沈浪十分震撼,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
不多時,柳刀已經走上了樓,二話不說,縱身一躍,穩穩落在一個木樁上麵。
木樁直徑隻比碗口大點,柳刀卻能雙腳並立,站的筆直,身體紋絲不動,脊背若劍,雙手放在身後。
沈浪感覺,柳刀站在木樁上,如同一顆大樹一般,牢固無比,實在是令人不可思議。
“小浪啊,我從今天就開始教你練武了。”柳刀淡淡說道。
沈浪渾身一震,立馬拜了下去:“師父。”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沈浪麵色也嚴肅起來,對柳刀態度擺的異常尊敬。
“名義上我是你的師父,私下裏你還是叫我柳伯父吧。”柳刀搖頭道。
“柳伯父。”沈浪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