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橋賢依然自己騎著他的摩托車。而焚曉擠進了堅勝的車子裏,這讓原本一輛小車變得更加擠了。
秀然一路上都沒有說話——這一點和焚曉一樣——他在思考著焚曉不經意間和其他人說的話。
他是什麼意思?秀然無法相信先前焚曉讓自己再三穿上鎧甲,直到能夠控製那股力量。在那之後,焚曉居然還會認為他沒法好好控製地球能量。
他看著手裏的碎片——既然如此,當初焚曉為什麼要將碎片交給他呢?既然他的身體——不,按照焚曉的說法應該是心靈——有那麼大的問題?不過說到這一點上,他本來就有很多問題,不是嗎?不知道為什麼就無端昏迷了三年,而在這三年中他盡是在無盡的黑暗中奔跑;而且聽焚曉的口氣,自己確實很強大,隻是缺少訓練。
就在秀然尋思焚曉會給自己的訓練究竟是什麼時,一旁的銀夏突然問道:“哥們兒,你怎麼了?看樣子出了這麼多汗。”
當秀然反應過來銀夏是在和自己說話時,他立刻將自己的目光對上了銀夏。思緒轉移的這一刹那,他才發現自己原來出了這麼多汗。
“雖然第一次召喚鎧甲會發生這種狀況我可以理解,不過畢竟你這狀況還是有點……”
他想說我不是第一次了,但那隻會更加招來銀夏的疑問,所以他選擇了默不作聲。不過一旁的焚曉倒是很坦然,沒有奇怪銀夏的問題,顯然他明白這一切中的原因。
“後麵的先生們,我們到了。”
堅勝尖利的嗓門響起,秀然才意識到時間過得這麼快。
“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我想我應該去備課了。我想我應該找一段空閑的時候回去上課,否則我無法忍受你們這麼一直不說話。”她冷冷地說道,然後快速走下汽車,將門砰的一聲關上,把三人留在了車裏。
“你去備課吧,我們不介意。”銀夏瞪大了眼睛。“說什麼呀,搞得我們好像是——”
他的話被打斷了。焚曉的聲音插了進來——“銀夏,你和橋賢最好回基地去。我和秀然有話說,過一會兒我會送他回來的。”
橋賢將摩托停在了房子旁一塊不起眼的空地上,然後拉扯著銀夏走了。
秀然正好奇著焚曉有什麼事,不過仿佛就在一瞬間,焚曉領著他走到了基地後麵的林子中。秀然雙腿不自然地行走著,根本沒有注意到轉瞬即逝的景色,隻是跟隨著焚曉。
他們來到了一座像柱子一樣的房屋前。和他們的住所一比,那簡直就是別墅級別的。
看到了麵前的房子,秀然終於回到了現實中。
“抱歉,焚曉。但是我們來到這像堡壘一樣的東西前是要幹什麼?”
“你一定很好奇,”但是焚曉並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我們談事為什麼要來這裏。”
“是啊,可是這裏究竟是……”
“夏夫人沒有告訴你嗎?這座基地是她的。”
秀然很吃驚,不過他依然沒有理解這其中的聯係。“這和基地有什麼關係?我是說——難道這裏還是基地的一部分?”他突然明白了過來,焚曉滿意地點了點頭。“沒錯,你母親是很有錢的。她在天文學上也是數一數二的,我記得還和美國國家航空航天局的工作人員保持著良好的關係。不過,當然啦,我們貌似有點扯遠了。”他將手指著那堡壘,“這是守護者們平常訓練用的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