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手指不能碰水,洗漱的時候真的相當麻煩。
阮尚東知道雲佳人的手很不方便,自然是擔任起了貼身保姆的角色,主動幫雲佳人洗臉洗頭洗澡。
當然了,洗澡的時候自然是要趁機占一番便宜的,正好把兩人這段時間沒有做的事情好好的補回來。
雲佳人就知道他幫自己洗澡肯定是另有陰謀,這不……剛剛在浴缸裏泡了十幾分鍾,某個男人就迫不及待的鑽進了浴缸裏。
本來在浴缸裏就要狠狠的****一番的,也許是顧及到自己的手受了傷,所以草草的幫自己擦幹了身子後,兩人將戰場轉到了臥室的大床上。
一陣親吻撫摸之後,阮尚東很快就進入了正題,兩人在柔軟的大床上狠狠地親密纏綿了一番。
就在阮尚東躺在床上喘著氣的時候,電話卻在這個時候響起了。
幸好他剛剛做了每天都想做的事情,不然他真的會把這個打電話的人逮來拍死。
看了看號碼,是凱文的。“喂?”
“那個跟姚淨嵐案子有關聯的蔡健死了。”凱文的聲音從那邊傳了過來。
阮尚東一聽,眉目一皺。“死了?”
凱文說:“對,屍體剛剛被打撈起來。跟姚淨嵐的死法相同,溺水身亡,胃液裏也有安眠藥的成分。但是我排除這是連環殺人案,因為我已經確定蔡健就是殺死姚淨嵐的凶手。”
“所有幕後指使者擔心自己被供出來,然後殺蔡健滅口?”阮尚東眯起眼睛問著那邊的凱文。
凱文點了點頭,說:“應該是這樣沒錯。不過即便她殺死了蔡健,也無法洗清自己的嫌疑。”
“你說的人,是雲詩妍吧?”阮尚東問。
凱文說:“雖然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她跟姚淨嵐的死有關,但是她肯定跟蔡健的死有脫不開的關係。”
因為蔡健已經死了,所以根本無法證明當初是雲詩妍指使他去殺姚淨嵐的。
但是卻由此可以證明雲詩妍跟蔡健的死有脫不開的關係。
根據他的調查顯示,蔡健近期會偷偷摸摸的去見一個人,而他順藤摸瓜,查出那個女人就是雲詩妍。
這個雲詩妍現在的身份可不一般了,她不光是跨國犯罪集團老大的女人,還同時跟好幾個男人糾纏不清。
對於一個雲家的千金墮落成犯罪集團老大的玩物,凱文表示有些唏噓。
本該有似錦的前程,她卻走上這麼一條不歸路,難怪她敢指使蔡健去殺姚淨嵐,最後還將蔡健一並給處理了。
若是從前,她未必有這個膽子。
不過凱文不知道的是,雲詩妍的母親原本就是個心狠手辣惡毒的女人。
她的這些手段都是跟著自己的媽學的,所以能變成今天這副樣子,實在沒什麼好奇怪了。
其實阮尚東早就懷疑姚淨嵐的死跟雲詩妍有關,不過同時他也在懷疑珍妮弗,她的兒子現在正在坐牢,她肯定會把這筆賬算在佳人的頭上。
所以他其實也一直在暗中調查雲詩妍跟珍妮弗,無奈這兩人都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但是這不能證明她們跟這件事情無關,反而能說明她們這次做的很隱秘,竟然沒有留下線索。
不過現在凱文已經將線索查到了雲詩妍那裏,那雲詩妍就百分之百的跟姚淨嵐的死有關。
想到雲詩妍也在不遺餘力的來招惹佳人,阮尚東冷冷的說:“行了,姚淨嵐的死肯定跟雲詩妍脫不開關係。既然已經確定是她背後搞鬼,這個案子你就不用管了。我會用我自己的方式去收拾她。”
凱文一聽,愣了半秒後,問:“所以你的意思是,讓我以蔡健畏罪自殺來結案?”
“你自己看著辦,總之雲詩妍留給我來處理。”這個女人,跟她那個媽一樣,簡直讓人厭惡至極。
“OK,我明白了。”
本來想掛電話的,不過想起凱文這些天一直在忙著調查案子,於是阮尚東說:“最近著實辛苦你了,等這件事情結束之後,我請你吃飯。”
“嘖嘖嘖……真是讓我感動不已啊,你竟然開始體恤我了,為了幫你辦這個案子我可是犧牲了我寶貴的時間啊,一頓飯就想打發我了?”凱文陰陽怪氣的問。
阮尚東說:“鄭凱文,知道有多少人挖空心思的想要跟我吃一頓飯嗎?”
“切,少拿我跟那些凡夫俗子做比較。”他周凱文才才不屑跟那些眼中隻有利益的人相提並論,那對他是一種侮辱。
“……”
“既然這個案子查到這裏,你要自己解決,那我留下來也沒什麼事了。”想了想,凱文說。
阮尚東問:“所以呢?”
凱文說:“我打算過兩天回美國,等學校的一些事情處理完了,我差不多就可以學滿歸來了。”
“早就應該滾回來了,偏偏待在美國那麼久。”阮尚東沒好氣的冒了一句。
鄭凱文同學表示不滿了。“還不是為了將來能夠給咱們華夏國做出更大的貢獻嗎?你以為我願意待在這裏?”
“別廢話了,明天晚上請你好好吃一頓。”想了想,他又說:“順便……介紹一個人給你認識。”
一聽說要介紹人給他認識,凱文在那邊興奮的哇哇大叫。“你不會是要給我介紹女朋友吧?”
“你好歹也是二十八歲的人了,再不找女朋友別人會對你的性取向產生懷疑的。”貌似當初他就是因為身邊沒有一個女人,才被別人謠傳是同性戀。
不過這樣一來倒還好,也省的那些對他抱有幻想的女人使勁千方百計的來接近他。
一聽阮尚東這麼說,鄭凱文同學又不滿了。“老子的性取向一點問題都沒有。隻不過我對華夏國的女人有一種執念,所以外國妞我一個都看不上。”
“毛病。行了,明天打扮的帥氣一點。”
乖乖,這話一出,阮尚東先生頓時覺得自己的手機都在震動了。
因為鄭凱文同學在電話那邊咆哮了。
“老子什麼時候不帥了?”
“……”
阮尚東實在不想再跟這貨對話,果斷將電話給掛斷了。
掛斷電話之後,阮尚東撇頭看著躺在身邊的雲佳人。問:“你覺得把瀲北介紹給凱文怎麼樣?”
“凱文?”雲佳人轉著眼珠子,在腦海中搜索這個人。“你說的是那個你從美國叫回來幫助查案的鄭凱文?”
阮尚東點了點頭,說:“對。雖然這貨有點自戀,但是人品很好,並且學識淵博,很有才華,長的也是一表人才。我覺得跟瀲北還是很相配的。”
說完,他起床給自己倒了杯喝。
水還沒有咽下去,就聽到雲佳人說:“長得的卻不錯,又是心理學的專家,前途無量。但是……為什麼我覺得他有那麼一點點娘啊?”
“噗。”的一聲,阮尚東將自己剛剛喝進嘴巴裏的水給噴了出來。
幸好他沒有朝著雲佳人的方向,不然還不得噴雲佳人一臉?
隨後,阮尚東抽了兩張紙巾擦拭自己的嘴角,然後才看向雲佳人,說:“你可千萬不要在他麵前說他娘,不然他會翻臉的。”
“為什麼?明明他看起來就是有些娘啊?”雲佳人說。
也不能怪雲佳人說凱文有點娘。
因為凱文這個人長的就比較俊美,有些角度甚至比女人還要好看。
再加上他很愛美,對自己的那張臉也是癡迷的保養著。
並且唯一的一次跟雲佳人見麵他就照了六次鏡子,給自己的臉上噴了三次補水噴霧,這才給雲佳人留下了‘娘’的印象。
而阮尚東說:“我曾經也這麼說過他,不過他氣勢洶洶的表示自己是個純爺們。還因為我說他‘娘’,跟我鬧了一個月的脾氣。”
“(⊙o⊙)…這麼小氣?”雲佳人又在負麵印象裏加了一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