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討厭這種說話不經過大腦的人!”蘇沐雲遠遠的指著那位外國醫生,十分輕描淡寫的說道。“你對他做了什麼?”那位失聲的外國醫生的旁邊,一位年齡稍長的外國醫生站起來向蘇沐雲質問道。“這就是中醫的針灸,其神奇之處你們難以理解,也是情有可原!不過你們不需要擔心,他隻是暫時失聲而已,沒有任何危險。”蘇沐雲微笑著解釋道。“蘇醫生,交流大會都已經快要結束了,你現在才來,是不是沒將這次中西醫交流大會放在眼裏?”最核心圈子裏的一位外國醫生坐著向蘇沐雲問道。那人身邊在陪的中醫,隻有朱競瑜、黃興藝等華國最頂尖的醫界泰鬥,由此可見,此人在西醫圈子裏也必然極有份量。此人名叫弗朗索、馬丹,是法國最好的醫院--波爾多醫院的一名主任醫師,最善長醫治的是淋巴瘤。波爾多醫院以治療淋巴瘤聞名世界,其中絕大多數原因正是這位弗朗索的功勞。假如他離開,那麼波爾多醫院領先整個世界的淋馬瘤治療優勢,將不複存在。在世界醫學界對淋巴瘤的治療領域,這位弗朗索就是絕對的主宰!蘇沐雲不認識朱競瑜,也不認識黃興藝等人,不過卻也從會場座位的布置上看了出來,這批人應該是此次交流大會身份地位最高的幾人,不僅多看了那位弗朗索一眼。“我為什麼要將這此大會放在眼裏?”蘇沐雲看著弗朗索,不答反問道。“你……你說什麼?”弗朗索瞬間為之語塞,他怎麼都沒想到,蘇沐雲居然會這般的傲慢無禮,狂妄無忌。“誠如外界所說,這次中西醫交流大會確實多半是因我而起,但這也僅僅隻是起因,事實上我並沒有覺得這場交流大會有多麼的盛重和莊嚴。我之所以願意來參加,完全是因為我的朋友鮑威爾先生的邀請。”說到這裏,蘇沐雲目光遊離,找到鮑威爾後對他報之一笑。蘇沐雲這翻話一出,全場嘩然,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他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出這種狂言來。要知道,現場還有很多中外記者在場,他這翻話等於是在告訴全世界,我根本沒看得起這次交流大會,這些你們眼裏的專家、泰鬥,我根本沒放在眼裏。“狂妄自大,滿口胡言!”弗朗索暴怒,氣得吹胡子瞪眼,指著蘇沐雲咬牙切齒的說道,那神情,仿佛要擇人而食。“蘇沐雲,請注意你的言辭。這是世界級的醫學交流大會,受到了全世界的共同關注,全世界無數的人在看著你。你這般狂妄無禮,簡直就是丟我們中醫界的臉!”本就對蘇沐雲十分不滿的姚建澤也立即發聲響應,聲討蘇沐雲。有人帶頭,便有更多的醫生表達了蘇沐雲的極端不滿,其中西醫醫師最多,中醫界也有十來人表態。“對不起!”蘇沐雲環視一周,看著那些反對自己的人,微笑著說道。“想道歉?哪有這麼隨便的事!”“哼!道歉有什麼用?”“不接受你的道歉,因為你沒有誠意!”許多西醫醫生大聲說道,他們以為蘇沐雲認識到了先前的錯誤,這是要道歉揭過此事。畢竟這是世界級的交流大會,全世界都在關注,蘇沐雲再不知天高地厚,也應該會有所顧忌的。無數的閃光燈響起,記者媒體人員無比的興奮,大肆拍照攝像。“曾放言西醫無人的蘇醫生,為自己的妄言道歉!”“最年輕最神奇的中醫師,高調現身,低調收場!”“促成中西醫交流大會的挑事者,再掀驚天波瀾!”許多記者媒體人員已經在心中開始構思最新新聞的標題,隨後更加興奮的等待著蘇沐雲接下來的道歉內容。然而所有人都意外了,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蘇沐雲並不是要道歉,而是……“對不起各位,其實嚴格說起來,我並不是看不起中西醫,而是單純的看不起西醫。”什麼!轟隆隆!轟隆隆!整個會場爆炸了,在所有人都以為蘇沐雲會道歉,都在等待他接下來會說出怎樣的道歉的話來的旰,蘇沐雲卻是再次向西醫發起了挑戰。當著全世界觀眾的麵,直言隻是單純的看不起西醫,這是一種怎樣的蔑視?這又是一種怎樣的挑釁?哢哢哢!無數的閃光燈更加密集的轟炸了起來,媒體朋友們也瘋狂,像著了魔一樣的興奮和激動。甚至有人不顧大會規矩,站起來主動向蘇沐雲發問,不過很快被周圍的安保人員勸阻,甚至是直接帶出了交流會現場大廳,真是行不償失。“單純的看……看……不起西醫?”法國名醫弗朗索氣極,說話都吞吞吐吐起來。“蘇沐雲,你有什麼資格看不起西醫?”“你如此貶低西醫,請拿出你的本事來,否則,你就隻是個笑話!”“各位我要離開了,這次交流大會很讓人失望,你們華國醫學界,也讓我特別失望。”“連蘇沐雲這樣的人都能成為華國中醫的代表之一,我對於這樣的中醫界極度失望,以後再也不會參加任何形式的中西醫交流大會!”不僅是弗朗索,還有其它西醫醫師也表示了強烈的不滿,甚至是抗議,有不少人開始離開。“你們問我有什麼資格?好,那我就告訴你們,”蘇沐雲再次發言了,“因為你們西醫能做到的任何事,我都能做到。而我能做到的事,你們連連見都沒見過!”“笑話,我們能做到的,你們中醫都能做到?我們對晚期肺癌有百分之二十五的治愈把握,對晚期食道癌有百分之二十的治愈把握,對晚期胃癌有百分之二十三的把握,對晚期……這些你們中醫能做到嗎?”弗朗索義正辭嚴的說道,舉這些例子時,滿臉的得意驕傲之色。“嗬嗬!”蘇沐雲冷笑一聲,“肺癌百分之二十五的治愈,很高嗎?如果說,我能讓百分之六十的癌症晚期患者痊愈,你們是不是覺得我仍然隻是在空口說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