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城認真的想了下回答: “ 有,很吵。”
“你聽到什麼了?” 她語氣頗為激動 。
她記得她做了噩夢了,
夢見了那個讓人頭痛欲裂的聲音…不能,不能被蘇城知道。
這是她深埋心底的秘密,永遠。
永遠的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的秘密。
蘇城挑眉:
“ 你激動什麼。不就是打呼吵死人,原來你睡覺的品行也不怎麼樣。”
什麼? 打呼? 蘇挽有一瞬間的反映不過來。
原來是她多想了 ,也許自己根本就沒有說夢話。
“誰打呼了。我睡覺最安靜了。” 她不滿辨道。
“你那叫安靜?比天上的雷都大聲。”
“我哪像你,夜貓子。晚上就習慣不睡覺。”
她手裏拿了根青草把玩著。
蘇城低下了頭,因為他們的身高差有點多。
他低下半個身子才能靠近她的耳邊。
“我是夜貓子也好過你,白天睡晚上睡。你這隻——— 睡豬。 ”
最後兩個字從他磁感的聲道裏緩緩吐出。
帶著一股淡淡的香氣,好像要眩暈整個人的心智。
“奧,好餓。不知道今早吃什麼。” 他伸伸懶腰便進了客廳。
蘇挽一陣的臉黑,久久不能釋懷 。
睡豬睡豬睡豬 , 她像睡豬? 有沒有搞錯。
“喂, 你給我站住。今早沒你的早餐。”
她也跟著過去麵色不善。
吳阿婆早已準備好早餐整齊的擺在桌子上了。
看到蘇城和蘇挽兩人一前一後的走了進來很是歡心。
“來吃稀飯吧,家裏還有很多米。
去年來了個大豐收,家裏那一片地收了很多的糧食哩。”
吳阿婆樂嗬嗬的說著去年豐收的事。
因為就她一個人所以沒有種太多,怕忙不過來。
年年許多都是被蟲子和山裏的麻雀給吃的差不多。
反倒去年倒是沒有蟲子和麻雀來作怪,
不知道誰在她那地上做了個假人稻草放在那裏。
就連除蟲的藥也給她噴好了。
吳阿婆沒有多想,估計是哪個啥楞兒給噴錯了吧。
“以後就別那麼辛苦了,少做點事。” 蘇挽勸道。
一個老人家幹這麼多事也累,身體也不那麼健朗。
以後他們也不會在這裏了。
一切還是得看阿婆自己的造化了…
她喝著稀飯,更加覺得無味 。
“咦? 這個魚是我們抓的那些嗎?”
她轉開了話題嚐著桌子山的一道魚。
更準確的說是醃製的辣魚。 是用辣醬汁伴炒的,極為的開胃。
“對啊,阿東抓的很多。這麼熱的天也沒法放置。
就給醃製了,配飯吃還是很下胃的 。”吳阿婆解釋道。
蘇城隻是喝著白稀飯,就連那些什麼幹菜、鹹菜的他都沒有碰。
那種味道很難奇怪, 他暫時無法去適應。
吳阿婆也發現蘇城都不怎麼吃她做的東西。
“阿東,你怎麼都不吃。是我做的不好吃嗎?”
蘇城倒不知道怎麼回答了,就看向了蘇挽。
蘇挽無奈的翻了個白眼。你剛還說我是睡豬來著。現在是想怎樣?
終究她還是開口:
“噢,是這樣的。他的胃不好,不能吃偏鹹偏辣的菜。
不然胃就會很不舒服,所以吃清淡的稀飯就好。”
吳阿婆點了點頭。
“原來是這樣啊,我以前怎麼不知道呢。”
她還一直苦思冥想,想自己怎麼會忘了阿東胃不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