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體已痛的失去了知覺。
鮮血隨著衣服,一滴滴的滴落在了肮髒的地板上。
頓時開出了一朵朵美麗的血花。
“黑影,處理下這些屍體。”
男子丟下一句冷漠無情的話,轉眼間消失在那個破舊的地方。
蘇挽像是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那些刻意被她埋藏的記憶,一點一點的侵蝕著她的心。
身體好像已不再是自己的一般。
像是有人親手在她的身上一刀一刀的淩遲著她 。
時時刻刻的讓她記起了那些可怕的回憶。
她冷汗直流。
身體受到太大的創傷。
傷口被都鹽水侵入。
那種刺骨的痛,任誰也無法忍受。
可是,就算是在夢裏。
她的依舊咬著牙。
不肯叫出聲來。
一個醫生急的額頭都在冒汗。
整整三天了。
都沒法讓蘇挽醒來。
他怕自己的腦袋真的保不住。
把脈的時候,他都能發現自己的手在發抖。
“到底會不會醫?”冷冽的聲音帶著股怒氣。
整整三天。
他時刻寸步不離的守在這間房間。
門外是一排持槍的守衛人員。
任是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
“殿…殿下。我真的努力了。可是小姐她…”
那個醫生還沒說完柯雲聖的手槍就直逼著那個醫生的腦袋。
“她死, 你就一起陪葬吧 。”
非常堅決的語氣, 沒有一絲的商量餘地。
他是主宰她命運的人 。
沒有她的允許, 她不許死。
柯雲聖的黑眸,帶著一絲絲傷痛。
蘇挽的臉,煞白的可怕。
一動又不動 。
像是一具屍體。
這讓柯雲聖感到從未有的可怕。
他寧願她醒著帶著恨意、厭惡的眼神看著他。
也不願意她就這麼乖乖的躺在這裏一動又不動。
他寬大的手輕輕的捂住那雙冰涼到骨子裏的手。
白皙的手背上都是可怕的針孔。
他能感覺到她所受非人的虐待 。
頓時他就覺得不該一槍斃了那個賤人卓然。
他應該讓她也償受這種被折磨的痛苦。
一槍,實在太仁慈了。
“快點給我想辦法醫治。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柯雲聖冷冽的的眼神射向那個醫生。
“好…好的。我會努力的 。”
接著醫生又拿著什麼針要紮蘇挽 。
被柯雲聖一喝製止。
“你想幹什麼,嫌她被針孔紮的不夠多嗎?”
醫生實在欲哭無淚了。
他這也不是要去想辦法讓小姐醒來嗎?
不然明年的今日就是他的忌日了。
他還不想死啊。
忽然門口一陣高跟鞋聲響起。
一個俏皮女子走了進去。
她看著柯雲聖那弱智的像孩童那般的神色,簡直是要無語了。
一向陰狠毒辣的黑皇殿下。
此刻竟然也亂了分寸。
不知道醫治是要安靜無打擾的環境下最好嗎?
“哥, 你就別瞎摻和了。
老頭用這招式要打通她的脈搏,讓她的神經能夠清醒過來。”
白言恩十分無奈的解釋著為什麼要針紮的原因。
這也是中醫長用的一種手法吧。
她也是在醫院去的多了。
在涼大醫師那看到的。
久而久之,也漸漸稍微了解了一點點。
沒想到這個碩士畢業的黑幫頭頭,竟然連不愛讀書的她都不如。
一點常識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