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麻子喘息著，從肖雪的身上滾下來，叫喚著：“媽呀，真…真過癮！”
“疼死我了。”肖雪埋怨道。
“肖雪，把床頭燈打開，讓我看看。”王麻子說。
肖雪扭亮床頭燈，埋怨道：“你這麼粗魯，肯定把我搞傷了，不然，怎麼會這麼疼呢。”
“肖雪，你是黃花閨女，不懂房事。我告訴你：女人第一次都會疼的。如果不疼，那就麻煩了。不光是疼，還會出血的。”王麻子說著，坐了起來。他揭開被子，叫道：“媽呀，流了不少血。”
“你，你還不打120，叫救護車來呀。”肖雪故作驚慌狀。
“肖雪，沒關係的。打個比方說：這就跟女人來大姨媽一樣，屬於正常現象。你要是到醫院去，就鬧大笑話了。”王麻子說。
王麻子可以百分百斷定：肖雪就是黃花閨女。第一次又流血，又叫喚，還嚷著要到醫院去。
肖雪也坐了起來，她望著胯下的血，裝傻地問：“怎麼會流血呢？”
“那層膜破了，能不流血嗎？你看，已經不流了。”王麻子安慰道。
王麻子心想：我今晚總算睡了一個黃花閨女，這一輩子再也沒有什麼可遺憾的了。
“媽呀，還在疼呢。”肖雪撒謊道。
“肖雪，你睡下，休息一會兒就好了。”王麻子心疼地說。“也怪我，搞得太猛了。我要是溫柔一點，你就可以少吃一點苦了。唉！”王麻子狠狠扇了自己一嘴巴。
“算了，我原諒你，也理解你。你饞我饞了這麼多年，今晚見了我，當然忍耐不住了。”肖雪通情達理地說。
“肖雪，你真好。”王麻子覺得肖雪又溫柔，又知理。他暗暗想：等這四年過完了，我還要再續簽四年的協議。
“我現在還是學生，要完成學業，不可能整天陪著你。這麼吧，每個星期咱倆見一麵。到期未考試時，就一個月見一次麵。”肖雪說。
“好，隨你，我不會勉強你的。”王麻子滿意地說：“肖雪，你圓了我一個夢，我很感激你。”
“圓夢？”肖雪不明其意。
“我呀，一直想睡個黃花閨女，這個夢，今晚圓了。”王麻子嘿嘿一笑。
“你，你前妻跟你結婚時，難道不是黃花閨女？”肖雪問。
“我是前妻第三個男友，戀愛時，她就一直對我不滿意。但我嶽母看中了我，逼著她跟我結了婚。結婚前，她就跟我明說了，唉！我明知她是二手貨，但也沒辦法呀，誰讓我條件不好呢。”王麻子一提起往事，就露出沮喪的神色。
“既然你嶽母看中了你，逼著你前妻跟你結了婚，那你倆怎麼又離婚了？”肖雪不解地問。
“我嶽母病故了，老人家一走，她就提出離婚。那時，我下了崗，每月就領五百元生活費。我嚐試著做生意，又出師不利虧了本。所以，她對我更不滿意了。好在我倆沒小孩，離就離了，無牽無掛。”王麻子把一肚子苦水倒了出來。
“你這麼有錢，怎麼不正二八經找個老婆呢？”肖雪問。
“最近幾年我有了錢，但正因為有了錢，反倒不敢找老婆了。因為，在我的潛意識裏，想跟我結婚的都是奔著錢來的。你說：這種婚姻我敢要嗎？”王麻子垂頭喪氣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