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磕,我磕。”那女人從床上滾下來,撲嗵一聲跪在小芳麵前。
小芳搬了一把椅子,坐下,翹起了二郎腿,命令道:“磕響頭。”
“姑奶奶,您饒了我一次吧。其實,鬼主意全是小狗子出的,是他逼迫我去做的呀。”那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
“我不管是誰出的主意,反正是你讓我磕的頭,現在,你就得還給我。快磕!”小芳一點都不為那女人的哭泣所動。
那女人見求情無用,隻得老實磕起頭來。
“磕得不響,不算。”黑妞說。
牛二拎著小狗子進到裏屋來,對那女人說:“他都坦白交代了,全是你這個臭娘們出的鬼點子。”
“他放狗屁!”那女人凶神惡煞地瞪著小狗子說。
“你倆在這兒三頭六麵說清楚,究竟誰是主謀。”牛二說。
“他才是主謀,全是他的主意,我一個女人家,哪兒有這麼多鬼點子呀。”那女人叫屈道。
“你才放狗屁呢,這個女人心腸最毒辣,是她讓我搞假劫持,也是她讓我賣兒子。”小狗子揭發道。
“你一個大男人,把什麼都推到一個女人身上,不覺得無恥嗎?”那女人冷笑著說。
“該是誰就是誰,我沒必要替你背黑鍋。”小狗子說。
“好哇,看樣子你是不想跟我過了?”那女人威脅道。
“你不是說了嗎,不賣小孩,你就要走人了。就算我賣了兒子,等錢用光了,你還是會走,反正早走晚走都是走。”小狗子說。
“看來,鬼點子都是你這個臭娘們出的。”牛二其實早就知道鬼點子是那女人出的,不過,他故意讓小狗子和那女人鬧內訌,好讓那女人離開小狗子,否則,小狗子還會在那女人的挑唆下繼續幹壞事。
“是老娘出的主意又怎麼樣?”那女人索性破罐子破摔,幹脆承認了。
牛二見床上有一根皮帶,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他拿起皮帶,照著小狗子的屁股使勁抽了一下。
“媽呀!”小狗子慘叫一聲,雙手捂住屁股。
“疼嗎?”牛二陰陰地問。
“媽呀,疼死我了。”小狗子呲牙咧嘴地說。
“還想挨十皮帶嗎?”牛二惡狠狠地問。
“不,不想挨。”小狗子連連擺手,哀求道:“大哥,您就手下留情,饒了我這一次吧。”
“這十皮帶,不是抽你,就是抽她。你說,應該抽誰?”牛二問小狗子。
“抽她。鬼點子都是她出的,當然應該抽她啦。”小狗子指著那女人說。
“好,我同意你的意見。不過,這十皮帶要由你來抽。”牛二幽幽地說。
“我來抽?”小狗子有點猶豫了,說:“我沒抽過人,還是您親自抽吧。”
“如果我來抽,那就隻會抽你。你看,究竟是我抽你,還是你抽她?”牛二拿定了主意,要讓小狗子抽那女人一頓,這樣,倆人就會徹底決裂了。
“這個……”小狗子左也不是,右也不好,他囁嚅著說:“我得想想。”
“我數十下,要麼,你接過皮帶,抽她十下。要麼,我抽你十下。反正選擇權在你手裏。不過,我要安民告示:我來抽,就會使勁地抽,十下抽完了,你的屁股就會被抽得稀巴爛。”牛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