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你替我節省了兩萬元錢，來，我給你發獎金。”老板娘樂嗬嗬地說。
一聽說老板娘要給她獎金，小芳又樂了。
“阿姨，您要給我發多少獎金呀？”
“今天，我給你發兩筆獎金。第一筆：你認真監督、管教小狗子，做得好，我給你發八百元錢。第二筆：你把小狗子寫給那女人的紙條吃了，吃得好，讓我節省了兩萬元錢，我給你發二百元錢。”老板娘說。
“阿姨，我吃了紙條，替您節省了兩萬元，這個功勞應該比監督小狗子更大嘛，怎麼獎金反而發得少呢？”小芳不解地問。
“小芳，我是想讓你明白一件事，那就是：監督、管教小狗子在我心裏最重要，這是第一位的，是不能拿金錢來衡量的。所以，你以後要牢記這一點，給我把小狗子管緊點，管嚴點。”老板娘強調道。
“阿姨，我知道了，以後，我兩個眼睛都會死死盯著小狗子，隻要他有一點錯誤，我就決不放過他。”小芳表態道。
“對，小芳，以後，你睡覺時都要睜著兩隻眼，給我把小狗子看緊了。牛二，你的那根皮帶就送給小芳，讓她專門抽小狗子。”老板娘說。
“好羅，皮帶我就不要了，在管教小狗子問題上，我也應該做一點貢獻嘛。”牛二立即表示同意。
“牛哥的這根皮帶好，抽起來很順手。”小芳說。
“媽呀，你們幾個都把我當敵人了，難道我是這個家裏的勞改犯？”小狗子不滿地說。
“小芳，你剛才抽小狗子時，很賣力，不過，我聽說你隻用了五分勁，這就不對了，以後，隻管使十分勁抽。”老板娘責怪道。
其實，老板娘的這個話是說給小狗子聽的，意思是：你以後挨打，沒人會給你勸架。
小狗子裝作沒聽見，隻顧低著頭擦桌子、板凳。
“阿姨，我主要考慮小狗子還要幫廚，萬一把他打得不能動了，豈不是影響飯店的生意。以後，我改成晚上打，就可以使十分勁了。”小芳解釋道。
小狗子暗暗叫苦，心想：我媽雇了這個小芳，太劃算了，不但管小孩，還管大人。唉！薑還是老的辣呀。
牛二無意中朝麵館外瞅了一眼，發現小燕子還沒走，正在馬路對麵鬼鬼祟祟地張望著。
“那個女人還舍不得走呀。”牛二說。
老板娘瞅了瞅，說：“她一分錢也沒拿到手，可能不甘心。我看，給她兩千元，打發一下，免得她覺得太虧了。”
“阿姨，別給她，看她還能耍出什麼花招來。”牛二說。
“是啊，對這種人就不能害怕她，你退一尺，她就會進一丈。”小芳附和道。
“俗話說：做事別做絕了，要留有餘地，雖說咱不怕她，但也不能把她得罪太狠了。牛二，你去給她送兩千元錢去，對她說：和小狗子好說好散。”老板娘說完，從吧台抽屜裏拿出兩千元，她點了點，遞給了牛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