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丁哲幸福地笑著。突然,他想起了一個問題,便問道:“小楓,您應該沒什麼毛病吧?”
“我?哈哈…我毛病多了。”吳小楓嘻笑著說。
“什麼毛病?”丁哲有點緊張了。
“丁哥,我說了,會嚇死您的。”吳小楓一本正經地說。
“您說,我沒那麼膽小。”丁哲不免有點擔心了,心想:吳小楓莫非真有什麼大毛病?
“我晚上睡覺時,半夜會咬人。”吳小楓幽幽地說。
“半夜咬人?!”丁哲吃了一驚。丁哲的親戚中有好幾位醫生,其中,還有一個神經科醫生。但丁哲從來沒聽說還有半夜咬人的疾病。
“對呀。我每天都抱著一個大狗熊睡覺,不到仨月,這隻狗熊就會被我咬得傷痕累累,不得不經常換狗熊。”吳小楓嚴肅地說。
“這是什麼毛病呢?”丁哲皺起了眉頭。
“我也不知道呀,將來,誰當我的老公,也會被我咬得遍體鱗傷的。”吳小楓歎了一口氣,說:“我之所以不談男朋友,就是怕他受不了呀。”
“我打電話問問我叔叔,他是神經科的專家。”丁哲說著,掏出手機就要打電話。
“別打了,說了,您親戚會阻止您跟我交往的,特別是您父母親,咋能讓兒子每天晚上被媳婦咬呢。”吳小楓說。
“我不說是您就行了,就說是我的一個同事。”丁哲說。
丁哲撥通了叔叔的電話,詢問道:“叔叔,我有個同事,半夜在睡夢裏咬人,這是個什麼病呀?”
“半夜咬人?”丁哲的叔叔笑著說:“要麼就是患了狂犬病,要麼就是故意裝瘋賣傻。”
“叔叔,您的意思是沒這種病?”丁哲瞅了吳小楓一眼,問。
“對呀。你這個同事一定是跟你開玩笑的,你還真當回事兒了。”丁哲叔叔笑著說:“你呀,又被人耍了。”
丁哲掛了電話,笑著對吳小楓說:“小楓妹,我叔叔說了,這種病要做開腦手術,好嚇人呀。”
“要把腦袋打開?”吳小楓詫異地問:“真有這種病呀?”
“當然了,不過,極少見。我叔叔說讓您到他那兒去好好檢查一下,早日動手術。”丁哲一本正經地說。心想:你跟我開玩笑,我也跟你開個玩笑。
“哈哈…丁哥,我的話您信以為真了?”
“您說的話,我當然相信了。”丁哲嚴肅地說。
“我是跟您開玩笑的,其實,我沒有這個毛病。”吳小楓笑著說。
“是嗎?”丁哲故意詫異地問。
“搞了半天,還真有這種半夜咬人的病呀,沒想到我還蒙對了。”吳小楓嘻嘻笑著說。
“哈哈,小楓妹,我也是跟您開玩笑的,我叔叔說了:沒這種病。說我上了別人的當,被人耍了。”丁哲說。
“丁哥,我跟您開玩笑,您不生氣吧?”吳小楓望著丁哲問。
“生活中離不開玩笑嘛,喜歡開玩笑,是幽默的表現喲,我當然喜歡啦。”丁哲發自內心地說。
吳小楓喜歡開玩笑,這讓丁哲很高興。他覺得:今後如果跟吳小楓結了婚,經常有點玩笑來點綴生活,一定很有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