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樣才能讓老板娘死心呢?”小芳愁眉不展地問。
“我有個計謀。”牛二說。
“啥計謀,你快說。”小芳興奮地問。
“苦肉計。”牛二一字一頓地說。
“這是什麼意思?”小芳睜大迷茫的眼睛,不解地看著牛二。
“小芳,你曾對老板娘說過,你爹是個十分蠻橫的人。老板娘相信了,才會派我來陪你,按老板娘的想法:我有點武功,不會被你爹打死的。我想借你的這個謊言,表現一下你爹的野蠻,再火上澆油嚇唬一下老板娘。”牛二說。
“牛哥,我還是沒聽懂你的意思。”
“我準備拿磚頭把腦袋拍破,就說是被你爹打的。”牛二說。
“啊!”小芳驚叫了一聲。她瞪大眼睛瞅著牛二,搖著頭說:“不行。”
“咋不行?用這個辦法不但能讓老板娘死了娶你做兒媳婦的心,也能讓她對你爹存幾分畏懼。”牛二說。
“這個辦法不好。”小芳擔心地說:“你拿磚頭拍腦袋,萬一拍出毛病來咋辦?”
“我會把握分寸的,拍出血來就行了。”牛二笑著說。
“腦袋是人最關鍵的器官,號稱司令部,怎麼隨便就往腦袋上拍呢。要是拍傻了怎麼辦?”小芳連連搖頭。
“拍傻了,我就不能去找師傅的女兒了,正好你可以收留我嘛。”牛二嘻笑著說。
“你想得美!”小芳瞪了牛二一眼,不滿地說:“你好好的時候,就去找師傅的女兒,然後跟她結婚。你傻了,沒人要了,就讓我背這個包袱呀。”
“小芳,我拍傻了,也是為你傻的,當然應該由你來照顧我啦。”牛二嚴肅地說。
“所以我不讓你拍腦袋嘛。”小芳撇撇嘴。
“不拍腦袋咋辦?”牛二問。
小芳想了想,說:“把胳膊或腿擦傷一點就行了嘛。”
“胳膊、腿傷了沒有震撼力,隻有腦袋傷了才能嚇唬住老板娘。”牛二堅持道。
“你要拍,拍出毛病來了,我是不負責的。”小芳說。
“我拍傻了,你就把我送到老板娘家去,讓老板娘管我。”牛二說。
“牛哥,你指望老板娘管你?”小芳冷笑了一聲。
“你認為老板娘不會管我嗎?”
“當然了。老板娘是生意人,沒賺頭的事是不會幹的。你變成傻瓜蛋了,她要你幹嘛?”小芳撇撇嘴。
“既然沒人管我了,那你就幹脆把我再帶回來,讓那隻狼把我吃了。”牛二氣惱地說。
“如果那隻狼不吃你,要吃我呢,我豈不是自尋死路嗎。”小芳不悅地說:“你一傻,也不知道保護我了。”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索性把我丟在這兒,讓我自生自滅吧。”牛二生氣地說。
“牛哥,你生氣了?”小芳瞅著牛二鐵青的臉,笑著說:“牛哥,你放心,萬一你傻了,我馬上就會跟你去打結婚證,等結了婚,再帶你去看病。”
“你幹嘛不先帶我去看病,等病看好了,再跟我結婚呢?”牛二問。
“等你病看好了,又會去找師傅的女兒,我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呀。”小芳用鼻子哼了一聲:“我又不是傻瓜,才不會幹這種傻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