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承認。”牛二倔強地說。
小芳嗬嗬笑了起來。
牛二固執地說：“城裏也有窮人嘛，鄉下還不是有富人。再說了，鄉下人進了城，見識也就自然多了嘛。”
小芳瞅著牛二，解嘲道：“牛哥，你比我強，因為，你不算鄉下人，你爸是城裏人呀。”
小芳一提起爸爸，又讓牛二記起了王麻子。
好幾天沒見著王麻子了。
牛二想：得問問吳天雷，這個王麻子還在不在這兒炒股，總之，牛二不會放過這個王麻子。
牛二的臉色變得很陰沉。
小芳膽怯地問：“牛哥，難道我說錯了話，惹你不高興了？”
牛二搖搖頭，說：“你沒說錯話。”
“牛哥，那你咋突然不高興了？”小芳瞅著牛二，擔心地問。
牛二把手一揮，說：“我沒啥不高興的。”
小芳放心了，她想了想，說：“牛哥，今天上午，老板娘讓我陪她去看病，到了醫院，老板娘突然讓我做婦科檢查，你說怪不怪。”
牛二解釋道：“沒什麼可奇怪的，我擔心老板娘會給你下套，就威脅她，假若小芳被破了身子，小芳的父親就會找你算帳，他會拿刀殺了你全家。老板娘一聽就害怕了，所以，讓你做一個婦科檢查，證實你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
“哦，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呀。”小芳嘻嘻一笑，說：“牛哥，我以為自己已經不是黃花大閨女了，等檢查結果一出來，把我嚇了一跳。”
牛二聽小芳這麼一說，倒是被嚇了一跳。
小芳認為自己不是黃花大閨女了，這是啥意思？
難道小芳已經跟一個男人上過床了，否則，她咋會這麼認為呢。
“你…你跟哪個男人好了？”牛二問。
小芳臉一沉，不悅地說：“我從沒跟哪個男人好過呀。”
“那你咋認為自己不是黃花大閨女了？”牛二問。
小芳瞪了牛二一眼，說：“這就要問你了。”
“問我？”牛二又是一驚。
小芳幽幽地說：“這次你陪我回老家，住在小鎮的旅社裏，半夜打雷，我跑到了你的床上。早晨，我被一個硬硬的東西頂醒了，一看，原來是你胯裏的東西，硬生生頂在我那兒。”
“啊！”牛二驚叫了一聲，驚慌地問：“我…我頂進去了？”
“頂沒頂進去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嚇得一古碌爬了起來，跑到我自己的床上去了。”小芳撇撇嘴，說：“我估摸著，自己已經不是黃花大閨女了，沒想到，那晚沒事。”
牛二放心了，說：“醫生已經檢查了，你是黃花大閨女，那就說明，那天晚上我沒頂進去。”
牛二心想：幸虧那天晚上沒事，不然，要是無意中頂進去了，又讓小芳懷了孕，那就不得不娶了小芳。
小芳斜眼瞅著牛二，問：“那天晚上，你是不是故意頂我，幸好把我頂醒了，不然，咱倆就出事了。”
牛二急忙辯解道：“小芳，我對你解釋過了，我那玩藝硬起來，純屬自然現象。況且，那時我睡得死死的，根本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