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撇撇嘴,說:“做生意也得保密嘛,就是商業機密,懂不懂?”
“不懂。”牛二橫了殺手一眼,不屑地說:“你別以為就你做生意,我告訴你:我也是做生意的。”
殺手饒有興趣地問:“你是做什麼生意的?”
“保密!”牛二瞪了殺手一眼,說:“做生意的規矩你懂嗎?別亂打聽別人的事。”
殺手瞅了瞅牛二,現在,他完全放心了。這個牛二不象是監視自己的人,不過是一個喜歡清靜的旅客罷了。
殺手伸了一個懶腰,倦倦地說:“誤會,純屬誤會。走了,睡覺去。”
牛二瞪了殺手一眼,開了門,進了三零一房間。
牛二暫時解除了殺手的誤會,不過,長住下去總不是一個事。
牛二琢磨著:該和殺手一決高下了。
牛二知道:憑自己是很難弄清楚殺手的真麵目。雖然殺手是用身份證登記住宿的,但是,他登記住宿的身份證肯定是假的。
怎麼搞清楚殺手的身份呢?
牛二苦苦思索著。
天麻麻亮時,牛二終於想出了一個不顯山,不露水,弄清楚殺手真麵目的辦法。
下午,劉秋菊來上班了。
牛二對劉秋菊說:“喂,你盯緊三零二的神秘人,如果看到他提著二胡盒子出門,就趕快給我打電話,記著:要立即給我打電話。”
劉秋菊點著頭,說:“好,我知道了。”
牛二一方麵等著劉秋菊的電話,一方麵他睡在三零一房間,聆聽著隔壁房間的動靜。
傍晚時分,牛二聽見隔壁的房門“啪”地響了一聲。
牛二預感到:殺手出了門。
牛二衝到房間門口,把耳朵貼在門上,仔細聽著。
沉重的腳步聲漸漸遠去了。
牛二慢慢打開了房門,把腦袋探出門。
他看見殺手提著一個長條狀的盒子下了樓。
牛二輕手輕腳地跟了上去。
殺手一出旅社的大門,劉秋菊的電話就打來了。
“牛哥,神秘人提著一個長條盒子出了門。”
“我知道了。”
牛二下了樓,見殺手正站在馬路邊攔出租車。
殺手一坐上出租車,牛二就衝了出去。
他立即攔了一輛出租車,緊緊咬住殺手的出租車。
“跟上他,別丟了,我給你加二百元錢。”牛二說。
司機興奮地說:“您放心,丟不了,我做這個盯梢的事兒,不是一次兩次了,說老實話,您還真找對人了,要是換作別人的話,可能還跟不上前麵的出租車呢。”
“你有跟蹤經驗?”牛二有些吃驚,也有些興奮。
“當然啦,不瞞你說,我在部隊裏是偵察員,做我們這一行的,就得眼睛雪亮,腦袋瓜子好使。”司機得意地炫耀道。
“行不行就看你能不能咬住前麵這一輛車。”牛二使出了激將法。
這位司機還真沒吹牛,他不但咬住了殺手坐的車,還保持了一段距離,讓殺手覺察不到。
“你真行,不愧是偵察員出身。”牛二誇獎道。